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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突发番外】歧途
歧途
不知名时代丶不知名国家的某个不知名小镇上,一名个子高高丶背着行囊的青年扣响了教堂的大门,问这里需不需要义工。来开门的人和他年纪相仿,沉静的眼波下藏着一丝警惕,说这里的神父目前在外出差,目前是由自己担任代理神父,名叫简脉。青年爽快地伸出手,说反正都是father啦,叫我阿百就可以。
小镇青年阿百,阳光地上工,积极地干活,热衷于和所有人交朋友,展现出与其孤苦无依的弃儿身份不太相称的生活热情。并非偏见,简脉自己也是父母双亡,在神学院长大,经历相仿但谈不上相惜,只是愈发不理解对方身上迸发出来的“能量”——相反的,阿百却对他有一种别样的亲昵,每天在规定时间做完分内工作,都会多留一会儿,和他独处,聊天,散步。
有一天回去的实在是有点晚,简脉还不放心地送了阿百一段夜路,并告诫他不要抄近路回镇上,那条近路紧邻森林,荒僻无人,时常发生路人失踪和遇害的事故,教会有派专人去调查,在林中发现了恶魔出没的痕迹。阿百满口答应,好的father。简脉有点不自在地说私底下不用这麽叫,我们同岁,像同龄人那样称呼即可。阿百说这样吗,这算是对我的优待?
不。简脉把一盏提灯交到他手上,说,就像今夜只有你晚归,所以我陪伴你,为你照亮黑暗,再无其他。说罢转身回了教堂,留阿百独自走在深夜的小径上,其实不需要灯,他的眼睛也可看清前路,而他喜欢黑暗,黑暗使人们忘却恩怨,傍近彼此,紧紧依偎,这是光明所不能给予世人的,温柔的梦魇。
阿百照旧抄近路回小镇,对每个人都笑,干活有点冒失,不怎麽出错,只是偶尔弄伤自己,身上三五不时地出现一些小伤丶淤青,都不特别严重,不到让人重视的程度,代理神父却还是会担心他,埋怨他,哪来这些磕磕碰碰,前天左手上的绷带今天换到右手上了?这里是烫伤?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阿百乖乖坐下来任他包扎,反问了一句,您是在关心我?简脉正在给他涂抹药水的手顿了顿,耳边能感觉到对方呼出来的细小气流丶近距离下放轻的音量和微妙的语调,使人莫名的不敢擡头,仿佛如此就能躲过一场浩劫,那对他内心的动摇和越来越强烈的引诱。
至于异变是何时开始産生的,具体的缘由丶引发的契机已无法深究。简脉宥困于自己的信仰和道德,习惯于隐藏自己的欲望,而人性的罅隙恰好就是恶魔趁虚而入的途径。
从少年成长到青年的漫长之旅,他虔诚而克己,有过朦胧的肉欲,也都能靠自己的意志力轻松跨越。但也或许是压抑太久了,他做了和阿百有关的春梦。
抑或是和“恶魔”。
梦是好的,好在不用负责,人最本真最邪恶的一面都可以在梦里得到释放。亦真亦假的幻境之中,他就像一枚紧闭的蚌壳把自己打开了,在另一股力量的煽动和怂恿下,他小心翼翼地张开了腿,他和恶魔就像两个初经人事的少年,没有谈过恋爱,只是急迫地渴望着触碰对方,这种迫切因为笨拙几乎显得有些柔情,同时又是黏腻和炽热的。他在梦中切肤的感受着那种滚烫,带着汗渍的肌肤,柔软的嘴唇和舌头,肉身交叠时狂乱的心跳。
他记得,阿百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说你摸摸看,恶魔有两颗心脏,会挖出一颗送给它的命定之人,让ta和自己一起永生。
他很震惊,诧异中触摸到两股心跳的节奏,他知道自己遇见了真正的恶魔。可那个瞬间,他居然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喜悦,充实,他差点哭出来,恶魔像小孩子一样固执地问他,你爱我吗?求你,可怜可怜我,father,至少在这个世界里施舍给我一点爱吧,我太寂寞了,活得太久了。
神不是爱所有一切吗,那我也包含在内吧。神的爱像甘霖洒落大地,能不能只让我一个人淋湿呢——这种甜言蜜语,恶魔信手拈来,但简脉那时候已经完全没法思考了,在高潮来临前,他生疏而磕绊地说我爱你,这是错误的……请主宽恕我……但是,我爱你。冲上顶峰的刹那,他以为自己看到了天堂,大脑一片空白,而恶魔已经借机污染了他。
肚皮上湿漉漉的,他用手一抹,瞥见肚脐下方生出的奇异图案(淫纹),阿百伏在他身上吻他,和他温存,舔舐他的精液,他把手伸进阿百的头发里,摸到了恶魔尖尖的角。
