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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说‘对不起’可能没什麽意义,但是…我不是,为了帮他们才骗你去码头的。我原本是想,让警方可以在码头保护你,可我…没有告诉你……对不起……”
师祎的情绪不太明显地冷了下来,沉默了一小会,有些无奈地丶浅且长地叹息一声,很平淡地回答:
“这些付警官都解释过,已经发生的事……那就过去了,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没有过去,你明明就没有过去!”叶茂立刻激动道,“真的过去了,你怎麽还这麽……”
这麽痛苦。
“痛苦”这两个字在师祎身上太具象化了,像含了一枚钉子在舌尖上,让叶茂说不出口。明明师祎表现得很冷静,可叶茂都快要对那种纯粹的肉体痛苦感同身受了,胃跟着一个劲抽痛,眼窝里酸胀到不行,怎麽也忍不住一阵阵往喉咙里顶的哽咽,艰难地继续说到:
“对不起……我当时太想…太想让何旭落网了,我太想……摆脱那种折磨了。对不起,我真的没想要伤害你,我想你能安全,可我…是我害了你……对不起…对不起!”
他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什麽时候开始成了哭腔,肩背佝偻得越来越低,翻来覆去咀嚼了不知多少遍的腹稿被七零八落地往外倒,说得颠三倒四的,一直在道歉。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其实从头到尾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帮他们开门,那一家人不会死……都怪我,我妈是…是被我害死的,我们不用离开老家,妈妈就不会生病丶就不会去世。我不应该迁怒你,可我当时丶我当时就是,我不知道该怎麽办,我不想承认我妈就这麽……太突然了,我太慌了当时……”
叶茂从小就不爱说话,来到南城後更是无法与人交心。这甚至是他第一次,把独自反刍了一千遍丶一万遍的自责和愧疚用声音表述出来。过去他一直抱有侥幸,能用行动丶用结果弥补自己的过错。可当现实一次次错位丶一次次滑坡丶一次次事与愿违後,一开口,他一直以来的逃避心理在滔天洪水般的痛苦中轰然决堤。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想看你这麽难受,我想让你开心,我想逗你笑的,可我一直……一直在让你难过,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是我太没用了,对不起…对不起……”
他紧紧抓着师祎的手,像怕他离开一样,蜷缩着手臂,无意识地把那只手往自己怀里藏。师祎被抢走了手,看叶茂在座位上使劲低着头,把不停滴着眼泪的下巴往方向盘下面藏,却不得不一直响亮地吸着鼻子的样子,出神地联想到当初的自己。
他在双手沾满纪闵中鲜血的时候,也想过这样,无助地丶嚎啕大哭地道歉吗?
师祎不记得了。他牢记当时眼见的每一处细节,反反复复丶日日夜夜地责问自己,却把当时的切身感受忘得一干二净。
大概因为在无可变更的过错面前,在无力反抗的侵犯面前,在无法选择的出身面前,他的个人感触丶他的委屈难堪都是无足轻重的,不值一提的。如果背负愧疚已经让人无法承受了,再要顾及自我,他该怎麽坚持到今天呢?太多年了,这种折磨已经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与每一寸血肉扎根在一起,让人忘记了痛苦最初的形态。与扭曲怪异的自己相比,原来别人哭泣的样子都是这样赤诚而鲜活。
如果,他只是说如果,如果当初,自己也能获得一次原谅,或者说,哪怕不被原谅,但能得到一次开口的机会,事情会变得不一样一点吗?
“如果,”师祎轻轻拽了拽被叶茂攥紧的手,问他,“我接受你的道歉,你会好受一点吗?”
