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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被挟持的经历刻骨铭心,因此景昭对于危险格外警惕。除了家里统一配套的定位装置,他的腕表也内置了外呼系统。
在景柳去洗澡的时候,景昭呼了一口气,使着巧劲转动表冠,表盘便自动打开,露出里面的外呼界面。经过多次尝试,手表终于在和手铐的碰触过程中点到了“1”,最终拨通了大哥的手机号。
刚一拨通,景昭飞快地看了一眼浴室,而後迅速将表盘归位,脸上戴上愤怒哀伤的神情。
“昭昭,你刚才在干什麽呢?”景柳披着浴巾走了出来,腻着嗓子问道。不知为何,他的头发没被吹干,湿嗒嗒的,脸蛋上也闪着几颗水珠,眼睛由于被雾气熏染而显得楚楚可人。
景昭无动于衷。
景柳双眸暗了暗,脸色也凝了起来,然而在重新擡起头後,他又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撒娇道:“今天是七夕哎!一起去看星星吧!”
景昭斜睨了他一眼,嗓子有点哑,他咳嗽了一下,紧接着嘲讽道:“躺着怎麽看?”
“先喝点水嘛!看你嗓子都不舒服了!”景柳趴在景昭身上,举着一杯水,等待景昭下令,好捧着给他喝。
“谁知道你会不会加什麽东西?”景昭冷笑道,即使嗓子由于失水而干涩也不肯喝。
景柳嘟囔着:“怎麽会?”而後嘻嘻一声,笑意更浓,“既然昭昭不肯就着杯子喝,那麽我用嘴喂吧!”说完便喝了一口水,闭着眼睛,嘟着嘴巴,一副渡水的模样。
景昭叹了口气,妥协道:“别……我用杯子喝。”
景柳露出惋惜的样子,但还是乖乖听话。
景昭做了个假动作,看似喝了一大口,实际上只是假喝,但是嘴里还是进了点水,他可不敢全部咽下去,只是尽量含着。片刻後,便放缓了呼吸,装睡了起来。
紧接着,他就听见屋里进了人,用钥匙打开了手链脚链,而後将自己扛起,送到了一辆车的後座。随後景柳关上门,挤上来,把自己的头放在他的腿上,开始给自己按摩。
“开快点!”景柳有些急切。前面的人没说话,但还是车速明显提上去了。
度秒如年,景昭尽量保持耐心。不知开了多久,他们终于下了车,似乎来到了山上。夜凉如水,寒蝉悲鸣,景昭可以闻到山峦特有的清新,感知到裤腿似乎沾染上浓重的夜露,湿了两截。
该醒过来了,景昭突然睁开眼睛,迅速劈了黑衣人一手刀,由于对方没反应过来,直愣愣地晕倒在地。
景柳听见声音,迅速打开背包,试图找到喷剂,但是还没成功,便被景昭踹倒在地。他笑了笑,爬起来,但只发出一个“zhao”音,便被景昭劈晕。
景昭转过身,想要离开,但是双脚却被人拽住。他没有回头,用皮鞋踩了踩景柳的手,对方哼唧一声仍不放手。他冷冷地回过头,看见景柳通红的眼圈,知道多说无益,景昭用力抽出一只脚,狠狠地踹了景柳的右肩,随後便消失在夜色里。
四周飘来白茫茫的山雾,景昭仿佛置身于轻柔潮湿的水面。一只叫不出名字的鸟雀脱离树桠,振翅高飞,叫声破碎在蒙蒙雾气之中。景昭从山洞出来,舒展了一下身子,紧接着心底便涌出一片极为伤感的情绪。他也不知道为什麽,宁愿呆在外面,也不想回家。转动表盘,摁了“2”,拨了一通电话。
“不行!”对面的人一听到他的要求便严词拒绝,而後便响起咔嚓一声,似乎转动了一下门锁,片刻後,刻意压低的声音再次响起:“为什麽不回家?”
