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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腰肢不受到任何阻拦,每一下都去更深的地方,想要顶穿她的五脏六腑似的。胸口处的大手粗野的揉捏着,在祁盏的怀里,裴乌蔓轻易地能感觉到透过衣料下饱胀怒火的结实肌肉。“唔……”坚硬涨大的深戳令裴乌蔓紧闭着眼,脸色惨白,她只能将最后一点力气用在唇齿上,贝齿咬着唇瓣。她无法承受男人比以往都更粗狂的力量。可即使这样她也不敢松口,生怕这种深处的疼痛会让自己叫出来。祁盏不会放过她的。“不敢出声对不对?”男人细细咬着她的耳垂,热气尽数扑在裴乌蔓耳后的敏感之地。他状似温柔地笑着,可他的肏动却如此蛮横,“做这种事情当然不能让别人看到了。”祁盏本就是性欲旺盛的人,床事方面也很少克制,往往多次才会放过她,更何况现下的劲头上?他耸动一下,她便颤抖哆嗦一下,如此往复的折磨。女人的甬道在摩擦下依旧没有爱液溢出,内壁的干涩让人发狂。祁盏伸手探向两人的交合之处,揉捏他熟悉的那处。他的拇指在花核处打着圈,整个手掌还可以按在女人的小腹下面。稍稍用一点力气,仿佛就能感觉到脂肪下面、深埋着的他的阳具。“嗯……”裴乌蔓闷哼一声,声音还是偷偷从唇齿间溜走了一点。祁盏不断刺激着她敏感的外缘,肉瓣扭着,伴随着交合颤抖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体骗不了人。感受到女人身体变化的祁盏轻轻笑了一声。……“晟容!这么晚了还不回宿舍?”走廊中的声音穿进门板,祁盏倏地直起身子,仰起头侧着脸倾听着。“我来给路教授送之前教检的作业。”一道软软的女生回应道。裴乌蔓则是惊恐的下意识夹住了男人的腰肢。“嘶——”祁盏在她耳边舒爽喟叹,嗓音沙哑性感,“操!你夹得我想死。”他的下体尽情地享受她的紧窒,腰肢的动作却一点不带怜悯,“这种隔墙有耳的刺激让你更敏感了对不对?”男人的语气带着嗤笑,裴乌蔓感受到了其中的轻佻,抬起腿去撞他。“别动,”祁盏抬手压住,他下睨着女人,“你这样扭让我更有感觉了。”肉棒在内壁中弹跳。“噢噢,那我先回去了。”走廊中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紧接着就是那道温柔的女生,“好,我刚问教授,他说他一会就回来。”“呵——”祁盏跟着笑了起来,“来找他的女学生不少。”说话的时候,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女人,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但他很好奇女人的反应。果不其然,裴乌蔓有了这么久的第一个鲜活的表情。她的牙齿终于松开了被她咬得泥泞的双唇,她压低着声音,那里有掩盖不住的怒气,“别把所有人都想的像你这么龌龊。”“呵哈哈啊哈……”祁盏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一般,他捻着她的穴口向外面扩张,“我龌龊?”裴乌蔓恨不得撕碎他的嘴。“恋了四五年的可他妈不是我!”祁盏冷笑,那只手也重重压在她如瓷般的小腹上,再度邪佞深顶,“甚至不惜利用一个刚刚认识的男人,嗯?”没有人这么做过。没有人!除了她。“够了!不要再说了!”裴乌蔓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真希望现在的一切都是她的幻觉。可是身上的温度如此灼热,身下的疼痛又这么真实。祁盏看见她逃避的样子更加愤怒,他一把拽掉她的手,咬牙切齿地说道,“是那晚上没让你爽,还是之后这么久都没让你爽?和我上了床之后还没忘掉他,还能抱在一起?”“滚!”裴乌蔓发狂似的拍打她的手,她不敢拍得太大声,便换了指甲去挠,“我现在和你祁盏已经没关系了……!”“够了!”祁盏额头泛起了青筋,他捂住女人的嘴,恶狠狠地咆哮,“你走不了!”豺狼的窝从来不是来去自由。“咱俩睡这么久,不是你说走就能走的,裴乌蔓。”祁盏的胸膛飞快地起伏着,压抑着种种复杂的情绪和能量。就算是这样,他也不想放走她。她只能是他的。“你现在还如担心一下,是我射得快,还是路霖那家伙回来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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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前世沈南星识人不清被害惨死,他最讨厌的合法爱人却为了给他重生的机会一命换一命。重生後的沈南星为了弥补前世的过错,决定狠狠宠霍行舟。他追在男人身後老公,你的小宝贝送上门了。老公,小兔叽丶小猫咪丶小狐狸你喜欢的样子我都有。霍行舟眸色深沉,扯开领带我觉得二十四星宿更合适。重生後的沈南星发现他每天都要靠和霍行舟贴贴续命。他总是黏在男人身後像个小尾巴。後来,霍行舟知道这件事,抱住怀里的小宝贝想不想长命百岁?沈南星用力点头,想啊!可後来,他哭的嗓子都哑了生子重生甜文双洁...
蛋糕师伊白自从给张姐的公司送过一次cupcake与那个叫司钺的设计师有一面之缘后,不知怎么生活中充满了司钺的影子。抱着自己腿的是司钺的侄子楼下一直空着房子成了司钺的新家就连司钺的拉布拉多也缠着他的爵爷!哪哪都能碰到这个传言忙的不行不行的设计师。终于有一天,司钺揣着钥匙,牵着Mike,抱着拎菜篮子和侄子,拿着一把钥匙出现在了伊白面前,说要不一起生活吧,永远的那种。...
此文无下限无节操,有性虐,没有心理准备的慎入。 顾氏乃钟鸣鼎食之家,然而族内共妻之事鲜为人知。 端庄的玉桂夫人,娇柔的扶摇夫人,都叫祖孙三辈轮番玩弄了个遍,更遭人掳劫,饱受蹂躏奸淫。 单纯胆小的宁瑶瑶也嫁入了顾家,等待她的命运也是如此吗?...
迟雾的脖子上有一根摘不掉的狗链。每月初一,他跪在神前叩首,木着张脸。三天敬了七根香。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他偶尔自言自语,或是对着阴暗房间里布满潮气的墙壁,或是对着那扇始终没人打开的门。有一天。那条狗链断了。而那只被困了许久的犬类却被送往了疯人院。路上无风无雨无太阳。在疯人院里,他见到了那个三年前死了的人。于南有一只狗。那只狗常趴在他腿上发呆。某天,温顺的犬类开始冲着角落狂叫。早就有人对于南说过。他家位置不好,以前是用来建疯人院的。但于南却在那儿,看见了根会喊疼的骨头。和一只,咬着骨头的狗。注文章健康无污染,无狗链不恰当使用。内容标签幻想空间天作之合异想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