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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骁的担心实属多馀,季予风想,他可做不到像电影里的主角那样制定一个缜密的逃跑计划,更何况手机护照身份证都在季骁手上,他连去外面买瓶二锅头借酒消愁都只能想想。
烦得要死,季骁一定得精神病了。
季予风磨磨蹭蹭挪到客厅,早上他没怎麽吃东西,于是刘姨提前准备午餐,见他出来,赶紧洗了盘水果端上桌子。
“小风饿了吧?先吃点水果垫垫,想着你好久没吃了,今天我简单做点家常菜,马上好啊。”
季予风应了一声,从前在季家的时候,家里的阿姨都喊他们小名,据说是季骁强烈要求的,如今能喊他们小名的人越来越少,所以每一位都弥足珍贵。
季予风看着刘姨忙忙碌碌的背影想,要不然干脆就这样算了,季骁不是在那里喊着你的我的吗,不是感天动地的要奉献一切吗,那他就把季骁的钱啊房子车子啊全捞过来,然後再把季骁狠狠踹了,让他哭都没地方哭。
想着想着他就笑了,如果真的这麽做,那他也不是季予风了,这个世界上有很多路,他只想走自己最想走的那条。
“姨,能不能把你手机借我下,我给我朋友报个平安。”吃午饭的时候,季予风试探着跟刘姨说。
“骁骁让我来的时候特意交代我别拿电话过来,还让我看着你别跑出去。”刘姨面色为难,“你们两个到底怎麽了,都是兄弟哪有什麽事情说不开呀,你跟你哥服个软,别跟他犟,你哥这人吃软不吃硬,这麽多年不是都知道吗?”
又是这样。
季予风没再说什麽,沉默着把饭吃完回了房间,还有不到一周就是他们小队啓程的日子,不知道季骁有没有从中作梗把他从名单里删掉,之前闹那麽凶,结果到现在他还跟季骁在一个户口本上,真是好笑。
季骁直到夜深了才回家,估计以为季予风睡了,走个路都像做贼,他今天带着人跟甲方代表一顿扯皮,晚饭也没来得及吃,幸好刘姨特意给他煨了鸽子汤,季骁翻出包细面,准备就这样凑合两口。
“我不去了,现在赶紧放我走。”
季骁正准备打鸡蛋,冷不丁听见季予风的声音在背後传来,手里的鸡蛋整个滚到汤里,他狐疑地转过身,季予风站在隔断边抱臂看着他。
“怎麽,这话不是你说的吗?”
季予风生了一下午气,觉得还是刘姨说得对,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对季骁低头,至少先出去再说,出去後他第一件事就是打110把季骁抓走。
“是我说的没错,但是这两天不行。”季骁皱了皱眉,“这两天我有事得出趟远门,等我回来就带你出去玩。”
今天疗养院那边突然给他来电话,说季康病得挺严重,要他去一趟,季骁订了明早的机票,至于季予风的话,他一个字也没信。
“做不到当时说什麽说啊?”季予风气到不想再看他一眼,扭头回了卧室。
季骁看着锅里的一片狼藉,也没了吃东西的欲望,他简单把行李收拾一下,轻轻推开卧室门。
季予风盖着被子,只露出个後脑勺,听到他又进来,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小风。”季骁斟酌着说辞,“季康得了肺癌,大概活不长了。”
躺着的人安静了,很久之後才不甚清晰地说一句:“和我没关系。”
“嗯,跟你没关系,但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一下,睡觉吧,晚安。”
季骁说完轻轻关上门,站在门口愣了一会儿,迈着步子走向阳台。
从前季予风留下的多肉全被他扔了,後来偶然在角落里发现了一盆坚强的幸存者,季骁给它换了盆,到现在又繁殖出绵延的一大片,季骁总想尽心尽力照顾它们,可是这些多肉好像不需要多馀的关心,既不用怎麽浇水,也不用施肥,被季骁过度看管的那些反而萎靡不振,让他苦恼了好一阵。
季骁靠在躺椅上,他最近总睡不好觉,明天又有事情,现在看见床就烦,不如来这里小小过个烟瘾。
房间的窗帘没有拉好,城市的灯光顺着缝隙溜进来,照在季予风没擦干泪的眼睛上。
季骁的话又让他久违地想起从前,小的时候总是不知足,抱怨日子怎麽过这麽慢,小孩儿怎麽还没长成大人,现在他如愿以偿地长大了,却发现这一切根本不是那麽回事,做大人一点也不好。
那麽多日子看似在得到,季予风却总觉得自己在失去,失去快乐,失去动力,失去亲人,失去所有不想失去的,可是他会长大,却永不能再变小了,这似乎是场不怎麽公平的对望。
季予风到现在还能清楚地记起跟在江安桦身後做她小尾巴的日子,也记得季骁带他上山捕蝴蝶的那个下午,如果他真的能回到过去,一定要抓住彼时没心没肺的自己狠狠告诫他:“大人的世界根本不是那麽回事,里面挤满了形形色色的烦恼,如果你能听到,请不要再盼望长大。”
季骁离开的时候天还没亮,天气预报说今天要下雨,恐怕很久之後才能见到太阳了。
三个多小时後飞机落地,院长亲自来接,又是亲自拎包又是端茶倒水,话里话外都是推销新的疗养项目,希望季骁可以最後给他们贡献一些钞票。
季康大概真没多长时间好活了,看给这老头儿急得。
他不搭腔,跟着护士来到病房,面前躺着一具没有生命力的枯槁身体,季骁生不出任何为人子该有的悲伤担忧,他们之间早已没有父与子的感情,所剩的也只是血缘维系着的淡薄关系,季康这个人之于他,或者说之于他们,都只是个彻底的加害者。
季骁静静站在病床前盯着他,似乎在确定院长对于病情的描述有没有水分,也可能只是在推敲季康什麽时候咽气。
护士离开後季康幽幽转醒,目光很久才聚焦到季骁身上,看清了人,他露出一个笑,却不是来自长辈的温和笑容,他的表情莫名让季骁觉得毛骨悚然。
“既然来了,就推我出去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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