景昭此时恰好途径一方浑浊的快要干涸的小水池,悬浮的绿藻显得微微泛黄,水面上还漂浮细小的飞虫的尸体。而旁边正是一条清澈的溪流,缓缓流淌在自己的航道。景昭边走边解释道:“你这房子挺幽静的,旁边就是山林。”
“你只要一回来,我们立马就把景柳那小子给绑了。”对面在说话的时候,个别字词加重了语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破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景昭幽幽叹了口气:“我还是喜欢你这处房産。”
“你还怀疑大哥?怎麽可能?”景岱似乎意识到什麽,又改了口,“好吧,不无道理。以防万一,那我的房子就先让你住吧。”
之後几天,景昭安安静静地住在景岱的房子里,无聊的时候就打打球,游游泳,在游戏房玩会儿游戏,就这般百无聊赖地荒废着日子,悠哉悠哉地充当咸鱼。他也不想什麽有的没的,单纯就放空脑子,将所有烦心事都抛之脑後。可能是老天爷不想他老这麽自在,又给他找了个麻烦。
半夜,景昭正陷入梦乡的时候,迷迷糊糊听到楼下发出接二连三的动静。他翻了个身,不想搭理。但是意识很快聚焦了起来,使他意识到自己并非在家,楼下可能是进了贼。已有此念,他便轻手轻脚地下了楼。
楼下灯是开着的,景岱似乎醉酒,身子软成一滩泥,任由小周搀扶着往卧室的方向走去。只不过客厅里摆着各种装置,导致景岱不少磕绊,不是脚踢到桌子,就是头碰到架子,动不动就哼唧一声。
“为什麽过来?”景昭困得要死,脾气也不怎麽样,直接质问道。
小周忙着架着景岱的身子,都没注意到他,一听到声音,被吓了一跳:“你你你……您怎麽在这里?”激动之馀,一不小心手松了,没扶好,差点把景岱磕在地上。
景昭叹了口气,往前走了几步,直接打横抱起景岱。正上着楼梯的时候,景岱拽了拽他的领子。景昭垂下眸子,看见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的景岱,听见对方闷闷地问:“香炉,你好久都没抱过我了……”
景昭愣住了,由于是双胞胎的原因,他和景岱在幼年时期亲密异常,经常会有一些你知我知的小秘密。有一次景岱非要一个独一无二的昵称,于是景昭就拆分了他的名字,私下里叫他“山大王”。景岱则结合拆分与化用,一直偷偷叫自己“香炉”。
只不过後来景岱脾气越来越不好,也渐渐疏远了自己,这些独特的记忆就慢慢淡化了。经年累月,如今,只有靠提醒,才能回忆起来。
“山大王可算醒过来了”景昭松了一口气的笑容,松了手,把景岱放下来,“太好了,不用帮你换衣洗漱了。自己弄去吧。”
景岱靠着墙壁站着,像个待机的NPC,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睛里含着莫名的情绪。
景昭在他眼前摆了摆手,好奇问道:“看什麽呢?”
刚一问完,手腕便对方拽住,用了力气,还是挣脱不掉。景昭顿时恼了起来,斥道:“你到底在发什麽神经?”
景岱似乎变成了哑巴,平时嘴巴跟沁了毒一样利得不行,现在倒是默不作声。
景昭懒得跟他玩哑巴游戏,直接给他一记左勾拳。原以为景岱喝醉了酒,反应速度可能会变慢,结果自己的一拳却被人轻而易举躲开了。
纵然景昭清楚自己拳脚功夫不如景8岱,但是他心头怒火已经燃烧,只想教训一下这个家夥。手不行,就上脚,攻防几次之後,景昭直接往他下三路来了一下。
景岱没有预料到他竟然会使出这般下三滥的招数,顿时嘴唇微张,眼睛瞪大,反应速度也随之降低,但是肌肉记忆负隅顽抗,最终还是拦截下来,然而始终是弟弟不保,被景昭的脚给踢到了。
其实算不上踢到,严格上来说,是碰到。实际上,简直与调情一样,和餐桌下调情伸出脚来轻轻揉玩对方的阴茎无甚区别。
景岱瞬时耳根发烫,脖子上也烧起来红晕来,最主要的是阴茎在这种情况下竟然可耻地硬了起来。于是他一把把景昭给推开,如同受惊一般匆忙逃窜,由于过于急切,不小心被楼梯绊倒,整个身子晃荡一下,即将磕在地上。
景昭本来愣在原地,听见动静立马伸出手来,在景岱站稳之前,搂住对方:“没事吧”
景岱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恼羞成怒道:“你就是这麽勾引兄弟的?”
景昭听见他的话,微微皱了皱眉头:“你在说什麽胡话?”他伸出右手,试图碰到景岱的额头,以便测量一下他的体温。只是喝酒而已,脑子怎麽喝坏了呢?
景岱拍掉景昭的手,恶狠狠地质问道:“是不是真的你自己清楚?你敢说你的一举一动不是调情?有哪个像你这样精心设计动作勾引人呢?跟个男狐狸精一样……呸……你以为你把同样的招数用在我身上就适用?我可不是那两个蠢货,屁颠屁颠地跟你跑!”
景昭呵呵一笑,简直要被景岱的神逻辑气晕。他嘴角轻微上扬,看上去似乎隐约间在笑,实际上,仔细观察,可以看出他的眼神里却流露出几分蕴积的怒意:“麻烦你动动脑子。首先,刚才是你不肯放手我才出脚攻击;其次,是你快要摔倒,我才好心帮扶;最後,我从来不做委婉含蓄的举动……”
景昭在澄清的时候,出其不意地把景岱拽了下来,把他按在楼梯拐角的墙壁上。他直视着景岱的眼睛,上身微微前倾,慢慢往景岱身上靠近,在结尾的那一刻,充满恶意与挑衅地咬上了对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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