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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奉御大惊!
他反应很快,第一时间就从刑讯椅上跳起来,朝着周玉臣的脸上送去一拳。
在孙奉御看来这种细皮嫩肉的小白脸,毫无可取之处,就像他殴打过的那些女人一样三两下就能被干翻在地,变成一条只能喘息的死狗。
熟料周玉臣一个侧闪,刚好错开了那只沉甸甸的拳头,并顺势扣住孙奉御的手腕!不等对方反应,周玉臣的另一只手握拳,猛烈掼击孙奉御的耳朵,强大的冲击力,顿时让他眼前一晕!
孙奉御挣扎道:“……你、你是五皇子的人?”
只见周玉臣居高临下地站在他面前,惋惜地摇头:“回答错误。不过我这人心善,可以把正确答案告诉你——”
“我的雇主叫顾翠儿。”
孙奉御瞪大了眼睛,急切道:“顾翠儿?!那就是一个出来卖的淫·妇,她除了个身子还能给你什么?好!就算你疯了要帮那个臭娘们,可如果我死了,谁来给太子爷作证?别忘了,刚才那份供词,老子还没有签字画押!”
周玉臣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看来死者很固执啊,只能手动说服了。”
这是孙奉御能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因为周玉臣双手成杯状,再次拍击他的双耳!这在特种兵训练中,称之为“双峰贯耳”,是极具摧毁力的杀招。不但能击穿对方的耳膜,导致对方失聪晕眩,甚至还能即刻让对方陷入半昏迷的状态。
更可怕的是,由于是耳膜出血,出血量几乎细微得难以察觉。从外表看来,你几乎看不出这个人曾经受过伤。
只听“嗬嗬”的粗重喘气声,孙奉御的四肢不断抽搐,眼白向上翻起。
口中还哀求道:“饶我…一命…我……能帮……太子……”
老黄进来时看见的景象,就是孙奉御像一滩烂泥般倒在地上,周玉臣则慢条斯理地擦着自己的双手。
她露出个混不吝的笑容:“你运道好,咱家特意把这个机会留给你。”
咕咚!
老黄猛地吞了口唾沫:“……司正这是?”
周玉臣指着地上的绳索,那正是之前用来捆孙奉御的绳子,语气轻松:
“孙奉御想开了,准备畏罪投缳,你去帮帮他。”
老黄呼吸急促起来,犹豫道:“小、小人来动手?”
周玉臣轻轻“啧”了一声,满脸的恨铁不成钢:“你吃了五皇子多少好处?真以为把东西送回去就完事了?麻溜点,太子爷的人已经在外面了。”
老黄这才大梦初醒,赶忙上前来。
这厢。
纪察司的厅堂里,众人噤若寒蝉。
司礼监的掌印太监王知恩本人,正端坐在上首,眼珠嘲弄地看着众人。
王知恩看上去约莫四十岁,像是被岁月一下子从青年时期推进了暮年。因此哪怕身躯已经变得肥胖臃肿,面孔已经变得苍白而空洞,却仍有一种年轻人特有的愤怒。
他的目光像阴暗中的蛇,缓缓地从每一个人的脸上爬过,眼神里始终带着厌恶;喉咙则永远裹着一团痰液,含糊得让人不得不竖起耳朵,去猜其中的话意:
“孙奉御这案子,你们纪察司要审到猴年马月?”
“是不会审,还是不想审?”
众人垂头不敢言语。
“回禀印公,”朱麟毕恭毕敬地跪在地上,温顺道:“孙奉御这桩案子已经在办了,只是案情复杂,涉及的门官校卒颇多。还需要些时日梳理。”
王知恩的声音从头顶上轻飘飘地落下来,笑容淡得看不真切:“噢?梳理了七八日还没理清楚?”
朱麟一时语塞。
周玉臣和金不换不在,纪察司的几个管事更不敢言语。
朱麟万万没想到,来的人是王知恩。
按理说这位首屈一指的贵珰,不该亲自来此,要来也该是派手下的徒子徒孙过来,如何自己亲自过来了?
这就涉及另一桩官司了。
几天前,天授帝突然打算把纪察司并入司礼监。如此一来,周玉臣就跟东厂提督一样,成了司礼监的人。
王知恩好说歹说,才让皇帝按捺下了这个念头。
这倒不是因为他不想要纪察司,恰恰相反!纪察司专理关防刑名、钤束长随,是奴才中的纪律部门。当然,厂卫也是纠察衙门,可锦衣卫再能耐,也不方便在宫闱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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