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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跟爹真不客气。”
周枭回头看了眼卫瑜然,“叫什么名?”
卫瑜然自然也看到儿子的大胆之举,才刚会爬的年纪竟敢伸手去碰金鳞甲,她担心划伤,又怕弄脏了衣裳,从周枭手里抱过。
“大名叫周符叙,伯祖父在百日宴取的,乳名叫舟舟,我在洗儿会上给取的。”
周枭让她抱回去,看她娴熟地拍孩子的屁股安抚,“哪个周?”
卫瑜然一顿,匆匆看了他一眼,好似被他看穿了心思,她垂眸抚着孩子,“龙舟的舟。”
话音刚落,这边朱琇云吩咐完下人去沏上好的茶,转头过来:“快进去呀,别在外面站着了,李副将也快快进来吧。”
李勇推托:“不了,我先带队回营寨。”
李勇并不打算留下来打扰爷一家团聚,面上笑呵呵带着队伍往营寨走去-
厨房的灶房娘子们大火猛炒大菜,下人们从角门进进出出买各种杂什、吃食,甬道上洒扫的仆人又再一次大清洁,就连花厅院落里的落叶也让人去一一拾起,修葺花圃。
周枭已经去澡房洗漱了,脱下的盔甲挂在衣架上,上面的血迹已经凝固,甚至有的金鳞片破损不堪。
这铠甲战袍不知穿了多久,经历什么样的厮杀拼搏,单单是看上面凝固的血迹,就已经觉得凶残生煞。
卫瑜然看了一眼,转身让人去把先前订做好的圆领袍、新鞋、裤袜和描金带銙革带送过去。
绿樱抱着少爷:“大少奶奶,爷可算是回来了,小少爷今日都没哭呢。”
卫瑜然心里头也是落下一块大石头,坐在玫瑰圈椅上,“绿樱你说是不是还得安排鞭炮?”
“奴婢觉得应当有。”
卫瑜然:“芸兰,你去让王管事去买些鞭炮回来。”
芸兰是那个会做针线活的丫头,跟在卫瑜然身后,“诶,芸兰这就去。”
没多久,卫瑜然看到换了一身干爽衣裳的男人朝自己走过来,那身量未减一分,缁色鹤纹的圆领袍穿在身上威风凛凛,带銙革带束着腰,雄姿英发。
她定定看着他走到自己跟前,卫瑜然有些不自然,想说可以去吃饭了。
可刚站起来,忽然腿弯一紧,紧接着腾空起来,她低呼一声被迫搂住他的脖子,虚虚坐在他臂弯上。
“方才不让我抱儿子,是不是嫌弃我?”
卫瑜然一双雪白柔荑环住他脖子,右手勾着的帕子不自觉攥紧,帕尖垂在周枭肩头上。
闻着他身上好闻的乌木香,没有了血腥味,显得沉稳冷冽,臂弯上硬邦邦的肌肉硌得她疼,脸上烧得慌,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把自己抱起来。
难道为了惩罚她不让他抱儿子,转而抱她?
“……他还小,万一伤到怎么办?”
“真没有嫌弃?”
卫瑜然垂眸看向近在眼前的男人面庞,咬唇:“那盔甲太多血污了,儿子午时才洗过一次。”
话音刚落,卫瑜然就感觉到腿弯被箍得更紧了,迫使她身子往周枭身上挨过去。
她嘴角不自觉翘起。
周枭不和她计较,看着近在眼前的肚皮,隔着布料都能闻到馥郁的香气,明明去年他离开之前还能感受到微微鼓起的弧度,今儿已经平坦如初。
但他知道女人生产并不是件容易的事,那是从鬼门关走一遭的事。
“生孩子疼不疼?”
卫瑜然听他讲起这件事,鼻尖一酸,忍不住回想当初生舟舟时的痛苦,那是她第一次生孩子,没有经验,只有娘一直告诉她没事的,用力就行,可她怎会不害怕,又疼又出血,早晨巳时破羊水,一直拖到晚上戌时才把舟舟生下来。
尽管已经过去快一年,她仍然对那次经历心有余悸。
“疼……很疼。”
第84章第84章“天冷夜寒,春桃,今晚……
周枭闻言,把人放下,静静看着眼前女人。
卫瑜然也在看他,说了疼,她又不是骗他,“饭应当做好了,咱们先过去吧。”
就在她要转身时,蓦地被人搂进怀里,卫瑜然一下子被他身上冷冽的气息包裹住。
“卫娘你辛苦了。”周枭抚上她单薄的背脊,无法想象她当时是如何忍着疼痛将舟儿生下来,家中那么多事,她不仅怀胎十月,还要处理这些事情,说句辛苦也不为过。
卫瑜然听到这句低沉的怜惜,眼眶发胀,她莫名又想起他在出征前怕自己死了,她和儿子没有倚仗,非要娶了自己。
他从未为自己考虑,却处处为别人着想。
他的下属不幸去世,他会尽力为其争取朝廷追赠封赏,每年都会让人考察牺牲的小兵小卒家眷有无饭吃,有无衣避寒,年年向朝廷申请发放抚恤金,有时不够他还要自己掏钱贴补。
去年到了他自己身上,也是同样的谋虑,为妻儿想好后路。
卫瑜然那时觉得他很荒谬,怎会有人想把自己怀了孕的女人塞到别的男人那,还要求当正头娘子,他又没有有大恩于贡文星,他怎敢提出这么荒谬的要求。
后来才知道,他是无计可施了。因为此前她多次直言不愿嫁给他,他才第一时间找了贡文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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