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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远闻说着便直起身往许未嘴边凑,许未逃命一般猛地站起来,远离陈远闻那张刚吃过肉粽子的嘴巴。
“我真的快吐了,这个味道……”
许未皱着眉刚说完,便瞧见陈远闻在一旁变了脸色,一双桃花眼正不满地瞪着自己。
许未闭了闭眼,睁开之后身体突然向后踉跄了两下,然后扶着身后的门框,虚弱地说:“我突然头有点晕,看来脑震荡还没好透,这会儿有点难受......”
演!接着演!
陈远闻无语地白了许未一眼,也起身站了起来。
不就是一个肉粽子么,多好吃啊,至于嫌弃成这样?!
他将剩下的粽子放到盘子里,端起来往屋内走,路过许未时,许未突然伸出手拽住他的衣角,小声说:“你......去哪?”
“去刷牙,我去哪?”他甩开许未的手,“不刷牙你让碰么?还有,头晕你就躺那儿,我去给你拿点全国各地不分南北东西都爱吃的糕点,等着。”
陈远闻刷完牙端着绿豆糕、椰蓉酥回到后花园时,许未已经重新躺回躺椅上了,见他回来,许未转过头冲他笑了笑,伸出手臂说:“过来,抱一会儿。”
他将餐盘往桌子上一扔,不客气地说:“哟,不是刚才嫌弃我那时候了?”
许未由着他数落,拉住他的手臂将他圈到自己怀里,牢牢抱住。
埋在他的脖颈里,许未一边吻他,一边含糊地说:“我刚才不是有意的,只是那味道,我真受不了,太冲了,我从小到大吃的都是甜粽子......”
他被许未的头发弄得痒的不行,想躲又顾及着许未头上的伤,只好梗着脖子往后仰。
他仰开,许未就追上来,手也从他的上衣下摆里伸进去,揉他腰间的皮肤。
加上之前分开的那半个月,两个人很久都没做了。
其实回到上海的第一天,许未就闹过他一回,但他担心许未的伤,便用手替许未解决了,可到底是不解渴,两个人抱在一起闹着闹着就都有了反应。
许未呼吸急促,抵在他唇边,声音沙哑:“我想要你。”
“别闹,”他跨坐在许未身上,脸渐渐浮出红晕,“受着伤呢。”
“我伤的是上头,不是下头。”许未往他唇上用力吮了一口,又说:“我想要你,老婆。”
“你他妈别乱叫,谁是你老婆。”他掐住许未的脖子,可力道轻得分明是在调情。
许未往前送了送,“你啊,你是我老婆。”
话音刚落,屋檐外边传来一阵雷声,他的整张脸都被夏日的惊雷轰得通红一片。
“你都这样了,”他将手放到许未得胸膛上,意味不明地摸揉,“要不让我在上面?你也试试,我保证让你爽,好不好?”
“你现在不就是在上面么?”许未坏笑着往前,“就这样,我们还没有试过这样,试一试,好不好?”
说完便不由分说地堵住了他的嘴唇。
雨下得愈发大了,花园里成片成片的小雏菊也在风雨中上下晃荡,在漫天的风雨声里,间或传来几声低沉压抑的叫喊,过了许久许久,久到雨渐渐停了,那朵妖艳高傲的小雏菊终于被折断了枝干,软绵绵地跌落进泥土里。
风雨初歇,院中的人被打横抱起,属于他们的夏天似乎这才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那么问题来了,你们吃粽子是吃甜粽子还是咸粽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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