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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1章新的延续(下)
◎“也谢谢你们啊——”◎
五人开始准备三年级的修学旅行,说是五人,其他三人都忙着考大学,真正留着心思的也只有影山和日向两人。
两个路痴程度可以相互媲美的人正儿八经地找到日本地图,展开了激烈的讨论,月岛只能对他们的热火朝天微妙地笑笑,没想到他们俩真的整出来一张计划表来。
起码是人能做到的且还算不错的——两人递交计划表时的神情得意地不可一世,尾巴能见度极高地能翘上外太空,月岛狐疑地接过来一看,简直惊呆了。
甚至让月岛也觉得能够为高中回忆留下最後一个值得纪念的点。
三个有脑子的对计划表里有所欠缺的路线以及行程安排精加工了一下,不约而同地开始期待起修学旅行——高中最後的回忆来。
临出发的前两天,影山忽然收到了国家队的消息,让他参加适应训练,备战里约热内卢奥运会的排球比赛,他会成为日本国家队的特例,在十九岁战上世界舞台的奇迹。
月岛笑着说起码四个人一辆车足够。虽然有点挤,但不用浪费钱再租一辆。他吐槽完後,四人难得沉默了一阵,最後影山再度开口,沉着声说:“抱歉。”
仁花连忙笑道:“没事啦影山君,你不用道歉。”
山口跟着帮腔:“就是啊,这种事情也不是能够提前预料的呢,影山就放心去东京吧。我们寄特産过去哦!”
日向一开始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麽,到最後他也没说出什麽来,像目送泽村前辈丶田中前辈和月岛黑仪那样,看着影山远去。
二十多岁的日向回忆十六七八岁时的高中生活,才觉得三年时间其实太短,不够他肆意纵情地挥霍一场,许多事情来不及做,又或者是失去了去实现的机会。而当时的日向翔阳只觉得三年好似都在粘人烦躁的盛夏和冬天彻骨的冷风中度过,漫长严苛的环境却让他觉得可以永远快乐下去。
如今几人见面除了讨论排球,还多了许多相当现实的事情,想考什麽大学,将来的工作,如何让影山和日向两个白痴在茫茫远方彼岸不要被人骗走。
永远是多久,十六岁的日向翔阳从来就没有想过。
修学旅行很愉快,日向将沿途所见塞进一张张照片里,那些恢弘广大的建筑丶精巧可人的食物和摆盘丶川流不息的人群,神社丶富士山丶同伴的合照。最後一站在长野县的御射鹿池——月岛萤从前在网上偶尔看到过风景画家东山魁夷曾在此地取景画过一幅画,相传它是诹访明神打猎射鹿的所在,被当地人称为神圣土地,但却像被世人遗忘一般。
月岛萤不懂艺术,对那张画的感觉也只是一般,油彩色调浓郁如翡翠,湖面倒影满山松柏,他没想到自己也能有一天会亲自踏足这个地方。
四人踏足此处时是阴天,山间弥漫一层稀薄的雾,月岛萤踩在松软的枯枝落叶上,耳边不断传来清脆的声响。踏过齐膝深的草丛,眼前豁然开朗,风从远方吹来,吹开柔软的头发,耳边水声越来越清晰,越过最後遮挡的一树丛林,那四面八方满天满地葱郁的绿色才铺展在四人眼前,细看却又是都不相同的颜色,风过时成千上万的常绿树梢摇摆,宛如浩瀚海水。但湖面却很安静,偶尔泛起一层涟漪,倒映着四周数万顷的森林和山脉。
相比起两年半前去看日出时的慌张,即将毕业的四人分工合作起来要比先前默契许多,效率也是高了不少。晚饭照例是烧烤,和日向抢食的人不在,一顿饭吃的很安静,没有吵闹也没有多馀的谈话,山口耐着性子刷酱料翻滚烧烤,月岛没有只是光吃烤蔬菜,朝一次性盘子里拣了不少肉,淋上酱料吃掉,仁花被三个男生有意无意地照顾,吃的很是满足,日向坐在另一边,看着噼里啪啦跳跃着的火光。
四人在收拾完後边闲聊着边等流星群,每年新年他们都去神社参拜许愿,习惯大于对神明的信仰,这麽多年来神明都没有记住自己的脸,那同此处隔绝数万光年的陨星又怎麽会记住他们的脸。
流星雨来的毫无征兆,四人急匆匆地感叹又许愿,漫天璀璨的星带划过之後,天地重新回到一片暗沉的模样。仓促地结束在四人心中落了空白。
