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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忽然胸前刺起一阵激流,乳头被含入湿热的口腔,隔着睡衣轻巧的布料,舌头压上来按压乳尖转着圈舔舐,一股柔软又湿润的感觉,电流一般窜过,令她面红耳热,江芜弓了弓身,套弄肉棒的动作越来越快。
&esp;&esp;指腹紧贴着茎身擦过敏感的龟头,湿滑的掌心裹满黏腻腺液,在无处次摩擦中沿着茎身青筋的脉络向下滑动,咕叽咕叽的细碎水声在空荡的客厅里回响,窗外乌云已经积了几层,空气都被潮意濯洗干净,f吹着飞沙走石蹭打过玻璃窗,砰砰的闷钝声,楚弋却似乎屏蔽外界的声音,忘乎所以地卖力吸吮着乳头,发出清晰的水声。
&esp;&esp;好色情,所有的声音夹杂在一起。
&esp;&esp;江芜扣紧了楚弋的肩头,忍不住嘤咛出来,楚弋温热柔软的舌沿着乳晕打圈,勾勒出圆滑的形状,又用舌尖抵住用牙齿轻咬,江芜头皮一麻加重手里的力道,紧得楚弋闷哼,乳头从他嘴里跳出,肿胀的透过润湿的衣物往前挺立。
&esp;&esp;他往后一靠,换了手上来,胸膛剧烈起伏,往上挺腰迎合着江芜的动作,直接而强烈的刺激,让全身的血液都涌入下身那根,血管中奔涌的血液将皮肉都绷得透明,铃口的小孔一开一合,显然快要达到射精的边缘。
&esp;&esp;江芜低头看了眼,深粉色的性器高高翘起,涨得笔直,她的手和阴茎都闪着水光,再抬眼,楚弋俨然一副欲生欲死的表情,她咬咬牙,起了坏心思,看向虎口中还在兴奋往外吐水的马眼,五指往上套,指节强硬地扼住冠状沟下的系带,大拇指的指腹堵着马眼向下压。
&esp;&esp;楚弋的瞳孔倏地一紧,眉头短暂地蹙起,下颌线绷紧难耐地哼出声,绷直的手背上青筋尽显,就连扬起的脖颈都突起几根,急促地呼吸几下后舔了舔唇,然后笑,他不阻止江芜这么做,只是揉弄着她的胸喘息得更加情动和剧烈。
&esp;&esp;江芜收紧手指,将肉棒攥得更紧,卡在虎口处的圆润龟头因充血而肿胀,被手指紧紧攥住,折磨成艳丽的紫红色,盘踞在茎身上的筋脉突突跳动着,被手指重重地擦过。
&esp;&esp;“嗯……啊。”楚弋眼神晦涩,痛意混着快感席卷全身,性器酸胀炙热却无法射出,头皮发麻,难耐地喘息出声,“宝宝……再快点。”
&esp;&esp;这种剧痛猛地贯穿了他,却又在瞬息之间化作暖流,这样切实、锋利、不容置疑的疼痛,将他从虚无的浑噩中狠狠拽回,钉牢在此刻此地。
&esp;&esp;“啊……”
&esp;&esp;喘息中都带着痛快的颤栗。
&esp;&esp;江芜听着他情色的粗喘,用指腹往下按了按,随后摩擦揉搓着饱满的龟头,楚弋便喘得更厉害,眼睛通红,浑身紧绷,粗重的呼吸无规律地喘着,然后在得不到射出的痛苦中流下眼泪。
&esp;&esp;江芜此刻心里才舒爽几分,松开禁锢龟头的手指,缓缓收拢掌心,用力地上下撸动粗红的肉棒,黏腻的液体夹在手掌与茎身之间,在摩擦中发出淫靡的水声。
&esp;&esp;硬挺的肉棒饱胀到极致,盘虬的青筋将表面一层肌肤顶至透明,见性器再一次想要射精,江芜干脆利落地松开手,任由那粗硕的阴茎晃了晃,湿漉漉地肿胀着,停在射精边缘的小孔快速地开合,却因得不到刺激而无法射出,只能流出些清液下来,滑过茎身已经彻底勃起的青筋,将蒙于其上的肌肤都顶得透明。
&esp;&esp;楚弋强自支撑着,整张脸已然憋得通红,如同被烈火灼烤过一般,从脖颈一路涨红到额角,手指收紧至骨节发白。
&esp;&esp;他很想要快点撸射出来,却兀自撑着看她,“求你了宝宝……好难受。”
&esp;&esp;江芜想起身,被他的力道按回去,带着点凶狠的问,“怎么会的?嗯?”她一直和自己在一起,总不能有男的趁虚而入教她怎么折磨男生的阴茎。
&esp;&esp;江芜看着他一脸快要崩塌的模样,冷冷出声,“放开我,自己用手。”
&esp;&esp;楚弋嗤笑一声往后倒,靠在沙发背上笑,眼睛亮得骇人,手时轻时重地揉着她的臀部,“别玩我了,我真的很想操你。”
&esp;&esp;一股麻意从胸口往上涌,江芜咬里咬唇,手再度箍紧肉棒,更加用力地撸动着,指甲时不时擦过,楚弋难受地睁大眼睛,瞳孔都涣散起来,突起的喉结痛苦地上下滚动,所有难耐的呻吟都尽数吐出,有点夸张的叫出声,缓缓阖上眼,纤长的睫毛完全被氤氲的热气打湿,“被你搞得要死了。”
&esp;&esp;江芜的速度又快了几分,手掌擦过肉棒的每一处肌肤,冠状沟被手指打着圈揉弄,洇开一片凄厉的肉红色,铃口向外渗着黏腻的液体,透过掌心的温度传递全身,好像被浸泡在淫靡的泥泞之中。
&esp;&esp;很快,楚弋猛地扬起脖子,无数堆迭于体内的欲望,都在这一刻冲破,饱受折磨的阴茎疯狂晃动,红肿的马眼瞬间敞开,向外抖动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浓郁的精液,滚烫的浊液落在颤抖的龟头上,给那紫红的肌肤覆上一层白色,连外突的青筋都被这浓精淹没,只留一点浅浅的红,掩在这白浆之下。
&esp;&esp;浓重的麝香味在潮湿的空气里洇开,楚弋的肩膀陡然一松,向前往她身上靠,脸上的表情看不见,但江芜能听清他隐隐抽泣的一声。
&esp;&esp;接着是窗棂被风吹得格格作响,余音在诺大的房内回荡,久久不散,不过转瞬之间,就换成了雨砸落下来的噼里啪啦声,淹没了一切杂音。
&esp;&esp;下雨了,空气中弥漫着尘土被雨水打湿后的特殊气味,混合着植物散发的清新气息,钻进鼻孔,雨水洗过后的世界,忽然变得格外清晰,手心那撩人的烫意让江芜一个激灵推开楚弋起身,“我……我要洗手。”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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