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鸩鸟屠龙(二十七)
那片林子很暗,枝叶茂密,光线照不进来,光影在地上拉出一道分界线,隔绝了两个世界。
阿提并不打算深入黑暗森林,汽车至此无法再往前开。
秦少淮下车,把登山包背在身上,头上戴了探照灯,然後把周转箱里的飞盘全部取出,给了田无酒和邵徽各一把,收拾整齐後,一声不吭直接往森林里走。
邵徽咒骂了一声,手忙脚乱把背包揣上,疾步跟了上去。
阿提坐在高头大马上,望着三人远去的背影,眸色深沉,良久,他收紧缰绳,调转方向远离了此处。
森林里没有光,种类繁复的树木无一例外,全都高耸入云,加上枝叶繁茂,整个天空就像戴了一顶绿色的帽子,将光线遮盖得严严实实。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森林里,三人不由放慢了速度,走了快四个小时,周围静悄悄的,生怕有不明物体窜出来,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邵徽头顶的光线晃动,照在秦少淮脸上,“你确定是这条路?”
秦少淮擡起手臂挡了一下光,“不确定。”
邵徽死咬着牙关,咬得下颚生疼,瞪着秦少淮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咬死他。
可惜秦少淮看不见,他沉浸在这片黑暗里,残存的生命力正在逐渐萧索凋零,他走向一棵三人抱臂粗的大树,将背包和飞盘扔在地上,甩动了一下酸痛的肩颈。
田无酒走上前,按住他的肩膀:“你干什麽?”
“宋温峤说过,龙城里只有微弱的光线,我猜它就在我们头顶。”秦少淮不咸不淡地说。
“这些树看起来有上百米,我去吧。”田无酒也把背包扔下。
“你手上还有伤,我去。”秦少淮摇摇头。
邵徽气喘吁吁,倚着树坐下来,打开水壶喝了几口水,没有要去帮忙的意思。
田无酒从包里翻出一双猫爪鞋,“穿这个。”鞋子底下有铁鈎,形似猫爪,专门用来爬树的。
秦少淮没拒绝,换上鞋,肩上挂了一捆安全绳,转身去抱树,刚往上爬了几米,就听见空气中传来轻不可闻的嘤咛声,那声音很细微,掩在树叶里,听得十分不真切。
秦少淮继续往上爬,鞋鈎子深扎进树里,鈎出一个个洞眼,树洞里流出绿色的潺潺津液,随後嘤咛声变得凄厉,好像野猫嘶吼,又似婴儿啼哭。
巨树激烈晃动起来,枝干摇曳,树叶沙沙,连带着周围一片树都在摇晃,秦少淮已经爬了十几米高,脚下一个打滑,直接被震下了树,後背穿透层层叠叠的树叶,视线上方是探照灯照出的耀眼光芒,像是白昼落入森林,身体下坠的瞬间,意识逐渐聚拢,混乱间他伸出双手胡乱地抓挠着虚空,抓断了几根脆弱的树枝,最终後背着地,身体结结实实砸在了地上。
秦少淮半天没能起来,後脑勺被重击,纵使隔着安全帽,仍有剧痛传来,意识朦朦胧胧,几次聚拢又再散开。
他感觉到有人从身後将他拖起来,用指甲掐他的人中,呼唤声逐渐明晰响亮,“少淮!你醒醒!”
胃里像是掀起了海浪,呕吐感泛了上来,嘤咛声刺耳,再次盖住了所有的声音。
邵徽面色阴沉:“傻逼!爬你妈的树!”他重新扛起背包,惊恐地环顾四周,“哪里来的声音?”
田无酒托着秦少淮的後脑勺,摘了安全帽,抹到了一手的血,他定了定心神说:“先离开这里。”
他正想把秦少淮抱起来,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秦少淮眼睛半睁半阖,虚弱地说:“等一等。”
秦少淮支撑着站起来,捡起探照灯,跌跌撞撞走向那棵树,他摸了一下枝干上的洞眼,低声说:“水壶给我。”
周围黑漆漆一片,田无酒看不清他的脸色,但听他声音就能知道,说话有气无力,显然还没恢复过来。
秦少淮定定地看着水壶,须臾,说:“给我一滴血,试试。”
田无酒掌心还缠着纱布,裸露在外的指尖用刀子划开,拧了几滴血进水壶。
无名氏的血在田无酒身体里稀释了成千上万倍,又滴进了水壶里,秦少淮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也只能姑且试一试。
秦少淮接过水壶,凑近流浓液的洞口,缓缓将水倒进去。
那些树奇异得安静了下来,嘤咛声轻颤,树干抖了几下归于平静,森林又恢复了之前的静谧无声。
邵徽松懈下来,重新倚回树上,转眼间,秦少淮脱了猫爪鞋,再次准备攀树,邵徽无语道:“这树是非得爬吗?”
秦少淮淡声说:“这里分不清东南西北,也没有光线,爬到树顶可以分辨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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