那之後,也等来了日出。
从远方吹来的清冽的风似乎和两年半前没有多大区别,依然裹挟青草泥土的香气,照在人身上的阳光很暖,世界迎来了光明。只不过当年看过日出後,每个人都觉得无穷力量涌上来,觉得自己可以战胜八方,而现在好像是在告诉他们,流星结束了,太阳升起了,高中也结束了,他们的青春戛然止步于此。
2015年的二月下旬,高中画上句号。
那天晚上,日月山谷四人在御射鹿池看了流星和日出。影山飞雄在偌大的东京体育馆训练到很晚。月岛黑仪被拉着在东京和朋友们喝了一晚上的酒。
三月,影山从东京赶回来参加毕业典礼,他最後一次穿着乌野的黑色立领校服,从教师手上接过毕业证书,最後一次去排球部的体育馆,将外衣扔在地上,卷起衬衫袖口对着空旷无人的网对面击出大力跳发,日向从另一边飞快地窜出来,手臂稳稳接起这一球。
排球呈抛物线向上跃起,而後落在地上,发出与地板碰撞敲击的声音。
日向笑着对影山说:“再见啊,影山。”
三年的搭档,到此为止了。
影山遥望网另一端的日向,对他们即将隔网相对的可能性没有多少伤感。从最开始,日向就向影山立下了挑战——哪怕这个挑战曾经被月岛狠狠吐槽过一个MB和一个S有什麽好比的。
影山快速回忆了三年生活,挺直腰板,冲他露出冷静的笑容:“再见。”
门外月岛山口目睹了一些,两人最终没有考去同一所大学,月岛被东大医学部录取,而山口倒是考在了更南边一些的地方。
仁花带着弥海走过来,将她朝前面一推:“月岛君,找你的。”
啊啊总算来啦——山口收到仁花的眼神,捂着嘴笑眯眯地和仁花溜到数十米之外的教学楼拐角。
月岛:“……”
弥海抿着唇低头许久,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准备——她喜欢月岛前辈,这件事在排球部几乎没有不知道的,仪式性的告别也只是为了能彻底有个结果而已。
弥海擡起头时,明亮的双眼不禁让月岛一愣,她少了很多刚入部时的羞涩和怯懦,好像许多人荒废掉的一年半载在她身上全都踏实地化作了进步的力量。
很荒谬的,月岛又想起黑仪来。
至少在这一瞬间,他觉得这是对弥海真纪的不公平。
弥海的性格他并不讨厌,甚至可以说是他小时候想过的,未来妻子的样子,坚强又不失温柔。然而月岛黑仪这个另类的存在过早出现占据他的人生,像盛夏中第一场暴雨,卷袭过他生命中每一个角落。
“虽然这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事,但我还是希望能亲口和月岛前辈讲——”弥海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擡头对上月岛萤的目光,“我喜欢月岛前辈!初三时在哥哥学校的比赛中看到前辈的第一眼就喜欢了!”
月岛萤沉默了一阵,弥海微微一笑,将被风吹乱的头发别到而後,又开口说:“但是前辈喜欢黑仪前辈吧——”
彼时吹的风都来自三月,遥远的远方。
月岛萤看着少女明媚的笑脸,单手揣着裤兜改变了一下站姿,另一手有些无语地摸了摸後颈,颇有些无奈地笑:“很明显吗?”
弥海回答:“是女孩子的第六感!”
“是吗……”月岛萤开玩笑地问了一句,“谷地也知道吗?”
“当然知道,”弥海顿了顿,又说道,“仁花姐啊,之前和我说前辈们还是一年生的时候的全国大赛,「双眼注视着某个人,就像看到星星一样闪闪发亮,她走之後很久,我才想起来,那个位置应该是月岛君吧」。”
月岛萤呆愣片刻,挥了挥手,下意识吐槽道:“不可能的,被那家夥盯上三秒就代表你要倒霉了。”
弥海没有再说话,身量和骨架逐渐长开的少年人在提到存留在各自回忆中的少年女子时,眼中的光芒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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