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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嘴上年终汇报做不好就用身体来做,剩下的五个空用你的身体来汇报。”魏程泽用笔点了点怒张的性器,“控制一下,手放回去。”
“嗯……”顾延强行停止动作,额角挂上了痛苦带来的薄汗,他对欲望的渴求有些难以遏制,被主人用笔一点如同收到电击一般抖了好几下,好险才克制住,他用力把手背到背後,应答声混着粗重的喘息:“是,主人。”
他用力地克制着,垂眸看向桌面转移注意力,控制高潮已经算是他的必修课程,他知道主人不会让他痛快射精,哪怕身体依旧敏感,心理上也算是有一定准备。
魏程泽给顾延冷静的时间,并没有急着让他开始下一轮自慰,而是抚上刚才激光笔滑过的皮肤,欣赏这幅有力的身躯乖顺的样子,顾延能清晰感受到主人的指尖在胸口留下的温热触感,这触感一路向下,最终落在了腰腹处,将紧绷的腹肌被安抚到放松平和,流畅的线条和恰到好处的肌肉,显露出极致性感,而落在腹肌上的那双冷白色的手更凸显了色彩的冲击,在这种时候显得格外暖昧温柔。
主人很满意他的表现,明显有了笑意。
顾延深吸一口气,让主人满意让他获得的是心理上的快乐,射精的冲动已经没有那麽强烈,但主人的抚摸让他的性器一直保持坚硬,他被摸了摸头,命令开始第二次自慰。
纵使顾延按照表演性质的节奏缓慢动作,由于之前的积累,本就坚硬的性器很快又被快感灌溉,欲望生长地更加茁壮,顾延被主人抚摸过的地方全都留有触感带来的痒意,快感的电流穿过那里,又很快聚集到他的性器,在他的摩擦中迸发。
很快顾延就又有了射精的冲动,他向主人报告:“嗯啊……主人……奴隶……奴隶快射了……”
“不急。”魏程泽知道他快射了,不仅没有叫停,还直接握了上去。他比顾延自己更了解他的身体,快射了和到极限之间还有一段距离,以顾延的耐力还能坚持。
这让顾延几乎屏起了气,主人白皙的手指抓在他通红的性器上,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得他的鸡巴几乎要窒息了。魏程泽在整根茎体上用力但缓慢地滑动着,这刺激足以让顾延呻吟出声,他喘息着要烧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像只发情的狗,仿佛全身上下只有性器还活着,马眼用力的一张一合,却只滚落出一滴忍耐的液体。
“啊……不行……主人……”
"忍着,再坚持几分钟,我再玩一会儿。"魏程泽这看似轻松的话,像紧箍咒一样锁在顾延头上,他知道自己快到爆发的边缘了,可他别无选择,只能挺出小腹,献祭一般承受着。
“嗯……”顾延忍地辛苦,头发干了又湿,几缕发丝黏在他的太阳穴上,看起来十分狼狈。魏程泽看他被情欲蒸腾的有些变形的脸,上面挂着亮晶晶的汗水,充满雾气的黑眸里全是克制的情欲,他手上继续动作,有力的握住奴隶的阴茎,试图给予他最微小也最刺激的折磨,同时眼睛一眨不眨地观察着他的大狗狗,似乎想把他痛苦的忍耐和发情的姿态都刻进眼里。
真乖。他有些骄傲地眯了眯眼。
“主人……主人……不行……真要射了……”顾延被玩得直求饶,粗重地喘息逐渐变成哀求地呻吟,他尝试自救,再次把手放回身後,自己掐着自己保持清醒不能射精,“嗯啊……主人……求您……”
“知道了。”魏程泽见他小腹已经开始痉挛,手里的性器跳动也逐渐激烈,终于愿意松手,还一副很体贴的样子,“你自己解决一下,快点软下来,我还要玩。”
顾延一阵痉挛,在悬崖边刹车的眩晕感几乎冲昏了他的头脑,他感觉自己心脏都要爆炸了,半晌才回应“是”。
