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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嘉茂”三个字像锚一样,立刻让打着颤的师祎定住了,眼神开始发直,肢体都僵硬起来。叶茂一看有效,赶紧挥了挥手让陆伯他们关上门出去,很慢很慢地向师祎靠近,碰了碰他的肩膀,见他又颤抖了一下,便轻声重复:
“小祎,我在呢,小祎,看我。”
这样僵持许久,师祎的眼珠才轻轻动了动,眨了两下,把视线移到了叶茂脸上。
“叶——”
他开口,说了一长串,可只发出了一个音,後面的就全都咽了,没能发出声音。
“没事,不说话。”叶茂不敢松懈,搭在师祎肩上的手小心翼翼地握实了,哄小孩似的说,“想要什麽?要喝水吗?”
师祎看着叶茂,张嘴又说了一遍,这次干脆连第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直接哑了。不过从口型来猜,开头的第一个字还是“叶”。叶茂见状赶紧拍拍他後背,安抚道:
“是我丶是我,我是叶嘉茂。”
这下师祎不说话了,呆坐了一会儿没有动,等叶茂看他还算镇定,稍稍放松了点,就忽然拽住叶茂的胳膊往床上倒。
“哎你怎麽——”叶茂一个不防被拽倒在床上,刚要跳起来,却见师祎一下贴上来把他抱住了,“啊?要丶要抱啊?那…那就抱吧……”
大概是觉得有点占人便宜,叶茂手不是手丶脚不是脚地让师祎抱了一会儿,也不那麽紧张了,便伸手在师祎後背上一下一下地顺着。不过多会儿,师祎的脑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在叶茂的颈窝里拱了拱,冷不丁的,吻住了他的喉结。柔软的唇舌就这麽贴附上来,逐着叶茂上下滚动的喉结,暧昧地拨弄着。叶茂一下子就僵住了,往後缩了缩脖子,却被师祎追着又吻了一下,再一下,就吻到了下巴上去。
“还要…还要亲吗?”
叶茂怕师祎又是犯什麽别的毛病,就低头去看,这一眼正看到师祎从他的肘弯里往上钻,对上了视线。师祎先前哭过的眼睛还泛红,水光潋滟的,眼神却冷淡得很,透亮的眸子里没什麽生气,倒像玻璃珠。这一眼的效果堪比放田螺的水缸里钻出个姑娘,或者仙鹤落地成了美人,都是仙人下凡,不过人家是来报恩,师祎估计是来要命。
视线相触,师祎的嘴唇就贴了上来,噙着叶茂的下唇就咬,紧跟着上身压覆上来,舌尖沿顺着唇缝很轻柔地舔舐。
“小祎?”
叶茂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没改口,称呼脱口而出。这一声让师祎的动作顿了顿,随後用上了牙,分开叶茂的嘴就把舌头往里送,逮住里面无处可躲的另一条,缠住它吻。他吻得又深又主动,很快就吻得叶茂脸颊泛红,忍不住迎着动作往回纠缠,口里漏出点轻微的细吟声。
“师…师先生……”太快了,叶茂太容易被师祎攻陷了,胸口剧烈起伏,捧着师祎的脸舍不得放,“师先生我……啊!”
意乱神迷间,师祎的手已经溜进了叶茂的内裤里,毫不意外地摸了个满手湿滑,叶茂已经硬了,一如既往的敏感,碰一碰就会流水。他反抱住师祎,仰起头亮出喉结让师祎咬,口中细细碎碎地哼着,不停用手去拢师祎的头发,摸师祎的脸,那动作,简直是爱不释手。而与此同时,师祎也轻松不到那里去,可能是体能不足,喘得也很厉害,并不怎麽出声,但眼神软了很多,像情动。他脱开叶茂的搂抱,往下滑,拢着叶茂性器的手拽下裤腰,俯身就含了进去。
“唔!”
