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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
“狗蛋把老陈给打了!”
“快走!快点去凑凑热闹!”
江尘还没走出院子,便听到外面一阵乱喊乱叫的。
“老陈?”
“他不是住村西头的么?往西山去打猎,也来不了这里啊!”
“怎么会跟狗蛋爷们碰面了?”
江尘微微一皱眉,似乎预感到事情不妙。
“夫君,今天还是别出去了吧。狗蛋又闹事儿了!”
秦月娇一脸担忧的说道。
“咱们听村长的话,闭门躲上几天,等到他过了这阵子的风,也就好了。”
哪个村子都有那么几个泼皮无赖,沾上就是一溜皮,真正想过太平日子的老百姓,谁也惹不起。
“没事,我去瞧瞧!”
“你在家里老实呆着吧!”
江尘接过那身半旧的短打,披在身上迈步走了出去。
这院子里的布置,他自己当然是门儿清,哪一步迈哪个方位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所以也就触不了设下的陷坑埋伏。
还是在昨天江尘暴揍周老汉爷们两个的小广场上。
“昨天江尘偷了我的腊鸡不肯承认,今天你又偷,可算让我抓了个现形!”
“你说吧,怎么办!”
五大三粗的狗蛋正拧着陈猎户的衣领子,两个嘴角直喷白沫。
“你胡扯!”
“江尘的腊鸡也不是偷你们的,是他用弓弩跟我换的!”
老陈一只手提着腊鸡,另一只手抓着狗蛋的手腕,使劲的挣扎和争辩着。
他虽然是猎户出身,但平日里老实巴交,个头也没有狗蛋高大粗壮。
这时候被狗蛋提着衣领子,仿佛成了狗蛋手里的腊鸡。
“腊个鸡毛的腊鸡!”
“别以为你经常入山里打猎,就是你家的腊鸡了!”
站在一旁的周老汉,又恢复了昨天的盛气凌人,眼看着老陈被他孙子制服了,就站在一旁开始帮腔:
“你别忘了,这是周家村,西山也是我们周家的。”
“山里的野鸡,都是我们爷孙两个放养的,你打来的,也是偷!”
周村长正站在一旁苦劝:“老陈啊,你就把这个腊鸡送给他们算了。”
“偷的也好,打的也罢,赶紧回家算了,这么多乡亲们围着,不丢人现眼啊!”
周村长急的满脑门的汗,无奈周老汉和狗蛋压根不勒他这根胡子。
“闪开!”
“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爷们一根头!”
围着的人群忽然像波浪一样左右分开!
一个五大三粗的女人,手里提着把菜刀,像一阵风般直冲周老汉!
“老陈媳妇!”
江尘远远的就认了出来。
前天他带着弓弩去找老陈的时候,在陈家看到过这个女人。
当是就是略微惊叹,这么虎背熊腰的女人,在农村干活确实是一把好手。
可是老陈这么干巴枯瘦的,真的能驾驭得了她?
“你说!谁偷了你们家的腊鸡?”
老陈媳妇跟疯了一样,一只手扯住周老汉的胳膊,另一只手里的菜刀,已经架在了周老汉的脖子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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