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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冶很理解她的处境,但是也无力多说什麽。他经历过比这还荒谬的故事,他知道一个清醒的人活在这种环境里有多无奈。
边沁最後哭累了只剩抽噎,覃冶跟她敲定葬礼和後续的事情的时候,她嗓子都是哑的。
她一遍又一遍跟覃冶说谢谢,说祝他一生平安。
覃冶这个身份是很容易听到祝福的,在sd丶在超话,粉丝祝他事业成功丶首演顺利丶节日快乐。
但是这句并不常见到的“祝你平安”却成了最让覃冶心情复杂的祝福。
电话挂断之前,覃冶叫住了边沁。
“刚才你问边哥有没有留下什麽东西,其实有一样很重要的。”覃冶说,“他花了小半辈子做的这部剧,特别丶特别成功。《十八岁半》现在是一部提起来就没人说不好的剧。没走到圈外是行业的限制,不是他的。”
“我经纪人刚给你发了条取票短信,这四张票没有日期限制,你们随时可以来看。”
“如果你们愿意来看看这部剧的话。”
边胜清去世这事瞒不住,覃冶和谢白榆也没想瞒。
招招知道的时候把手里的麦克风线缠成了死结,玉米忘了自己的灯光关到了第几个,舞监正收道具一个手抖掉到了地上。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丶也不愿相信。
後来小半的官方账号发了一条微博,某组里小半的专楼在顶层挂了三天。
不知道是不是有粉丝帮忙买了推广,#《十八岁半》制作人#的词条上了热搜,虽然不是特别高的位置,但也的的确确被更多人看到了小半和它背後的故事。
已开票场次未售空的很快也变成满场,越来越多的人走进了岁安小剧场,在边胜清去世以後。
而他们中的很多人,都自发地带来一束花。舞监在剧场门口专门安了个架子,很快就开满了生机。
在这种氛围下,原本跟大部分人不怎麽对付的胡明柯也变得和谐起来。
有个演技特别强但是唱不稳定的新卡还主动申请了加练,生怕给边盛清引来不好的评价。
“我们就是在越来越好啊。”谢白榆在上台前说。
虽然随着小半热度再上一层楼,他的那些传闻帖子也被拿出来又讨论一番,但是这一次,开始有很多评论为他说话。
“我之前好像想错了一件事。”谢白榆像在自言自语。
覃冶没听清,靠过来问他:“你刚说话了吗?”
“没什麽。”
在这种状态下忙了一段时间後,谢白榆在十二月初倒下了。
当天晚上的演出是《十八岁半》,又一次碰上谢白榆和覃冶的排期,明明是工作日但是全场售罄了。
演出前谢白榆早早上了自己的二楼平台,说什麽也不愿下去。
覃冶本来都要上楼看看他什麽情况,但是七点到了,观衆都在门外等他的戏服营业活动,丁宣催着他出去了。
今天技术组那边不是招招和玉米,也没人闹腾,谢白榆就自己趴在琴面上,没什麽精气神。
直到散场後,谢白榆跌跌撞撞扎进後台,一头撞上了在化妆间门口摘麦的覃冶。
覃冶刚把脸上的麦摘下来,电池盒还在後腰上,谢白榆撞过来的时候他顺手把麦一扔,把人接住了。
隔着卫衣覃冶都感受到了谢白榆身上的温度。
“谢白榆?!你身上怎麽这麽烫。”覃冶把手背贴到他额头上,吓了一跳,“你发烧了!”
“嗯。”谢白榆没什麽力气地咕哝,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
覃冶的麦还在身上坠着,有截儿线绕到了谢白榆身上,他不舒服地动了两下,没解开。
音控赶紧过来帮忙,不小心碰到谢白榆的皮肤也是一愣。
“你要不要吃点药,我记得组里有。”
谢白榆摇头:“我回去吃。”
覃冶把他扶到沙发上,又把一边的羽绒服抓过来给谢白榆穿好。
开场前的反常也不用问了,覃冶一看他这样子就想明白了。
“早就开始烧了?”疑问句,但是覃冶说得很笃定。
“下午就是低烧...可能剧场太闷了。”
“我送你去医院。”
谢白榆看他大有要把自己背起来的架势,往後一缩:“没有那麽严重,我回家吃药就行。你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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