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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中用。”容从锦松开益州同知的手,与他滚落在地上的头对视一眼,别开视线用轻薄顺滑的丝帕擦着溅上了温热鲜红的血的雪白手掌,漫不经心的把丝帕丢在地上道,“把他拖到後面去,头颅送给刘泉霖遗孀。”
刘泉霖早知越过上级冒死向望京上奏疏是死路一条,但他还是一封接一封的奏疏送到了望京,四皇子巡视益州与益州郡丞等人融洽和睦,他就知自己死期已到,却还是用心记录这些人的受贿证据,只等有一日这些能派上用场…
建元帝圣旨到,刘泉霖慨然赴死,但他还是将一粒火种埋在了灰烬之下,尽力为後来人扫清道路。
“先生。”秦征擦净剑上血迹,长剑入鞘却并不离去,垂首站在他面前。
“怎麽了?”
“卑职困惑。”秦征隔着益州同知摔在一旁的身躯低声问道,“大人既然早知道益州同知也与益州郡丞一同受贿,何不早将他投入监牢,也省得说服刘大人的遗孀了。”
刘泉霖的遗孀谁也不肯信,他们为了这本账册费尽周折,若非刘大人遗孀见到了先生治理水患,益州逐渐恢复生机的模样,恐怕她是绝不会交出这本沾染着刘大人血的账册。
“这等小人也有他的生存之道,何况我们都是外乡人,虽有望京使臣的身份,难道要杀尽所有不听我们指派的官员麽?”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他们利用价值全部榨干,然後再将他们一脚踢开。
这益州同知若是聪颖,就该知道益州水患料理清楚的那天,就是他的死期。
“把益州同知府也抄了,再留下五万两和益州郡丞府中抄出的银两一并用做为益州百姓修建民居,剩下的全部装车,带回望京。”
“去收拾行李吧,我们准备动身了。”
益州最後一座民居修建完毕,也到了动身的时候,益州百姓来送,跟了上百里方恋恋不舍的折返,他们来的时候轻骑快马,回去的时候带着十几车的金银难免走得慢了一些。
刘泉霖遗孀携子的马车也跟在车队中间,到了直隶,刘泉霖遗孀身边的一个书童趁车队休息时来敲容从锦马车的车窗。
“先生,我们夫人求见。”
“请她稍後,我去见她。”容从锦在马车里本已拆了发冠歇息片刻,闻言淡声道,扶桐又为他重新束上发冠。
经过几辆马车,走到半掀着车帘的马车旁,吕居正在马车里同刘大人遗孀沉声道,“你们放心回去吧,等到了旧宅给我写封信,银钱上不必担忧,好好抚养他吧…”
容从锦将步子放得重了些,吕居正跳下马车朝容从锦拱手,匆匆回自己的马车了。
“夫人。”容从锦在马车外行礼道。
“先生不必多礼。”柔和略显沙哑的声音响起,车帘掀开一个面容姣好荆钗布裙的中年夫人轻声道,“先生上来吧。”
容从锦坐在马车一角,夫人怀中搂着一个梳着总角十岁出头的男孩,低声道:“我们不同车队进望京了,先夫故宅在直隶,我们打算回故宅。”
“也好。”容从锦颔首,“我拨一队军士送您回去。”
“先生不留我们?”刘夫人略显好奇道,这一路从先生对他们关照备至,她才想着要先跟从先生交代去处,不好随意离去。
“他还这麽小,安稳些最好了。”容从锦伸手轻抚男孩掌背,低声道,“刘大人想来也不求荣华富贵,只希望家人平安罢了。”
“是…”刘夫人清澈杏眸浮起水光,男孩却在他母亲怀里倔强道,“我以後也要做官的,和我父亲一样做一个好官。”
“你!”刘夫人擡手就想打他,手举在半空许久望着与先夫如出一辙暗含坚定的眼眸,手却无论如何也挥不下去只叹道,“都是命…”
“夫人不必担忧,也许以後官场清明了。”容从锦安慰一句,又转向男孩温声问道,“你叫什麽?”
“刘长鸿。”
“好。”容从锦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你却要知道男子修身齐家丶平天下,做事须得稳扎稳打,不可急于求成,守小家与治天下都是了不起的成就。”
男孩懵懂点头,刘夫人将他揽在怀里,容从锦下车,车队分开其中一队护送刘夫人一行的马车渐行渐远。
远远望见望京高耸城门,容从锦不禁露出笑容。
顾昭早就想来迎他,但却被太子制止,容从锦的身份是个秘密,不好对外张扬,青蓬马车入了太子府,又等了半晌才借太子妃例行送瑞王点心的机会上了回瑞王府的马车。
容从锦竟有些紧张,轻拢发丝又扶平衣角的褶皱,无论他如何收拾也是一路风尘仆仆,昨夜在驿站时见到镜中人自己都不由得迟疑了片刻。
马车吱呀一声,停在王府里。
一只骨节分明指腹圆润的手探了进来,容从锦犹豫一瞬轻搭上了他的手,那只手没有丝毫迟疑,迅疾将他的手牢牢握在掌心里,热度彼此交融,仿佛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容从锦刚走到马车边缘,不等他找到台阶,身子一轻就被揽腰抱下了马车,在空中旋了半圈,他的心里也只剩下了纯粹的欢喜。
“从锦!”容从锦落地,身边温柔低沉的声音响起,他循声望去,去益州前还能平视的少年,已经比他高出了一头,剑眉星目俊朗出尘,拥着他的手臂矫健有力,唇角上的梨涡里藏着阳光,望着他的眼神专注而带着暗含的炙热的爱意。
似积石如玉,列松如翠。
容从锦被他望着身上的疲倦也褪去了,微垂下眼睫不觉白皙耳背染上轻薄的绯红。
他去益州前,只当顾昭是一个没长大犹带稚气的少年,这次回来顾昭却已经蜕变为相貌俊美身型挺拔如林间青竹的潇洒公子了。
他本就坦然面对自己的心意,见了顾昭的这般英武仪表,更是心跳都快了一分。
顾昭星眸定定望了他半晌,指尖轻抚着他的侧颜低声道:“你都瘦了。”
“扶桐是不是没有照顾好你?”顾昭问道,扶桐在後面背着包裹下来,闻言刚要反驳,顾昭又低声道,“以後我再也不跟你分开了,本王照顾你。”
他好羡慕扶桐啊,只要能跟在王妃身边,就是当一个侍女也比做王爷强多了。
容从锦本应关心顾昭在望京的生活,可是还不等开口,顾昭就将他打横抱起,一路走过垂花门丶雕花游廊,推开卧房门吩咐一句:“你们都不准进来。”
碧桃和扶桐只能留在了卧房外。
顾昭将王妃放在他们卧房的拔步床上,软烟罗幔帐轻盈垂落,顾昭亲昵的在他唇上吻了又吻,半晌闷声道:“我好想你哦。”
“臣…”容从锦单臂搭在顾昭背脊上,顾昭的吻不带狎呢像是吻什麽易碎的珍宝,他停顿一瞬沉溺的抓住这一丝悸动,轻声道,“我也想你的。”
在益州的日日夜夜,站在群山上俯瞰益州水情,伏案处理公务,他想到的都是顾昭。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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