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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不怎麽柔和。叶茂虽然刚高潮过,但只是被喂了个半饱,正是贪的时候,吻得急切,含住师祎的唇瓣撕咬。师祎知道叶茂只是在说狠话,哪有刚射了就能硬起来的,但他还是无比顺从地被推到在沙发上,笑着迎接落下来的吻。可很快,他有点笑不出来了。叶茂并非全无章法,他的嘴唇开始向下移动,从下颌,到喉结,双手却用虎口卡住衣衫下摆,循序渐进地往上褪去。
“等……”
师祎刚要开口,就被叶茂用吻堵了回来。沙发离落地窗更近,依然昏暗,但从遮光窗帘下方漏出的光线也够把人看清了。叶茂双手动作缓慢,一边推着衣摆,一边用指腹周到地逡巡爱抚,唇舌也不闲着,衔住师祎的舌头越吻越慢,没个尽头似的就不给他机会开口。因为不再像刚进门时那样激动,叶茂的技巧游刃有馀起来,舌尖温柔地舔过牙龈丶扫掠上颚,尖锐的酥麻感让师祎呼吸急促,投入地眯着眼。等他顶起胸腔追逐着这个吻,渐渐喘不上气时,叶茂才深喘着放过他,收紧已经掐在乳下的双手,沙哑着问:
“我要脱你衣服了,行吗?”
这句话的狡猾程度与先前师祎那句不相上下,这麽缠绵温存的氛围里,开口拒绝都显得煞风景。师祎吞了吞唾沫,既舍不得叶茂停下,又难以抑制地感到恐惧,甚至他自己都因为紧张没意识到,身体在细微地颤抖。
“都见过的,不吓人。”叶茂的手掌感知到了,有些笨拙地安慰道,“不丑,不难看的,别怕。”
他去亲吻唇边的耳朵,两手在师祎的腰侧与後背缓慢地抚摸,用自己的高热的体温去贴师祎柔软的小腹,以行动弥补自己的口拙。直觉告诉叶茂,师祎是在求救。说实话他很难完全理解师祎恐惧的由来,但眼下他感同身受,黑暗中,晦涩的情绪像涨潮的海水一样淹没他。
此时此刻,如果可以让师祎不再恐惧,叶茂愿意做任何事情。
“怎麽样你能舒服一点?”他松开手,帮师祎把衣服拉下来整理回原样,“难受就不做了吧。”
这已经是叶茂今天不记得第多少次说不要做了。真奇怪,一个人能因爱欲冲动,竟也能因爱欲克制。
但师祎摇头。应激是精神上的伤疤,也是大脑对伤疤的过度疗愈,每当此时他无法控制身体,甚至无法控制意识。可那不是他的本意,没有人愿意活在随时降临丶不可预知的失控里。他哆嗦着用手扶住叶茂的後脑勺,既是在安抚眼前人,也是在劝说自己,用拇指拨弄挂着伤疤的耳垂。
“我想做,我不想永远当个病人。”
我不能一辈子困在那间阁楼里,我不要一生都只能是受害者。
“别让恐惧追上我。”
说完他双手向上,抓着衣摆,自己脱下了衣服。
伤痕遍布的躯体完全暴露时,叶茂可耻地硬了。他不愿但不得不承认,残缺在师祎身上就是美的,那些裂隙如白璧有瑕,像金漆修缮过的瓷器一样动人。叶茂激动地深吸了一口气,俯下身去,从师祎腹中那道胃切除的手术伤疤开始,轻柔地一点点向下舔舐。黑暗中,舌头濡湿的触感是那样鲜明,让师祎随之深深吸气,腹部肌肉用力凹陷下去,然後色情地蠕动起伏着。他感觉叶茂的双手顺着两肋快速下滑,勾住裤腰征询似地拽了拽,没遭到反对,便转手去解裤扣和拉链,急躁地把内外的裤子一齐扯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激动,叶茂不止下身充血,头脑也充血得厉害,让他的记忆都有点恍惚。去卫生间取来的润滑液和避孕套的过程都被大脑自动忽略了,意识再回笼时,是师祎抓着头发让他把嘴里半硬的性器吐了出来,喘息着叫他别再弄了。叶茂的三根手指套在避孕套里,正凶狠地凿着松软的肉穴,顶得师祎跟着一下下挺动。那里已被开拓得柔软,任他抵住要害用力揉按也毫无阻力。倒是师祎的大腿因为绷紧太久,已经用力过度到有点发颤了,肌肉在可怜地随着叶茂的动作抖动着。
“对不起,我……太用力了。”
叶茂恍惚着停下动作,根本想不起来自己从什麽时候开始失控的。空气浓稠得像糨糊,鼻腔里满是性爱的腥膻味道,让人头晕目眩。但师祎没工夫跟他计较这些,从沙发上跪立起来,俯身就与叶茂吻在一起,哑着嗓子命令道:
“进来,快点,就现在。”
这一句话,叶茂立刻觉得有些消退的热血又往头上冲,按着师祎肩膀把人翻身压在沙发靠背上。他抓起一枚散落在沙发上的避孕套,粗暴地用牙撕开,单手戴上,扶着阴茎试着往里送了个头,发现毫无阻力後,一挺腰,突然捅到了底。
“啊……”
师祎叫了一声,後背都弓了起来,声音沙哑又绵软,刺激得叶茂刚上头的血又往下涌,浑身都漫开血流舒畅的细密快感,也跟着喟叹出声。被容纳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叶茂在里面缓慢地进退了几回,就感觉快感满得要盛不住了。他不得不停下来深呼吸,低头亲吻眼前僵硬的背肌,问师祎:
“疼?我感觉还——”
还挺软的。
这个念头让叶茂咽了一下唾沫,感觉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了,被软肉含住的性器更硬了一些,胀得都有点疼。但他见师祎没出声,浑身都紧绷着,想了想,还是不该一开始就进得太深,于是忍耐着往外退。
“别…别!”
