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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卢夫人处回来,奶娘便张罗着准备早膳,因着卢修远的干系,早膳多以色泽鲜亮口味清淡菜式为主,粥也是熬得软糯的甜粥,撒着青绿的豆子做点缀,完全把他当成了五六岁的小孩子对待。卢修远从在桌边坐下就不老实,奶娘给他夹的菜都被他用勺子从碗里扒出来了,弄得一桌子都是饭粒菜汤,吃进去的却很少,周盈看着他明显抗拒的神情,忍不住说了一句:“他虽然受了伤,但骨子里已经是个大人了,饮食习惯也该按从前的来才是吧?”
奶娘叫苦道:“少夫人有所不知,公子从前从未在外人面前表露出自己喜好,老奴伺候他这么多年,也没弄明白他究竟中意些什么,是以眼下才会这般手忙脚乱的。”
“喜好这东西,时日长了自然就能看出来,依我看他似乎不喜欢甜味的食物,不如让后厨去做些咸粥来,或者干脆熬点白粥,再佐一些口味清爽的小菜给他试试,兴许会喜欢。”
奶娘闻言,让侍候在一盘的婢女到后厨去将少夫人的话学给他们听,卢修远摆脱了一直给他喂粥的奶娘,转而在一旁给周盈捣乱,周盈被他闹得也吃不安生,索性放下筷子同他一起玩,将一颗珠子被在背后放入手心里,攥着两手让他猜哪个手里有珠子,本是个无聊透顶的游戏,卢修远却玩得很欢喜,直到新的粥送上来他还有些意犹未尽,周盈就将珠子藏起来,告诉他吃完饭珠子就会回来,他这才老实下来,乖乖地吃粥。奶娘看着他专心吃粥的样子,松了一口气,笑盈盈道:“少夫人所言果然不错,公子是偏喜好咸味些,用得真香。”
周盈喝了一口白粥,随口道:“我家中兄长与他年纪相仿,很是厌恶甜食,我想着男子中对甜味情有独钟的极少,才拿来试试的。”
“兄长?少夫人家中不是只有一个幼弟么?”一直在一边沉默不语为卢修远布菜的小七突然出声问道。
周盈心中一声惊雷炸响,不成想自己竟然随口说错了话,只得把头往碗里压了压,遮住了半张脸,解释道:“是我母亲那边的表兄长,许多年都不来往了。”
勺子和碗清脆的撞击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奶娘抬眼一看,惊喜道:“公子把粥都吃完了!托少夫人的福,公子还是第一次吃下这么多东西。”
卢修远放下空碗,清明漂亮的眼睛在周盈脸上转了一圈,拍着手笑,口中不停嚷嚷着:“夫人!夫人!“
奶娘笑着纠正他:“我们叫夫人,公子您唤一声‘盈儿’就对了。”
卢修远闻言果真改了口,一口一个“盈儿“叫得不亦乐乎,周盈倒是很惊讶:“他会说话?”奶娘笑道:“一直都会,只是先前治病时用药用得狠了,伤到了舌头,从那之后公子就不爱开口说话了,倒是夫人进门后,公子性子比从前活泼多了,也爱说话了,可见是喜欢夫人的。“又对下人道:”让后厨再准备些粥来,酱菜也多切些。“
周盈忙拦住她:“不必了,一次吃太多容易积食,我带他去转转,若是回来还饿,就再送些糕饼过来。”
奶娘应下,催促婢女们将桌上的盘碗收拾干净,周盈拉了拉卢修远的袖子,和颜悦色问他:“外面天气暖和,我们出去走走可好?”
