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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到早了,”我指了指手表,“我非常准时。”
“是,准时小姐。”他迈开长腿转身便往里走,步速倒是不快,不像是在故意等着我,只像是这个人本来就喜欢这麽懒散地走着。
因为有些重所以我又把背包的背带拉紧了一些,走在我旁边的人没说什麽直接伸手提起了我的背包,我感觉我整个人有一半也被他提起来了,挣扎了两下说:“你在抓小鸡吗?”
“我在抢劫,”角名停住脚步松开手对我说,“包给我。”
“保护好我的电脑。”我下意识提醒了一声,而後才察觉到他是在表现善意,或者说其实从最开始的时候,角名就在对我表现出某种善意,是我由于没有朋友所以并不能够体会的善意。
我在那个当下禁不住想了一个问题,角名可能是我第一个唯一称得上是朋友或者说是熟人的人。他看着也不像是自来熟的性子,可我确确实实感觉我们两个并没有经历过什麽所谓认识的步骤就已经跨到了相熟的程度了,连我都要偶尔怀疑一下,我们是不是以前真的见过面之类的。
是不是有这麽一句挺酸溜溜的话,我们才认识了几个月就好像已经认识了一辈子。
在里侧的座位上坐下,我头靠在窗上开始熟练地双眼放空,接着进入冥想的贤者时间。
“其实我很好奇,你每天花这麽长时间发呆都在想什麽?”本来还戴着耳机的角名把右边的耳机拿下来转头看向我问道。
我斜了他一眼,意思是你真的要听的话我就讲了,便缓缓开口:“彗星撞地球有多大的机率可以让人类毁灭。如果所有国家的出生率都和印度一样多长时间地球会被人类挤爆,把地球上的大洋都填平要动用多少吨土,我要是活到八十岁才会死那每周吃两次生姜烧肉会消耗多少头猪,”我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一点一点地垮掉,然後又接着说,“如果我没忘记带了耳机来的话我还不会操心比这些更无聊的事情。”
“给你,我怕你无聊死了。”角名将耳机换了个位置,将一边的递给我。
“谢谢你舍己为人,”我向他那边靠近了一点,然後像是常规动作一样地摸出了薄荷糖,“要麽?”
“不了,我味觉正常。”他摆了摆手。
“不要拉倒。”我扔进自己嘴里,嗖嗖的凉气真是令人清醒。
薄荷糖,角名伦太郎几乎认为这就是身边人的味道,看起来只是身材娇小又安静的人,被外层柔和的甜味欺骗过之後才能察觉到内里的布满了刺的那一层,很难接近的同时又会想要为了甜去接近。
顺利赶到会场签到,写完两个人的学校和名字拿了考号回来,我扫了一眼周围的人,十分冷静地问他:“比赛奖金你准备怎麽花?”
“从现在开始就确定自己已经赢了这好吗?”他先嘲讽了我一下,接着又回复道,“换个手机。”
“你不也一样,”我擡头不屑地看他一眼,“我没想好,去趟水族馆?”
“你是小学生吗?”他又嘲笑我,“这种地方什麽时候都能去吧,那些钱够你多少次啊。”
“我从来没去过,”我顿了一下思索了两秒,“不该这麽说,我去过门口,没有进去。”
角名准备顺着我的话问下去的时候,里面的老师说可以进机房了,这个话题便戛然而止,我也没有过多的和人交流什麽涉及到自己的事情的欲望,他也一样,我们还没有熟到可以随随便便就讨论各自的过去的程度。
赛程分两日,从设计到交作品,几乎算是生死时速,大屏幕上倒计时开始了以後各个学校的代表就在分配好的电脑前忙碌起来,我不知道是因为他很平静还是因为我本来也是这种平静的性子,比起其他人略有些焦躁的氛围。如果正在录视频的话,我们两个应该像是被加了慢动作的静止特效,一动不动。
沉默思考了大约五分钟,他在我之前先开口:“你怎麽看?”
“你呢?”我看着他脸上逐渐浮现出的笑意,立刻明白我们应该是想到一处去了,从口袋里拿出薄荷糖,倒是被他先拿走了。
“正好清醒一下。”剥开锡纸,跟我把糖直接扔进嘴里的风格不同,他总是喜欢伸出舌头将糖果卷进来,每次看到他的舌尖的时候我心里都有点怪怪的,不知道那是什麽感觉,只有种在深海里看到星星的错觉,奇妙的像是我没有在一个人的下坠的感觉。
其他人大约是要通宵的,我和他看了一眼倒计时,又看了一下目前完成的进度,其实完全够时间好好睡一觉。但站在那里窗前看着陌生的城市,深夜不熄的灯光和尼崎的街道不同,我有些兴奋,又伴随着像要被利维坦吞噬的不安。热的咖啡牛奶贴在我的脸侧,回头一看是他,我还以为他回房间休息去了。
“去水族馆吧。”角名打开易拉罐。
“嗯?”我皱起眉头。
“放假的时候,我们去水族馆,进去一次,不用站在门口。”这大概是我第一次听到他在我们交流的时候说出「我们」这个词。
“为什麽是我们去?”我反问他。
“为什麽不是?”我相信自己确实看到他眼角又藏着一种奇奇怪怪的笑意了。
那天之後,我时隔很久再一次梦见了水族馆。
梦里的我年纪很小,手腕上绑着一个蓝色的气球,我想我是在等人,一个女人将一盒糖放进我的口袋里,然後摸了摸我的头对我说:“乖,吃完一颗糖,妈妈就会回来的,在这里等妈妈,千万不要动哦。”
我吃了一颗糖,薄荷味很辣,我想吐出来但我没有,我安静地看着她转身融进了人群里,没有喊一声,没有哭一声,是真的一动不动,我记得我无聊到在默念四位数以上的质数列,太阳从头顶落到了眼前,口里的薄荷糖早就化成糖水了,她也没有再回来,後来我也没再去过水族馆。
奶奶不会带我去,爸爸也不会,我也长大了,不会再想去了。
夏天来时角名又提了这件事,出发的前一天我给他打了个电话,跟他说我想我可能没有那麽想去,挂电话後我低头看到金属糖盒又被我捏瘪了。我放下了本来明天准备要穿的裙子,看了一眼全身镜里的自己,我想我真的是个会无聊一辈子的人。
像是老天都在让我後悔一样,第二天的天气很好,是夏日里难得有的畅快天气,奶奶一边切着西瓜一边问我要不要出去转转,我摇了摇头在榻榻米上躺了下来,一睡就到了傍晚。
睁开眼摸手机,line消息栏里出现了37条新消息的提醒,我疑惑地点开,看到全是角名发过来的,他还是去水族馆了,照片那两个是宫兄弟吧,我记不太清楚这两个人,但我知道其中有一个跟我同班。
——给无聊的女同学分享快乐。
快乐?
算了,看着确实挺逗的。
在我笑着看照片的时候,一个大高个突然出现了,我先看了看手机,又擡头看了看院门外,然後再低头看了看手机,真人居然从手机里跑出来了。角名戴了个鸭舌帽,我想知道帽子会不会把他头发两边的角压下来,我还没开口说什麽,奶奶就很热情地邀请他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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