他一下子吓醒了。惊恐和冷汗从他的体表退却之前,他第一反应是掀开被子丶查看自己腹部的异状——没有异状。他松了口气。
一场梦而已。一定是他潜意识里对恶魔的畏惧与见不得光的暗恋混淆在了一起,让他错乱,毕竟对他来说,这些都是要摒弃的东西。他审视自己,他亦是凡人,因而听从主的训诫与引导,才能免于迷失,免于走上歧路。
值得庆幸的是,在这个档口,真正的神父也事毕返归,回到了教堂主持日常事务。简脉自知自己越轨,不好再把阿百卷入其中,于是主动远离,对阿百避而不见,试图独自厘清这段缠乱的心绪。
但怪事远远没有结束。
破溃的绮梦流淌出恶液,一点点侵蚀着他的现实生活。某天阿百终于单独拦下了他,还是那种友善丶关切得近乎暧昧的语气,叫他脉脉,你最近在躲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麽?他强作镇定,问阿百怎麽了。阿百说,最近我经常在森林里遇到魔鬼,第一次,魔鬼是一条蛇,第二次,魔鬼是一头鹿,第三次,魔鬼是一只乌鸦。
那魔鬼可曾伤害过你吗。简脉问他。他摇摇头,没有。但我知道那就是祂。祂指使祂的化身来迷惑我,诅咒我,掠夺我的美梦,我再也没有睡过一场好觉,整夜整夜的,我都梦着你,不得安宁。
简脉猛地推开他,一声不吭地逃走了。阿百有点无奈地挠了挠头发,指甲缝里都是干掉的血痂。
刚来教堂那段时日,他的皮肤触碰到教堂内的任何物事都会被灼伤,会溃烂,虽然他有能力自愈,痛感却仍存在。
当天的义工时间结束,他照旧和其他人道别,沐着黄昏时分的雨离开教堂,往镇上走。他每天都走同一条路,哼唱着早晨在收音机里听到的流行歌曲。他喜欢时兴的东西,这个年代走俏的服装,饮食,人类创造的文化,音乐,尤其是电影。他想找一个能够和他坐在一起看电影的人。他们一起吃爆米花,沉默,对视,拥吻和哭泣。人们说这叫谈恋爱。
他在林间穿行,轻车熟路。如今他的外形已最大程度接近成年人类男性,因此常有一些低等恶魔将他认错,被他借机拆吃入腹。恶魔很难吃,口感又苦又柴,只能作为能量补给,人类更加美味,各种方面的。但他必须忍耐,忍耐也是爱的一部分,疼痛亦然。
他撩起衣摆,擦了擦嘴边的血迹。
恶魔也懂爱吗?
好问题,我的孩子。
老神父说,恶魔从来都不是主的对立面。事实上,恶魔给人更多选择,主却是唯一的,主为你指明的道路也仅有一条。它通向光明,洁净,洗涤你的灵魂,而你须得抵抗诱惑,万万不可偏离。
主是唯一的。简脉想。那麽,渴望着另一个人的爱,算不算罪孽?
雨季来临,断断续续连下数日,空气潮湿,道路泥泞,他的心却焦枯龟裂。阿百一连好几天没来做义工,又在某个阴雨连绵的午後突然出现在教堂。像他初来那天一样,又是简脉给他开的门,倒映出他身影的瞳孔明显带着惊讶,你怎麽来了?
不是告诉过你不用来吗,雨这麽大,路很难走……
阿百没响,白日梦游似的望着他,许久才“啊”了一声。
我来见你。他摇摇头,我不是来工作的。
我只是……想见你。
他的瞳孔漆黑,囚住无数的不眠之夜,没人能从里面全身而退。简脉浑身都在颤抖,攥紧的拳头被握住,将他带出教堂。离开教堂就好。
离开神的身边就好。
世间的歧路有千万条,你且去走,总有一条会通向我。
两人冒雨跑进森林,从头到脚都湿透,躲藏在一棵榕树浓密的绿荫之下,天阴欲倾,林中雾气昭昭,泥土腥味扑鼻,他们却从未将彼此看得这麽清楚:沿着鼻梁滑下的每一滴雨水,因紧张和频繁眨眼而纠缠的睫毛,欲言又止的嘴唇的纹路,这不是梦。
他在下坠。他抓紧阿百的衣袖,像悬崖边的人抓紧救命的绳索。你到底是谁……?
他向深渊发问,而深渊抱紧了他。
我是——
雨声遮蔽一切,亲吻即是答案。他终于吻住梦中那双唇,柔软得不真切,比幻想更美妙。可他一闭上眼,就能听见毒蛇吐信,乌鸦啼叫,死去的鹿角上缠着蛛网,尸首上长满洁白的霉菌。他睁开眼,压抑着喘息,冰冷的落雨被他升高的体温暖热,又被另一个人的嘴唇吮吸,覆盖,延伸进泛红的颈窝。
好想吃下去,好想吃下去。爱意和恶意此消彼长,侵蚀着恶魔混沌的大脑,他的瞳孔收放,盯着自己长出来的指甲,直到它听话地缩回去,收起獠牙,珍重地亲了亲对方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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