叶茂激动地一挺腰,赶紧用手捂住嘴,压住呻吟,顾忌到陆伯他们可能还在门外守着。师祎的嘴里软丶湿丶滑,还很热,可能他人还有点儿发烧,总归就是热,热得叶茂浑身的血都要往身下涌,竟觉得头晕。他从没这麽舒服过,舒服得腰都使着劲悬空起来,要强忍着压抑往师祎嘴里抽送的欲望。不过吞吐几下,叶茂就受不了了,连连往後躲,赶紧坐起来托住师祎还想往下凑的脸。他的眼睛藏在细碎的刘海後面,眼神有些灼人,像围着猎物来回踱步的兽,嘴唇张合几次,反复犹豫,才咽了咽口水,说:
“师先生……师祎,我想上你。”
闻言师祎跪着没动,垂着眼不去看叶茂,手指还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着叶茂的阴茎,饶有兴味似的看叶茂的腹肌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抽动,没表态。叶茂往前凑近了点儿,见师祎没躲,就又凑近了些,嘴唇小心地碰一碰,亲上了。转眼,叶茂就像饿虎一样扑了上来,直接把师祎掀翻在床上,凶狠地吻着他。
他的吻杂乱无章,用牙多过用舌,像进食一样,叼住师祎的唇瓣就不放,吮到那块软肉都肿起来,简直是在啃咬。师祎有点消受不起,很吃力地在接吻的间隙大口喘着,还要引着叶茂毫无章法的手往自己喜欢的地方去,这可比肏叶茂累多了。等叶茂这阵热血上头的冲动过去,想脱他的上衣时,师祎忽然按住叶茂的手,眼神往床头灯上指了指。
叶茂说傻也不傻,不跟师祎比的话,在察言观色方面也算半个人精。关了灯,也没再去脱师祎的上衣,只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乳头,一面啃咬着,一面伸手往师祎身後摸。师祎的嗓子缓过劲来了,能发出一点声音,叶茂在他胸口咬一下,他就沙哑地哼一声,含在喉咙里的那种,还会发颤。这声音像只小爪子,搔得叶茂抓心挠肝,直恨不得一口吞了他,手上扩张着的动作都急躁起来。
这栋别墅估计有一阵子没住人了,至少师祎没住这儿。因此叶茂在房里找了一圈只翻出两片避孕套,别的一律没有,又不好意思叫陆伯,只好拿润肤的精油替代,其他的全靠将就。实则叶茂在这方面没什麽经验,步骤全部效仿师祎。眼下关着灯,叶茂手上没个准头,技术也就那样,感觉三根指头能进去就差不多了,便往里送。
哪知光是要把头部挤进去就极不顺畅,穴口绞得用力,把叶茂夹得都疼。可师祎不叫,关着灯也看不见他的反应,叶茂新兵上阵不好意思问,只得觍着脸硬上。许是劲用大了,师祎实在忍不住叫了一声疼,这一声叫得短促又嘶哑,嗓音砂纸似的粗糙,听着骇人,像是要断气。叶茂被吓住了,伸手去摸师祎的脸,想安抚他。不料师祎脸上正淌冷汗,让叶茂摸了一手水渍,以为师祎疼得都哭了,忙说:
“你别…我不弄了!”
“哎你——啊!”
师祎刚要阻止,晚了一步,又惨叫一声。叶茂本来就被卡在里头,这下又着急往外退,一拉一扯的就更痛了,痛得师祎都蜷了起来,咬着牙一个劲地吸气。本来就被绞得不太舒适,还连遭两吓,叶茂毫不意外地软了,也正好顺利退了出来。师祎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又笑又骂,哑着嗓子道:
“个衰仔,唔单止早泄,你仲阳痿啊!”
叶茂也是又羞又恼的,鼓着脸好一阵说不出话来,气不过,又要去撕另一只避孕套,一副誓死以证清白的架势。
“累死我啊你。”师祎赶紧去拦,笑得停不下来,兜住叶茂的手都在抖,“算了算了,来,亲一个。”
哄不好,哄不听,叶茂就是气鼓鼓的,躲着师祎不让亲,沮丧得不行。师祎嗓子不舒服,边笑边咳嗽,抱着叶茂笑得直打滚。不过到底折腾一天一宿了,师祎精神还是欠佳,咳两下有点儿喘上了,边喘边往床上趴。这下叶茂也顾不上憋气,开门去找陆伯要水,在门口被陆伯拉住细问了情况,耽搁一会儿功夫再回来看,师祎趴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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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茂还年轻,茂茂还有机会,茂茂别着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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