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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花卷贵大】Cream&Caffeine
◎在爱里活过来◎
末班电车驶过轨道时会有比白日里更加明显的刺耳摩擦声,怀里背包装着文献和便携笔记本电脑,背带因为不堪承受所谓知识的重量在奔跑赶车的途中断得猝不及防,长叹一口气,倚着车门轻闭上眼,把逐渐向下滑的包用膝盖向上顶了两下,在口袋里的手机震动着,想着已经是这个点了。就算谁再传什麽消息过来也都没有义务再看了吧。
不过犹豫了两秒还是用单手抱住了背包,掏出牛仔裤口袋里的手机,按下了接听键歪着头夹住低声说:“两天可能有些困难,教授,下周四之前可以吗?昨天的翻译前两节都是前辈在做,我刚刚提交了最後一节的内容,好的,您发过来我再整理一遍……”
等着那头先把电话挂了才把手机收起来,在一边蹲下拉开背包拿出笔记本,忙了一整天到这个点双眼已经有些干涩到睁不开了,屏幕上字母变得又近又远,每个字都认识,连起来是什麽意思,自己也不知道。
花卷贵大两年前决定继续读大学院一部分是因为专业的原因,更多的部分只是因为不想那麽早的就跳进生活的洪流里,偶尔能用自己还是个学生作为借口掩饰一下对现实的畏惧感。但生活不会因为一个人还没有离开象牙塔就更容易一些。他很清楚,无数人可以有无数种生活,在阿根廷定居下来的看起来风光无限,留在仙台的看起来安逸轻松,一同考来东京的进入了不错的商社看起来精彩纷呈,选择了暂时停下来的自己反而是无所遁形。
回公寓的路上,比头顶月色还要捉摸不透的是那故障了几个月的路灯,思考着回去继续搞综述的话到明天上午第一节课开始前,他还能有多长时间可以睡觉。
在自动售货机边上停下,穿着西装刚下班的社会人在路边抽着烟,那人看过来,自己又看过去,大家都是被时间推着跑的人。把两个硬币扔进去,按了一下按钮没什麽反应,习惯性擡脚踢了一下总是不灵光的机器,最後掉了一罐黑咖啡下来,而自己选中的牛奶被卡在中途,花卷不爽地咂了一下舌。
抱着总不能浪费的想法打开易拉罐喝了一口,连着五官一起都扭曲了起来,黑咖啡对他来说真的太苦了,花卷最多也就能接受牛奶咖啡的味道。若是咖啡因含量多一些,他还会有心跳加速一般的不舒服的感觉,以前被同级生们嘲笑说阿卷这样是永远不会长大的吧,他本人倒是不太不在意,还一个劲儿往着马克杯里加奶油。直到堆满了杯口的奶油一点一点在热咖啡里化开,有种自己也融化了的错觉。
为了解锁才这麽改的,保证阅读体验还是直接见围那个脖,过期饼干坠落塔图因。把易拉罐拿在手上拐过最後一个转角,没几步之外的这栋看起来年头蛮久的公寓楼就是他从大三时就住到现在的。外层的金属楼梯生了锈,每踩一步都会听到台阶在发出低声的痛苦呻吟,白色的外墙一半被爬山虎占领,在两种颜色交界处的那两间,靠着楼梯的是花卷的公寓,里面的那间之前是松川一静住着的,也就是那位和他一起考来东京现在已经是商社精英的老朋友,一年前工作彻底稳定下来,松川就搬去了离公司更近且房租也更贵的地方了。
如今这间公寓住着一个花卷只见过几次的年轻女人。
第一次见她是搬来的那天,搬家公司连着搬了大约有十几箱标着书籍字样的纸箱上楼来,全部堆在门口差一些就要挡了路,周围的住户已经开口投诉了,染了一头鲜艳的亮粉色头发的她反而不紧不慢地拿着纸杯装的咖啡走在最後,宽松短袖下的胳膊上有一块挺明显的纹身,就是看不太清楚的是什麽图案,腿上穿着的军绿色工装裤上沾了颜料,还化了很夸张上挑眼线,看向人的眼神不太友好。因此虽然花卷不是个以貌取人的人,但还是难免觉得这个人大概有些难相处。
女人完全没有任何歉意地说了一句对不起之後便把咖啡随手放在地上开始搬箱子,本就看着挺瘦的胳膊被纸箱稍微一压就有了明显的红印,主动想去帮个忙的时候对方看过来说:“帮我把咖啡拿一下吧,放门口柜子上就行。”
那之後就没再怎麽跟她打过照面了。即便两个人是邻居,跟着导师搬砖每日就是早出晚归,而隔壁这位看起来似乎从来都不出门,定期扔垃圾的时间才能看到她提着一大包应该是外卖包装盒的塑料袋出来。
偶然有一次很难得地看到她从外面回来,淋着大雨扛着足足能压垮她的一个黑色双肩包爬上楼,当时正准备去学校图书馆的花卷看着浑身上下全部湿透的她愣在了原地,半蹲下来她把扛在肩上的包安稳放在了地上,一边找着钥匙一边扫了一眼花卷说:“出门?”
