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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情在这个位面还是头一次被骗,他实在想不通庄严怎么骗了人还能这么理直气壮。
“那我可还真得谢谢你,这一个星期没有你来当电灯泡,我和悦悦过得那叫一个浓情蜜意。”
庄严无声冷笑。
悦悦?叫得还真亲密。哪里像叫他的时候,永远连名带姓一口一个庄严地叫着。
愤怒之中庄严脑中闪过一些念头,他下意识地跟随这些念头深入,猛然清醒过来后才发觉自己在妒火之中都想了些什么。
他在想他名下的房产,在想钟情父亲去世后上位的钟家大伯,在想庄家现在的实际掌权人、被钟情叫做“严奶奶”的严老夫人。
他想要驱散这些念头,但那钟情还在喋喋不休。
“这一周我和悦悦天天都在一起,简直乐不思蜀。我们晚上还一起住酒店了呢,有温泉的那种。”
“……你们开房了?”
“怎么?嫉妒?”
钟情得意洋洋,同时又有些心虚。
只有他自己知道所谓的开房其实只是在一起通宵打游戏——毕竟钟情最开始和白悦提出假扮情侣的理由,就是想要避开庄严的监视,正大光明地打游戏。
这个理由换在其他人身上会很不可理喻,但放在他的老父亲庄严身上……嗯,总之,悦悦当场就信了。
他们打了一晚上电动游戏,其间钟情手把手教过几次遥控器的使用。就这么一点肢体接触,足够钟情一夜无痛睡个好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幸福得可以直接去普度众生。
庄严正在静谧地、可怖地哂笑。
他的确很嫉妒。
拜钟情所赐,他脑子里那些过分的念头非但没有消散,反而变本加厉。
他有很多房产,偏僻的郊区别墅、安静的公寓顶层……都做了很好的隐蔽和隔音,轻而易举就可以藏起一个人。
钟家大伯色厉内荏又急功好利,威胁他利诱他是再简单不过的事,轻而易举就可以让他将钟情从钟家除名。
严老夫人,他血缘上的祖母,现在还掌管着半个集团,但她年事已高,最多不过两年,就会把剩下的权力让渡给他。她关爱钟情胜过关爱本家任何一个小辈,绝不会眼看着他这样对钟情,但……也不过只是有一点麻烦而已。
钟情还在絮叨他这一周和女朋友的快乐回忆,庄严默不作声听着,伸手拉开床头柜。
仗着钟情什么也看不见,他抽出一根领带,放在面前端详。
他现在很想把它用在钟情身上,勒住他的嘴,让他说不出那些话,或是捆住他的手,让他无法再逃走。
钟情唱了会儿独角戏,觉得索然无味,突然想起自己过来的本意,赶紧换了个话题,问道:
“庄严,你实话告诉我,最近是不是有人害你?”
庄严手里的动作顿住。
钟情靠得很近,像说悄悄话一样附在他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脸颊,带着阔别一周的熟悉感。
庄严若无其事道:“为什么这么问?”
“你最近状态很不对劲。你怎么可能开个车把自己撞骨折?你以前从不犯错的。是不是有人在暗中给你使绊子?你爸中风好了,还是你哥出狱了?”
或许黑暗能放大人的情绪,钟情不知道他说这话时眼中有着绝对的信任,和盲目的崇拜。任何人见到这样的眼神,都会为之失神。
庄严捏紧手里的领带。
“这些与你无关。为什么想知道?”
“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怎么会与我无关?”
“你是想帮我?”
“当然咯。”
“你能怎么帮我呢?”
“我想想。”
钟情同一个姿势久了有些累,想直起身子。但庄严的手突然用力,不肯让他起身。
钟情毫无挣扎,每次他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时候,庄严就会像这样控制他的身体。这个人看着斯斯文文,其实力气极大,钟情反抗不了,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不让起那就躺着吧。钟情直接甩掉拖鞋,钻进庄严被窝,还踢了主人一脚,抢占更大的空间。
他在黑暗中冥思苦想。
他想出一条:“我大伯对我手里的股份很感兴趣。我可以卖给他,然后把钱给你。”
“或者直接把股份转给你,这样你就可以奴役钟家任何一个人了。”大概是觉得这办法很有趣,他说这句话时满眼笑意。
笑过后继续思考:“还有我爸妈留给我的那些不动产、基金股票之类的,也都可以卖了给你。”
他们肩并肩半靠在床上,天还没黑就拉上窗帘,仿佛与真正的世界势不两立,只想在他们创造的黑夜中互相依偎。
庄严有一瞬间恍惚。
上一他们像这样躺在一张床上,似乎还是初中时候的事情。
他声音不再那么冷硬,手里的领带也渐渐放下。
“这么多,都给我吗?”
钟情一挥手:“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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