卢修远一脸雀跃地反拉住她的手腕,张开五指小心翼翼地将周盈的手攥住,迫不及待的拉着她往院子里去,周盈亦步亦趋跟着,路上有几次险些摔了,忍不住说了一声“慢些,我跟不上了”,那边卢修远的步子果然慢了些,竟然真的懂了她的意思。
卢府中有着和周府一样的水塘,只是和眼前的水塘比起来,周府的那个就更像是个大水洼,远远比不上眼前水面的开阔漂亮。
这个时节虽然是见了春的绿意,却仍然不减料峭寒凉,湖面上碧波一片,偶有阳光充足的水面上冒出手掌一般大的一朵莲叶,稀稀落落的,倒也有几分生机勃勃。
卢修远从来到这里,就一直趴在围栏便,大弯着腰看水里的鱼,婢女时不时洒下些食物渣滓将鱼引过来,周盈坐在不远处的亭子里,远远地看着他在那里高兴地大呼小叫。
“怪不得方才去院中没寻到人,原来妹妹在这里。”
周盈顺着突如其来的人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水红色裙裳的女子正袅袅婷婷地走过来,看周身打扮和气度当是这府中有些地位的人,便也站起身来,礼貌地对她笑了笑。
女子路过卢修远站得那处,朝他那里瞥了一眼,道了一句:“公子在这里玩呢,仔细着些,这里水可深,别掉下去了。”扭头见亭子里的人迎出来了,她脸上笑得愈灿烂,脚下也快了几步,朝周盈迎去。
二人在亭中落座,女子便道明了自己的身份和来意。
“今日还是第一次见你呢,我夫君是他二堂哥,娘家姓李,与卢氏也算世交,你们成婚的时候我也在,只不过当时你蒙着盖头,咱们相互没看见罢了,今日过来是看看你,顺便再送些东西,从今往后就是一家人,理应来回走动的。”
周盈客气道:“既是堂嫂,本该是我去拜访的,却让堂嫂先跑了一趟,失礼了。”
李氏笑道:“先前只听说修远娶得是个商家女,却不想这般知礼,在家中应当是念过书吧?”
周盈隐约记得在古代商人地位很低,这下被人直接揭开了说,难免觉得有些难堪,便索性装作听不懂她话中的意思,含糊道:“在家中时有夫子教着,不过认得几个字罢了。”
李氏点点头,恰逢有婢女来上了茶果,两人便各捧着茶喝了,周盈瞥见水边的卢修远将半个身子都快弯下去了,不禁有些担心他会真掉下去,李氏喝着茶看着这一幕,不动声色地将茶杯放在石桌上。
“妹妹,妹妹?”
周盈回过神来,局促地笑了笑:“堂嫂何事?”
李氏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卢修远,压低了声音道:“妹妹昨日新婚,只是不知这洞房烛夜,过得还算圆满?”
周盈郁闷了,虽然是新婚,但谁规定新婚之夜就非得生点什么啦?一个两个都这么关心,她好歹还是个刚刚嫁过来的黄大闺女,能不能适当考虑一下黄大闺女该有的矜持,这么大尺度,让她如何回答啊!
李氏看着她骤然羞涩的表情,再看看那边玩得不知今夕何夕的卢修远,自觉看出了些门道,命令伺候着的婢女们都退出亭子外,这才伸手拉住周盈的手,很是亲络地与她小声交谈。
“你刚嫁进来,许多事还不知道,修远遭此劫难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照理说是不适宜娶亲的,但他不仅娶了,还提前娶了你入门,你可知外人都是怎么对这桩婚事评头论足的——人家都说,这不是娶亲,分明就是冲喜啊,可惜你这样年轻,就被这样一位夫君给绑住了,真不知日后若是无所出,你在这府中又该如何自处,哎……”
她边说边叹气,倒好像真是为周盈打抱不平一般,本以为能激起些共鸣来,却不想一番陈词下来,周盈的表情依然淡定如昔,倒让她不淡定起来,不禁回味了一下自己方才说过的话,寻思着是不是话里的意思不够明显,便又加了一剂猛药。
“妹妹还不知吧,给修远看诊的医士已经断定他此生后嗣无望了,偏偏只有老夫人自己坚信他还会有子嗣,这才有了这一出喜事,嫂子敢断言,过不了多久老夫人就会催你和修远圆房,虽说这是你们夫妻二人闺房之事,我这个外人还是要忍不住多嘴一句:若日后有什么变故使得妹妹非得离开卢氏,这清白之身和非清白之身,其中的差异可大了去了,要如何做,妹妹可得斟酌再三才是啊。”
“细斟慢酌自然是好,却难免有优柔寡断之嫌,不若直截了当来得干脆。”蓦然插入的女音打断了李氏的窃窃私语,周盈和李氏一起抬头望去,亭子外不知何时又站了个穿着青色衣裙的温婉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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