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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的动作到底还是慢了一步,薛悠黎看穿她的目的,抢先一把夺下她手中的帕子,“咦?这块帕子怎麽是湿的?”
说话的时候,薛悠黎又将帕子送到鼻子底下,仔细闻了闻,随即露出震惊的表情,“这帕子上好像沾了迷药。”
“你丶你胡说!”李嬷嬷的歪心思被戳破,脸色刷地一下子白了,却还在极力否认,“老奴在太後娘娘身边待了大半辈子,怎麽可能拿迷药害太後娘娘?”
薛悠黎没有错过她眼底一闪而逝的惊惶,“李嬷嬷,我可从来没有说过你要谋害太後娘娘,你怎麽还不打自招了呢?”
“我丶!”
李嬷嬷被薛悠黎的话问住了,一时语塞。
她眼珠一转,连忙跪倒在地,向殷太後表忠心,“太後娘娘,旁人不了解老奴,您难道还不清楚老奴的为人吗?老奴伺候您几十年,对您忠心耿耿,您可千万别受了有心之人的挑拨!”
“李嬷嬷,这里又没有旁人,咱们说话也没必要拐弯抹角。”
薛悠黎不想跟她浪费时间,将手中湿透的帕子递给殷太後,“太後娘娘,嫔妾不才,略懂医术,能闻出来这块湿帕上有很强效的迷药,只要被人吸入一点,就能陷入昏迷。在嫔妾进来之前,佛堂里只有您跟李嬷嬷二人,您说李嬷嬷无缘无故在您身後拿块沾有迷药的帕子来回比划什麽呢?”
“老奴冤枉啊!”
李嬷嬷没想到薛悠黎竟然看到自己企图对太後动手的过程,只能‘噗通’一声跪倒在殷太後面前,大声替自己喊冤,“太後娘娘,老奴对您的忠心天地可鉴!求太後娘娘明察!”
殷太後神色复杂地看着对自己磕头的李嬷嬷,心底跟明镜似的。
贤王造反之际,後宫里那些贤王安插进来的人必然会伺机制造混乱。
她是打从心底里不愿意相信,跟随她多年的李嬷嬷竟然是贤王的人。
然而,以薛悠黎的身份,不可能跟一位老妈子过不去。
“佩蓉,当年进宫,你的名字还是哀家替你取的。十五年前,哀家怕你在宫里老了无所依,还特赦你出宫成婚生子。你嫁人六年,回来跟哀家说,你的夫君病死了,你一个寡妇在宫外没有生活的门路,求哀家收留你,哀家便让你继续留在哀家身边,你就是这般报答哀家的吗?”
殷太後十多岁进宫,在後宫里摸爬滚打了这麽多年,能坐上太後的位置,可见心计谋略。
区区一个李嬷嬷,如果不是因为殷太後信任她,又怎麽会察觉不到她的异常?
李嬷嬷浑身一颤,知道什麽事都瞒不过太後,对着她拼命磕头,“太後娘娘,老奴错了!老奴罪该万死!可是,老奴没有办法啊,老奴的儿子在贤王手里,老奴如果不按他的话去做,他就要老奴儿子的命哪!您也是当母亲的人,你肯定也知道,儿子就是母亲的心头肉啊!老奴这条命死不足惜,只求您求求老奴可怜命苦的儿子!”
薛悠黎看着李嬷嬷痛哭流涕的模样,缓缓开口道,“你儿子早在九年前就病逝了,当初你抱着你儿子四处求医,碰上十来岁的慕容邺,他认出你曾经是太後娘娘身边的婢女,便故意带走你儿子,拿你儿子的性命逼你入宫当他的眼线。这些年,慕容邺让你看的那个男孩是他随便从慈幼局找来糊弄你的,根本不是你儿子!”
这些也是薛悠黎从天机书上查到的。
她才意识到,原来李嬷嬷才是藏得最深的暗棋。
慕容邺为了控制李嬷嬷,在她儿子病逝後,故意找了个年纪相仿的男孩假扮她儿子。
李嬷嬷哪里听得了这种话,用力摇头,“不丶不可能!我儿子还活着!他还活着!上个月我还收到他省吃俭用给我买的一对耳环,他肯定还活着!你休想骗我!”
薛悠黎明白她的心情,毕竟没有哪个母亲能接受养了多年的儿子其实早已病逝多年的消息。
“母子连心,你其实早就发现那个孩子不像是你的儿子,这些年你不过是在自欺欺人。”
“不!我儿子没死!贤王养着的那个孩子就是我儿子!”
殷太後看着跟薛悠黎争辩的李嬷嬷,眼神里有失望也有心痛,“佩蓉,若是薛嫔没有及时出现,你真打算害了哀家?”
李佩蓉是跟着她一起入宫的,这麽多年的主仆情分终究还是有到头的一天。
李嬷嬷擡头看向殷太後,瞳孔重重一震,对着她重重磕了几个头,“太後娘娘,贤王向老奴保证过,他说您也是他的母後,他只想用您的性命威胁皇上,绝对不会伤害您!老奴知道现在说什麽都晚了……老奴辜负了您的信任,今日只能以死谢罪!”
说完,没等衆人反应过来,她就冲到墙跟着,脑袋对着墙狠狠撞下去。
嘭!
随着叫人心惊肉跳的闷响,李嬷嬷倒在地上,额头上有黏稠的鲜血缓缓流下。
李嬷嬷虚弱地拿胳膊肘撑着地面,拼命全身的力气一点点爬向殷太後。
她嘴巴张了张,嗓音带着哭腔,“太後娘娘,老奴对不起您……老奴其实知道那孩子不是老奴的东儿……他脖子上没有痣……他没有痣啊……老奴这就去找东儿……去找他……求太後娘娘以後千万保重身体……别因为老奴气坏了身丶身子……”
李嬷嬷见殷太後脚面上的流苏乱了,伸手想替她整理,想到自己手上沾了灰土,怕弄脏殷太後的鞋面,又想将手缩回去。
她的手才缩了一半,就重重垂落下去,脑袋也歪向一旁,彻底没了生气。
殷太後看着地上已经没了生气的李嬷嬷,闭了闭泛红的眼睛,长长叹了一口气。
片刻後,她睁开眼睛时,脸上神色已恢复镇定,直接对外头吩咐道,“李嬷嬷摔倒时不慎磕破了脑袋,没等到太医就断气了,哀家感念她这些年劳苦功高,厚葬了吧。”
待宫人将李嬷嬷的尸身擡出去,殷太後扭头看向薛悠黎,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柔和,“薛嫔,今日你救了哀家一命,哀家欠你一个人情。”
一旦她落入慕容邺手中,慕容彻顾忌她的性命,跟慕容邺对峙的时候只能缩手缩脚,那麽慕容邺造反的胜算就更大了!
等他得了皇位,就算不立刻杀了殷太後,也会将她软禁在後宫里。
等过一段时间,随便找个理由就能让她病逝。
薛悠黎对上她欣赏的目光,微微一笑,“太後娘娘平安无事对嫔妾和皇上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今日让太後娘娘受惊了,您好生休息,嫔妾就先告退了。”
殷太後颔首,“你去忙吧,後宫里总要有人主持大局。”
她这麽说,便是认可了薛悠黎的能力。
而薛悠黎离开後没多久,一道惊慌失措的声音便从慈宁宫殿门外响起。
“姑母!姑母!开开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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