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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有点能够理解这脑子有坑的家夥搞出杂交种的原因了。在虫族这种不够强就去死的铁定法则下,无论是克里沙还是阔翅族群,都对无限增强自身的战斗力展现出了极度的迷恋。
即便如此,他这具身体的成长速度还是会在一些时候出乎其本人的意料。
不应该这麽顺利。
在争斗初期他确实感受到久违的棘手,然而随着战斗时间拉长,核心种的恢复速度已经明显快于阔翅族群的雌虫。
咬下的血肉缺口被飞速填补,断裂的骨骼嘎吱再生,仿佛他正走在一条不断加深异化的衍变道路上。
伴随着愤怒的咆哮,敌人以排山倒海的力量将双臂迎头砸下。
如果实打实地挨上这一发攻击,即便是萨克帝也得宕机数秒。
但他闪避的动作足够快,以看不清身形的速度飞快地抽身退避。
于是聚力一击没有掀飞萨克帝的头,但打碎了地面和墙壁。
他们砸穿甬道,直接摔进正下方的巨大巢穴中去。
核心种眼疾手快张开翅翼,降低跌落的速度,过高的距离和杂物冲撞仍旧乱七八糟地糊了他一脸。
相比之下,被他掀至下位丶摁在身下的亚王虫更惨一些,脊柱砸在地上的声音听得人牙齿发酸。
但对方毫无觉察般,以最快的速度翻身跃起,同难缠的核心种拉开距离。
阔翅种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腰腹处的呼吸缝也在剧烈张合,兜着圈子摆出防御姿态。
在萨克帝能够仔细分辨周遭的环境前,他的目光便被头顶的事物所吸引。
那是一只巨大的异兽残骸。
无数垂落的触须如手臂般将其挽入怀中,高高悬吊在半空,编织出柔软的巢窠。
死去的异兽呈现出青灰色泽,探出的鳌肢溃烂,密密麻麻增生的肉瘤蓄满黑色的汁液,昭示着异种潮汐的污染曾深深作用于这具躯体。
但这并非对方死亡的直接原因——真正的致命伤位于下腹处,那里遍布撕裂伤口,有什麽咬破皮肉爬出来,即便时隔很久,依然可以清晰地辨认出拖行的粘腻痕迹。
那些扭曲的肢体断面呈现出断裂的骨骼,一旁嵌入式的巨大切割器则宣告对此负责。
厚重刀片可以斩断异兽坚硬的触肢,也可以轻易斩断杂交种的脑袋。
墙壁上布满紧密的凹槽和卵囊,形态各异的半成品胚胎隔着半透明的膜徜徉其中,活像是巢穴房间生出的囊肿。
最初的新品种虫族在此孕育诞生。
这是亚王虫的孵化巢穴。
毫无疑问,被挂在半空的倒霉玩意儿,是阔翅族群搞出来的杂交品种的原始样本采集体。
萨克帝处于恶心和荒谬之间。
虫族真的不挑嘴。
能把卵産在这东西的体内,实在是超越了他的认知。
一瞬间他都不知道眼瞎和下半身的幻痛哪个更先到来。往往在他觉得实在无法更进一步时,这个种族就能唱反调似的搞出点全新的丶超越他当下认知的传奇杰作。
阔翅族群的亚王虫显然在标新立异的赛道上无虫能及。
对方不仅选了只异兽做实验,还是一只被异种潮汐污染过的异兽,简直难以想象新品种的丑东西到底叠了多少层buff。
人类曾经以自身经历证明了,阿卡夏,异种潮汐,异种污染这些东西没一个好货。
不要靠近,靠近会变得不幸。
除了将异种当饭嗑丶主张“好兄弟你真香”的白皇帝之外,还从没有什麽生物能从中讨到好处。
它们很强大,强大到无视所有常识与科学的地步。
但是这种强大从不以人类的意志为转移,只是漫无目的地存在于那里。
潮汐本身不含带恶意,污染恰巧是它们的伴生物,如果有任何生物恰巧出现在它们出现的范围内,便会恰巧出现无可逆转的异变。
很不幸,这一连三个恰巧的组合,对于主张实用主义,且无法应对污染的人类而言,就是依托答辩。
结果居然有虫抢着选则答辩作为进化方向。
差不多是要让萨克帝眼前一黑的程度。
介于愤怒和大笑之间的亚王虫站在自己所热爱的育种室中,四只眼睛里闪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热。
“你砸毁了我的巢穴,砸毁了我的库存基因——说不定你还来得及在其中找到属于你自己族群的一部分。”
“也砸毁了我的幼崽。”
阔翅族群的身体不够强大,这场战斗令棕灰的雌虫剧烈呼吸,但它依旧发出令人不悦的笑声。
“但是没关系,我已经得到了最好的样本。”
在这只异端的身上,萨克帝感受到了一种毫无杂质的纯粹。
纯粹是残忍的近义词。越意志坚定丶不受外物干扰的存在,越容易集中精力丶将自身摆放在最优先的位置。
此等形容并非贬义,仅仅是一种状态。
而共情和理解有时则需要通过後天培养习得,这二者都意味着让渡自身的部分利益,以迎合外界族群的情绪需求。
在克里沙和灰翅族群的亚王虫身上,都有着这样纯粹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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