师祎立刻反手去阻止,扒住叶茂大腿,不让他再动了。这对师祎来说有些难以啓齿。因为叶茂的阴茎形状不大规整,饱满的位置在中段,像鲸鱼圆鼓的喉腹一样。这形状刚刚好卡在了比较浅的位置,只要稍微动作两下,就反复挤压着括约肌,那感觉不能说是不舒适吧,确实是……有点微妙。
“别出去,留在里面。”
他喘息着说。
只感觉叶茂扶在腰上的手往後一拉,硬热的玩意又顶进来,撑开同样湿热的腔体。他动作小心轻缓,浅浅地抽送着,好让师祎适应。但十根指头都在用力,指尖狠狠陷进肉里,吐息沉重,极尽克制,忍得汗都要下来了。
“还行吗?我要动了。”
来不及等到肯定的回复,叶茂便抽出来得更多了些,然後腰背绷紧,发力,重重地肏回里面,撞得师祎浑身都一颤。他甫一抽送,就爽得不住吸气,眼神里的凶光都要藏不住了,贪婪地往外退得更多,然後更深更重地撞进去。师祎被顶得小声呜咽,两侧的脊肌用力到凸起,在正中夹出一道圆润窝槽,隐约见到有汗水在汇聚着往下淌,一路要淌进更隐秘的地方。
真好看,叶茂心想,近乎沉醉地把脸往师祎肩胛上贴,像长牙的小狼一样,忍不住用力咬他,又欲盖弥彰地去舔舐牙印。他动作越来越快,麦色的皮肤上同样淌着汗,腰杆不知累似的一直加速。师祎被撞得有些狼狈,微弱但密集的快感在不知不觉中包围他,像半满的水越晃越快,渐渐有些受不住了。
“慢…慢点……”
他擡起左手从肩头往後去摸那个趴在背上的人,叶茂见他伸手,立刻听话地把脑袋凑过去,拱进师祎的肩窝里,问他是不是不舒服。问虽然是问,他身下的动作却一下也没停,快且浅的撞击把臀尖上的皮肉打得啪啪轻响。他与师祎贴得很紧,双臂环住稍显单薄的腰,上身如同一个依恋的拥抱,下身却在不知餍足地索求。灌进直肠的润滑液顺着进出的性器往下流淌,甚至来不及滴在油蜡皮沙发上,就在穴口被打成了浆,拉成了丝,缠绵粘腻地拉扯着。
师祎当然不能违心说不,可他受不了这样密集又不激烈的快感,让人既无法笑着无视,又不能故作沉迷浪叫,只好闷在喉咙里轻轻哑吟,委婉地向人示弱。细弱沙哑的哼声像小爪子一样,不停拂着叶茂的心窝,痒得恨不得要扒开胸口去挠。示弱的作用没起到,反倒火上浇油。叶茂的理智要被快感吃尽了,拽着师祎手腕拉他跪立起来,用更好发力的动作,阴茎整个抽出穴口,大开大合,从上往下,全身都在用劲,一下一下地用力撞他。
“啊…啊……叶茂!啊!我射不了……哈啊!”
姿势一变,恰是师祎最受不住的体位,正正好碾过前列腺。可他无法充分勃起,蓄积的快感没有出口,盘踞在酸胀酥麻的下腹,又爽又痛苦,逼得他嘶哑地叫起来,几乎是在讨饶。叶茂被他叫得魂都要飞了,两手揉搓着师祎颤抖的腿根,狠狠整根肏进去,悬在濒临射精的边缘,强忍着一动不动,阴茎在绞紧的肉穴里止不住地搏动着。
“别叫了,”他痴迷地一口咬在师祎脖子上,几乎是咬牙切齿,“差点死你身上。”
师祎以为叶茂交代了,偷偷松一口气,摸向自己半软不硬的下体,竟也是一手的湿滑,与射精没差了。这对师祎现在的状态来说已然相当不错,左右他追求的也不是全然肉体的欢愉,而是精神的完满。因此师祎已足够满意,伸手往後摸了摸窝在他肩上休息的叶茂,亲昵地揉搓那只挂着伤疤的耳垂,慢慢推着他从身体里退出来,想转身与人温存一下。不料叶茂忽然动了,在他转身时反手将人仰面压在了沙发上。在师祎错愕的眼神中,叶茂把明显没有装着精液的套子摘下来,随手往地上一丢,抓起另一枚新的,拆开套在依然硬挺的性器上。他不给师祎时间思考,扭头就深吻上来,手上也没闲着,拢住师祎湿淋淋的阴茎,一面并不温柔地揉弄,一面又温柔地说:
“再休息一会儿,我要看你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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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祎:结束了吗?
叶茂: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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