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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之然同样喜欢赛车,几次三番吵着要跟他比比看。两人都没成年,也没有合法驾照,却正是目空一切、追逐刺激、视规矩如无物的年纪。
一次心血来潮的挑衅,让他们说比就比上了赛道,结果出了意外。
那晚没有星星,赛道湿滑。没人知道他们开出了多远,只有风和引擎的轰鸣。直到谢之然失控冲出赛道,整辆车翻了三圈,滚进了山谷里。
“我和谢之然之间横亘的死结就在于此。谢家是黑道洗白上岸,早年结下的仇怨众多。他出事后,他父亲也急怒攻心一病不起,没熬过半年撒手人寰。谢家骤然失了主心骨元气大伤,仇家趁机群起而攻,庞大的基业很快被蚕食。路越峤表面上震怒,把我这个‘肇事者’撇得干干净净,实际上却以谢家衰败为契机,插手吞并他们的生意。”
“青慈,谢之然确实受了很大的打击,但他的恨是蒙蔽了双眼的。他将那晚的一切后果都投射到我身上,或许是他唯一能坚持活下去的方式。他对你说的话,你可以不用在意,所有的业障和债,我一个人负担就够了。”
李青慈静静听着,等他话音落下许久,才反问了一句,“谢之然说他眼睁睁看着你过来了,最后却转身离开。他错过了最佳救治时间,脑部重创成了植物人,引发了一连串的后续悲剧,也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吗?”
“我……”路潜预备好的辩解和托词都卡在喉口。
“路潜,你还想骗我。游思理那件事,你就是这样骗我的,如今你依然选择对我有所保留。我想听你亲口说,不是为了揭你伤疤,而是希望你愿意对我坦诚一次,可是你……”
这句话里的失望显而易见,路潜的心仿佛被狠狠攥住又失重般直直坠地,一股冰寒刺骨的冷从脊背蔓延至了四肢百骸。
其实当谢之然的名字从李青慈口中吐出时,他就该明白了。用仇恨维系生命的人,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彻底摧毁他、让他也尝尝失去挚爱滋味的绝佳机会?必然会将最不堪的真相,血淋淋地剖开在李青慈面前。
可他心底那点微末的、近乎可悲的侥幸还在赌,赌那万分之一渺茫的可能,赌李青慈或许还没知道得那么彻底,赌自己还能用残余的温情修补他们之间裂开的鸿沟。
他比谁都清楚,只要坦白,他们就再无转圜的余地。
“青慈……”他唤他的名字,然后又无话可说。
“你为什么……是这样一个人呢?”李青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说他冷血薄情吗?他对自己又极尽温柔,似乎有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炽热和爱。
但同时他也能在别人的生死面前选择转身,一次又一次看轻人命,仅仅因为讨厌,仅仅因为看不惯。
倘若路潜是一个跟他关系不深的人,他或许能轻易地做出道德审判。可偏偏,站在李青慈自己的立场,他没办法也不能,像处置一件冰冷的物品那样,决绝地将他从生命中剜除。
最后他只垂下眼,脱离对方的怀抱,留给他了一个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的背影。
“睡吧。”
这两个字,落在路潜耳中,犹如一切尘埃落定,就好像——
“都结束了。”
这次他不敢再去抱李青慈。
直到此刻,他才惊觉白天的那些“讨厌”是对方最后的温柔,是试图激怒他逼他主动放手的手段。可这一次,他害怕真的从他脸上,看到厌恶……
李青慈几乎一夜未合眼,等意识断线般浅眠过去时,天已经微亮。
东方泛起鱼肚白,窗帘缝隙透出一道惨淡的光。他再次睁开眼,身侧空无一人。他下意识伸手去摸放在床头的手机,指尖却只触到冰凉的桌面。
他起身下床,在床头柜、床下、枕头下都翻了一遍,连窗边的小茶几也不放过,依旧一无所获。
下楼时,他情绪还尚未从昨夜的沉沉失望中缓过来。
餐厅里,路潜已经坐在桌边,穿着一件质地柔软的浅灰色居家衬衫,晨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竟营造出一种岁月静好的假象。
“醒啦?”他抬眼,笑容加深,声音里带着刻意的轻快,“快过来,今天早餐是我亲手准备的。尝尝看?”
李青慈在他对面坐下,桌上是清粥、几样小菜,还有一碟烤得边缘微焦的黄油曲奇饼干——是他曾随口提过喜欢的牌子,就连温牛奶的杯壁温度也控制得恰到好处,显然是掐准了他下楼的时间准备的。
他没说话,低头喝了一口粥。
“怎么样,味道还可以吗?”
路潜挽起袖口的小臂上,有一道淡粉色的、蜿蜒的疤痕清晰可见。李青慈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想起那是他之前给他烤饼干时烫伤留下的。疤不深也不狰狞,但大概永远也无法彻底去掉了。
他淡淡应了声,“嗯。”
路潜抓住了一点回应,脸上顿时多了层喜色,“那就多吃点,我最近特意跟阿姨学了几道新菜,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喜欢……”他努力回忆具体的菜名,仿佛昨天发生的所有都是一场梦。
“路潜,我的手机呢?”李青慈突然出声,打破他营造的温馨泡沫。
路潜笑容凝固,放下手中的餐具,神色也一点点收敛,浮上沉郁,“你以后就安心住在这里,我想暂时也不需要跟外界联系,手机我先替你保管着。”
“所以,你当初说的三个月期限,三个月后我不愿意的话,我们就回到最初,也是骗我的,对吗?”
餐厅里死寂一片,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鸟鸣显得格外刺耳。
路潜抬起眼,深深地望进李青慈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愤怒,没有质问,只有一片荒芜的、令人心慌的平静。
终于,他像是卸下了最后一层伪装,嘴角扯开一个自嘲的冰冷弧度,声音里带着一种自毁般的激烈,“是,都是骗你的。我就是这种人,满嘴谎话,自私自利,冷漠冷血,谢之然不就是这样跟你形容我的吗?他说的都对,每一个字都对!”
他一口气说完,胸膛微微起伏。短暂的失控后,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但那平稳下是更深的绝望。
“只是青慈,你我都心知肚明,我们之间,早就没有‘最初’可以回去了。你也不会再给我哪怕一丝一毫的机会。所以……”他闭上眼,复又睁开,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偏执,“我真的……做不到放你离开。我做不到。”
“你是铁了心,要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
“我们之后会先去国外结婚。”路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描绘着另一个囚笼的蓝图,“如果你有喜欢的国家……”
他的话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管家娄叔快步走了进来,俯身低声说了一句,“少爷,……来了。”
路潜眉峰瞬间拧紧,形成一道深刻的沟壑。他的第一反应是转头去看李青慈,他还坐在那里,仿佛没听见这句话,也没有一点情绪波动。
第96章pass“带青慈回房间。”他对……
“带青慈回房间。”他对佣人交代,又补了一句,“把早餐也带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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