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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骏不说话,双手撑住桌面,低着头,长久地沉默。
“你以前从不跟我说这些。”过了很久贺骏才开口,轻轻搓着拇指和食指,看起来是想抽烟了,“以前你总是过得很煎熬,睡不了整个好觉,半夜里喘不上气,无缘无故就会开始哭,体重一天一斤地往下掉。”
那时候师祎最常说的话,是要跟贺骏一起下地狱。
“所以,我从没想过你会这麽介意。”他翻来覆去地解释好几遍,却仿佛左支右绌,顾及着什麽,词不达意,“没有什麽情人,挺长时间没有了,以後也不会再有。”
贺骏始终没有迎上师祎的目光,手里却一直在摆弄着餐盒里的吃食。给面包抹上鱼子酱,把芦笋和干酪用培根卷好,甚至到底还是挑了一只小个的生蚝,撬出肉来淋上甜醋汁,最终推到师祎面前。
“你喜欢谁我没意见,换个人行不行?”
师祎刚刚还有一瞬的心软,眼下简直要被气笑了。
“你听听自己说话,不觉得自相矛盾吗?”他只觉得荒唐,“什麽意思?我可以滥情丶可以不忠丶可以随便跟谁睡,你不在乎。你只关心我有没有跨过你画的红线,只要不是叶茂是谁都可以,是吗?”
“我是你养的小猫小狗,只要不走丢,拴在家里要什麽给什麽,闯天大的祸也能收拾,是不是?”
面对贺骏师祎时不时就会有种来路不明的愤怒,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抗议甚至比情绪来得更快,他脸上是一副早知如此的冷漠,胃里却有又干又硬的吐司在助纣为虐,绞痛得厉害。
“没有的事,你不要钻牛角尖。”贺骏对师祎的肢体语言太过熟悉,看他驼背就知道是胃痛,擡起的手有些踟蹰,还是伸去抚他後背,“别生气,是贺叔叔错——”
“你不敢承认。”
你爱我,你不敢承认。
师祎没有发怒,却毫无预兆就撕下了这张心照不宣的遮羞布。他不怎麽用力地拨开贺骏的手,厌烦了这种父慈子孝的把戏,靠发火或者病痛换来贺骏的妥协,像个只能用哭喊胁迫母亲的婴儿。师祎需要尊重,需要被当作是一个平等的成年人,他不能一辈子都是个病人,同样不能永远是个孩子。
可回应他的又是长久的沉默。
沉默耗尽了师祎的耐心。
他忽然觉得自己也不是那麽想要答案。就在这一刻师祎意识到,自己或许早就原谅贺骏了,甚至有没有可能根本就没恨过。麻木的灵魂无差别地抹平了爱与恨丶痛苦和欣悦,如今还抹平了记忆。师祎如梦初醒般顿悟,他只是想从头来过,从头来过又不是非要跟贺骏一起。十六年了,他早就可以轻易推开那扇厚重的阁楼木门,不必再搏命般哭喊着贺骏的名字,只要稍稍用力,就能离开噩梦里的囹圄。这大概是他与贺骏之间的牵连最细弱的时刻,脆弱到他只要转过身去,就再不会回头。
但在师祎抽身离开的最後一刻,贺骏拉住了他。
他迈步上来,手从师祎腰後往前一带,轻易就把人兜进了自己的范围里,侧头咬了上去。师祎前一宿熬了大夜,起床後没吃两口东西又胃疼,身体还倦怠着想睡回笼觉,就被嘴角的钝痛叫醒了。贺家往上数三辈是从北方迁来的东城,贺骏更是先天优越,有一米八七那麽高。他的体格比师祎康健太多,下点力气就能箍住人往前推,几乎要拎起人走。师祎一个没留神,被带着走出去七八步远。
贺骏面上不露声色,推着人进到卧室,手上却把门甩出“哐”的一声巨响。裹挟着逼人的压迫感,掐住师祎下颌掰得人偏过头来,上来就要深吻。可师祎的嘴唇太干了,两厢一碰,贺骏就顿了顿。他的小孩起床後一直在说话,吃得又干又硬,牛奶也没喝,本来就深的唇纹干得有点划嘴。为此贺骏手指上更加用力,嘴唇却轻柔起来,先用舌尖濡湿了干燥的表面,再用手指强迫师祎张嘴,往深处吻去。
只是师祎没这个意愿,被吮得上不来气,顿时烦躁起来,愤恨地使劲撞了贺骏一下,手上没个轻重。手肘上的骨头硬,挺寸地拐在肋骨间隙,疼起来钻心,让老家夥闷哼了一声,嘴松开了点。
“发疯吗你。”
师祎用手背使劲抹了一把嘴,倚在衣柜门上撩起眼皮瞪贺骏。
“是啊,发疯。”
贺骏说话的口吻变了,变得不再像那个独裁的家长,而是一个冷漠老练的中年男人。他一只手摸了摸还在抽痛的肋下,轻声嘶着气,另一只手不大耐烦地左右松动衣领,单手解着衬衫的衣扣。
平日里两人间的交流其实很少。贺骏的行程紧锣密鼓,师祎又是个忙起来就得没日夜的医生,两人见面不是在餐桌上就是在床上,通常也不交心谈天,食和性是他们之间的潜台词。潜台词意味着含蓄,大人好面子,自认应当游刃有馀,因此师祎从没见过他这麽露骨的眼神。
那视线像在剥他的衣服,仿佛有只骨节分明的手,插进敞着衣扣的睡衣,贴住背心与皮肤间的空隙,温热干燥地向上摩挲,条理清晰地计划着怎样把他慢慢剥净。师祎忍不住吞了下唾沫,既有种被掠食者盯死的紧张,也有身体对性事的条件反射。
“我不想做。”
他立刻声明抗议,可最近贺骏太依着他了,叫人忘记这哪里是个能讲道理的人。
“但是我想。”
贺骏松开了大半纽扣,剩下的被暴戾地一拽,腾出手来压住师祎後脑,继续刚刚那个完全没发力的吻。他吻得深而娴熟,像在巡视自己长久以来的领地,熟悉治下的每一寸疆土。他的小孩喜欢舌尖掠过牙龈的酥麻,喜欢舌面紧贴在一起缠绵,喜欢在接吻的时候被轻轻揉搓耳垂。几息吞咽过去,轻而易举就能从师祎的喉咙里榨出呻吟。
可是不够,不对,不满足。
贺骏焦渴又粗重地呼吸着,伸手撩起师祎的背心,整个人压覆上来,身下硬挺的玩意硌人地挤在两人之间。他像是从未真正吃饱一样,逡巡着啃咬师祎的脖颈,如同衔着一头无从下口的猎物。他们几乎贴在一处,鼻尖抵着鼻尖,只剩一道细如毫发,又无论如何弥不上的裂隙。
“贺骏,”师祎吸气吸得很深,可他面色是冷淡的,睫毛低垂着扑扇几下後,擡起来直看着贺骏的眼,“这是最後一次了。”
最後一次承认的机会。
有时候贺骏都会想,他在师祎面前真的有权威可言吗?他们是不是太过了解彼此了,就像此时无需言语的心领神会,一问一答都显得多馀。这一次更是连沉默的馀地都没了,师祎不怎麽意外地移开了视线,微微偏头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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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来迟了,删删改改推翻好几遍,分手炮也太难写了(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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