“如果这样,可以让你……真的开始重新生活。”他垂下眼,看向被叶茂紧握着的手,用低柔沙哑的烟嗓,有些踟蹰,又很坦诚地对叶茂说,“那我原谅你。”
我没能得到的解脱,希望我可以给你。
叶茂攥着师祎的手狠狠一紧,眼泪一下子就关不住了,大颗大颗地劈里啪啦往下砸,埋着脸不停摇头,也顾不上羞耻了,抽抽噎噎地哭着说:
“不是…不是!我不是,想让你原谅我,我想丶我想让你,开心一点,我真的想的!我不知道,不知道该做什麽…才能让你,不要这麽……难过,我不知道……”
师祎有点被他这反应吓到了,泪水砸在手背上的感觉让他手足无措,下意识想抽手,立刻被叶茂死死拉住。
“可我丶可我真的好想你,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他擡起一张湿漉漉又皱巴巴的脸,使劲吸着鼻子,通红的眼里有动物一样直白的恐惧,慌张得都结巴了,“能不能…能不能……”
能不能不要走,我好不容易才找回来你,能不能别丢下我。
他想这样说,可既觉得不好意思,又觉得自己卑鄙无耻。但人活一世俗得很,没有人在情爱里是无所求的,他想求一次。
“能不能我们,重新来过?”叶茂耗尽勇气与师祎对视一眼,又很快低下头去,费劲地捋顺了抽噎,一字一句,尽可能郑重地说,“我还想…做你的爱人,还想跟你在一起。”
但,生活从来不是有求必应。这个道理在叶茂将将二十三年的人生里被不断强调,从他懂事起就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话音落下许久,师祎都没有回应。叶茂提起的心在缓缓地丶缓缓地降落,无望的潮水逐渐漫上来,要将他再次淹没。可他竟不觉得失望,反而有种“终于说出来了”和“果然还是没戏”的轻松。他擡手碰了碰眼角,感觉那里薄薄的皮肤被他反复擦眼泪的手背磨破皮了,这会儿才感觉被眼泪水蛰得疼。叶茂觉得有点丢脸,又有点不甘心地说:
“我一直不想承认,但我…我其实一直,从最开始认识的时候,就很——”
这时,一只冰凉的手拨开他在眼角反复按压的手指,然後是温热柔软的嘴唇贴上来,轻轻碰了碰。师祎凑上来吻了吻他的眼角,然後伸手兜过他的脑袋,在毛茸茸的短发里使劲揉了好几把,感叹道:
“怎麽以前没发现你这麽能哭。”
太犯规了!
叶茂在心里说。
讲这种话,让人更想哭了,可他还怎麽哭!
他忍住眼底再次泛起的酸意,偏头捧住师祎靠过来的脸,莽撞又怯懦地吻了上去。他动作大得像是来抢婚的,唇瓣贴上来的力度却可称谨慎。蜻蜓点水似的碰了碰,屏着气,再三确认师祎没有躲,才又极爱惜地丶轻柔地丶慢慢吮了好几下。
他像小时候舔食好几年吃不上一次的高档冰淇淋那样,用舌尖小心地往里勾弄,触到甘美的津液,以及柔软的另一条舌尖。彼此试探好几回,酥麻的快意从头顶直电到尾椎,让人难耐地往上挺腰,又顺着脊骨往回蔓延,爬遍整个胸腔,激动得心头“咚咚”直跳。直到师祎冰凉的指腹柔顺地沿着颈侧爬上脸颊,叶茂才惊觉自己被吻得起了反应,一发不可收拾地在师祎嘴里大口吞食氧气,激动得浑身都在细颤。
“我……”
他感觉身体的反应太过不合时宜,窘迫但恋恋不舍地推开了师祎,艰难地从眼前微微探出的舌尖上移开视线,尴尬得不知说什麽好。但师祎不按常理出牌,一转身就推车门下了车,吓得叶茂赶紧推门去追,走出去两步,却还记得回过头来拔钥匙锁车,再转身时只听到电梯关门“叮”的一声。
师祎的状态时好时坏,叶茂被吓坏了,怕他又出什麽状况,冲上去面无表情但近乎焦虑地狂按电梯按钮,用最快速度追上楼,看见没关紧的公寓门,赶紧迈步就往里进。冷不丁一上前就被人揪着领子扯进了门,然後就听见与关门声同时响起的师祎的声音,在声控公寓里的智能系统:
“关窗帘,睡眠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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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算在这章亲上了(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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