“对。”花卷点头。
把钥匙插进锁孔扭了一下,她又说:“这边车站停运了,雨下得挺大。”
“这样啊,谢谢你提醒。”花卷帮着又把背包拿起来的她带了一下门。
“不用,拜拜。”啪的一声,门关上了。
真要说的话这可能是他们对话的回合最多的一次。
走上最後一节台阶时走廊的灯突然间熄灭了,刚被吓了一跳的花卷摸着黑走到自家门前,他留意到了隔壁门正半掩着,想着这个点谁家的门还会忘记关啊,走过去朝里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女人翻着白眼不知道是生是死,他惊得手里的易拉罐扔飞出去掉下了楼。如果不是背包带还绕在手腕上,他估计连着电脑文献都会一起扔了。
别害怕,花卷贵大,不要害怕。
他在内心默念着,同时在手机上已经按下了报警的电话,慢慢弯下腰去检查她的呼吸和心跳,手指贴在脖子上感觉到了脉博跳动,这下可算是松了一口气,把背包和手机都搁在玄关处抵着门,两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又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如果不是知道她还活着,这毫无反应的样子真的很像她已经死了。
而且,失去意识的人会比想象中的重量要更重一些。即便是身材娇小的人在这种状况下也会很难抱起来,费力地抓过她的胳膊绕过自己的脖子,手从膝盖下伸过去,腰上用了力气才勉强起了身。用手肘处按了一下房间的灯,突然的亮光闪了眼睛,拼命眨了好几下才意识到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上帝说要有光,结果却带给了世人混沌。
夸张来说就是这麽个情况,即便是特大台风过境也不会比现在的状况更糟糕的,花卷小心翼翼躲开客厅地面上扔的到处都是的纸团还有翻开的书,不好,是不是踢到了什麽,低头一看,是空的马克杯,里面棕色的大概是咖啡渍。
“唔……”怀里的人好像活过来了一点点,正当花卷要开口问点什麽的时候却被她紧紧地抱住了,两手环住了脖子整个人贴上来,靠在耳边不停说着:“真的画不完了,来不及了,我画不出来了……”
这麽一说还不要紧,边说还边哭起来了,涌出来的眼泪顺着花卷的领口流下来,她挣扎着又抱得更用力了,被勒紧了脖子就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连跨了两步总算是到了床边,害怕真的使了劲会弄伤她所以抓着她手腕的动作都不敢太过分。可是这样的话就意味根本不可能把她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自己好像变成了什麽救命稻草一样的东西,被她死死抱着完全不撒手,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明明一点酒都没有喝,闻到的只有很浓郁的咖啡味,让花卷都有些下意识的心跳加速了。
(blablabla拉黑)
“一个人好辛苦,我不想一个人。”梦话非常糟糕,“为什麽总是我一个人……”
况且她还在哭,等到她终于完全平静下来,花卷已经不知道是几点了,攥着胸口的衣服的手是拿不开了,稍微侧了点身子让她从自己身上慢慢滚下来,奈何单人床的大小要躺下两个人实在是太挤了,在心里不停说着自己不是故意的然後用手臂圈住她,扶着她的後背不让她掉下床。
坚持了大约不超过二十分钟,花卷也跟着她平息的呼吸声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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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短篇想做连载被驳回,濒临腰斩的长篇到了瓶颈期什麽东西都画不出来,躲编辑躲了两个礼拜,月刊截稿日又到了,三天还是四天没有睡觉我是完全记不得了,把先前那些画的废稿收拾了一下,标了名字扔在杂志社前台就跑了。除了想睡觉我真的已经没有任何事情想要做了,给我一个睡到自然醒或者干脆永远都醒不过来的机会吧。
好热。
为什麽我的枕头会发烫?
闭着眼睛捏了捏,枕头还挺硬的,伸腿又碰到了什麽,我的枕头有这麽大吗,竟然还能把腿也放上去,猛地睁开了眼睛,眼前是不熟悉的嘴唇,鼻子,再是一双熟睡中的睫毛还在颤抖着的眼睛,背後窗户晨间的光透进来,这个人的皮肤白的像是透明的,头发也是,这麽漂亮的粉色,我就是漂上三次都染不出来。
他好像奶油,被包裹着的柔和的甜的奶油。
人没睡醒就会做梦,我笑了笑又再一次被触觉的实在感提醒了,这并不是梦,这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且我应该认识他,是隔壁的大学生,周末时我总是能在阳台闻到他在家做甜品的奶香气,甜腻的感觉让我有些不适,好像咖啡给我带来的清醒被瞬间打败了一样。
难怪我会觉得他像奶油。
枕在他的胳膊上,後背是他的手,我被他以很有安全感的方式抱在怀里,这同时也意味着如果我不叫醒他的话,我也没有机会能离开床。所以在这之前我必须要回忆一下我能够想起来的部分。沉思了良久,我能够确认的最後一个场面就是我打开了家门後拔出了钥匙,接着弯腰脱了鞋。而从那时候起,记忆就变成了一片黑。
还没能再多回想一秒钟,我听到了玄关处门被推开的声音。
“老师,你怎麽家门也不锁,门口的包是你的吗?”手拿着我昨天拿去杂志社的牛皮纸袋,一个黑色短发的女人熟门熟路避开了我客厅里的一片狼藉往卧室走来。
(blablabla拉黑……)
他好像有些傻了,也是,被不熟的人这麽扒了衣服是个人都要傻的。
不对,重点好像是他先出现在我的房间里的,所以到底是他傻了,还是我傻了。
“我问个不太合时宜的问题,你为什麽会在这里?”我低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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