他看向主人,主人就是他想的那个意思。他心里叹了口气,然後狠下心,咬紧牙关,在胀大硬挺地吓人的性器上狠狠一掐——
“啊——嗯……哈……”
痛苦地嚎叫并没因他咬紧牙关而完全封锁住,只是转变为忍耐地闷哼,像是被关在笼子里地雄狮,挣扎不能。极致的痛苦让眼前这个男人闭上了眼睛,头高高地向後仰起,魏程泽用掌心贴向痛苦地奴隶红肿热痛地脸颊,放任他寻找安心的触感和气味缓解痛苦,慢慢平静下来。
两根手指放到奴隶的唇边,乖巧的唇舌立刻将主人的手指包裹地严丝合缝,舌尖打着转地缠绕指腹,再轻轻地含着指尖挑弄吸吮,跪姿因痛苦散架的奴隶再次将身体摆正,手放回原处,微微仰头伺候着主人的两根手指,唇舌在吸吮中哑哑有声,他闭着眼睛,动情的脸上表情是堕落的虔诚,像在品尝浸淫着情欲的丶至高无上的美味。
魏程泽手指轻而易举地夹住顾延的舌头,奴隶毫无反抗,驯顺地丢盔卸甲,张开嘴,任由主人的手指在自己嘴里随意亵玩——卷曲他的舌尖,按压他的舌根,刮挠他的上额,他压着生理性的干呕与让人疯狂的痒意,在主人的手指离开自己嘴巴之後,将口水尽数吞咽。
“谢谢主人……”他脸上的红肿显得更红了,喘息着,从刚刚差点就要忍不住射精的冲动中平复。
“应该第三次了对吗?”
“是的,主人。”顾延点头,又将进入下一轮地欲望折磨。
主人当然知道怎麽给他快乐,不过就是故意像玩一个普通的玩具一般,一会儿揉一会儿捏。但顾延对主人给予的一切都敏感万分,他潜意识里就接受主人的任何命令,一但被触碰,身体就会诚实地反馈。
魏程泽玩一会儿又让顾延自己撸,自己去玩弄顾延的乳头,衬衣早就敞开,肌肉随着呼吸不停起伏实在是太勾人,他把玩着两处软肉,很快乳头就被扯出了几道红痕。
当然他也没忘记观察奴隶的反应,在最合适的时间制止奴隶的动作:“停。”
顾延眼眶都红了,又是差一点点,虽然早就有快射的迹象,主人不发话他自己是不敢停下的,但凡主人再晚喊半秒他就是有再变态的自制力也必定违反命令了。
他身体剧烈地颤抖,低头把额头抵到了主人肩膀,语气也变得虚弱,听起来十分委屈:“主人……”
学了那麽久撒娇,他也就学会这一招了。魏程泽摸了摸他的头,这次没有给他太多的缓和空间,听他呼吸变缓就迅速开始了第四次……
令人上瘾的疼痛和反复被禁止动作的被动处境足以让顾延沉溺在受虐的快感里,超脱于生理的膨胀欲望和强制性暂停快感的痛楚,只听着主人的口令动作,甚至于反复多次後只要主人发出一个音节他便自觉吸气强行克制住自己,迅速让手离开自己充血狰狞跳动的阴茎,全身肌肉紧绷着,脖颈到脸颊都涨的通红。
会议室里,喘息声剧烈而又粗重,仿佛器官和肺部都在因为痛苦撕扯,下一秒跪在桌上的人就会因为过度的忍耐窒息。
“哈呃……呼……”
到第五次……
顾延的性器已经肿胀得可怖,精液因为精关强行收紧已经有逆流迹象,撸动带来的快感已经远弱于疼痛,一碰就疼得一颤,但对于释放的饥渴已经可入骨髓,让他更加主动地寻求疼痛中那一点微末的快感,想射想得要疯掉。所以再次被叫停後实在是跪不住,什麽勾引主人怎麽撒娇之类的心思全没了,求着主人让他发泄才是他该干的事。
最後一次了,魏程泽对顾延一碰一抖狼狈的样子不为所动,“怕什麽,这次让你射。”
“唔……主人……谢谢主人……”
“顾总别急着道谢,”魏程泽又开始叫他顾总,握着他肿胀的阴茎轻轻摩挲,他知道顾延已经受不得太重的刺激,所以尽量轻柔,用手心抵揉他的龟头,另一只手抓住两个圆球慢慢揉捏,“顾总年终汇报的表现,先给自己打个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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