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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渔线要见底,老孙头突然抄起块石头往鱼头前方砸。那鱼受惊一窜,正撞进抄网里,三斤多沉的鳌花在网里扑腾,背鳍上的尖刺把网线刮得嗤嗤响。
“好家伙!”王福成凑过来,鼻尖都快贴鱼身上了,“这鳞片跟镀了金似的,瞅这花纹……”
老孙头摸出柳叶刀,麻利地穿腮系绳:
“回去拿井水镇着,晌午清蒸最是鲜美,是天底下最好的下酒肴!”
还真别说,王东这一条鱼,仿佛是给开了光一样,接下来他们四个人一直连杆,就没停过!
傍晚时分,王东就停手了。
不是他没意思了,实在是拿不动了!
当晚赵家院里就飘出了蒸鱼的鲜香!
鳌花卧在搪瓷盆里,身上斜切着柳叶刀纹,鱼头底下垫着老山参须子,这还是二婶弄来的,专门配这个鳌花的!
赵洪生抿了口散装白酒,辣得直咂嘴:“东子这鱼来得正是时候,等新房上梁那天,咱爷几个……”
“还喝还喝!”
王东一瞪眼,赶紧快走几步,直接把赵洪生的那个小酒盅倒进了自己嘴里:
“你忘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你不能喝,人家医生……”
话没说完,屯西头突然传来阵狗咬吵吵!
王东撂下筷子往外跑,手电筒光柱里,新打的地基上赫然留着几个蹄子印——马鹿来偷舔夯土里的盐碱了!
可是真要对付他们,王东也没啥办法,只能下了几个套子,在旁边点个火堆,指望着把这些马鹿给吓走。
接下来的几天,他一直没有离家。
要说这东北木刻楞房,讲究的是榫卯相扣不用钉。
老黑叔带着刘洪在地基上支起灯笼架,八根立柱用燕尾榫咬得严丝合缝。
松木梁上拿墨斗弹的线比尺子还直,刨光的木板散着阵阵浓郁的树脂香。
上梁那天,赵洪生特意让王东从供销社称了五斤水果糖。
大红纸裁的上梁大吉,贴在主梁正中,底下拴着三枚铜钱。十几个汉子喊着号子把梁木抬上墙头,香玉端着簸箕往下撒糖块,屯里崽子们抢作一团。
墙板用的是鱼鳞式垒法,板皮子交错着像鱼鳞般层层叠压。老黑叔教刘洪用木蛤蟆——一种带倒刺的木钉,把墙板牢牢固定在立柱上,窗框还要留出胀缝,省得木头冬天一缩裂了玻璃。
最绝的是火墙子,用薄石板在屋里砌出迷宫般的烟道。老黑叔拿黄泥掺马毛抹缝,说这样既保温又不裂缝,王东跟着学,这盘炕的学问还挺大,炕洞里的回龙道要七拐八绕,确保热气走得匀称。
一直到这星期的末尾,赵家的新房上了最后一块瓦。
松木墙板在夜晚的寒风里泛着蜜色,窗棂上新糊的窗户纸透着暖光。王东蹲在灶坑前添柴,看着火苗在火墙里欢实地跑。
香玉把晒干的蘑菇串挂在房梁下,转头冲他笑:
“要不咱也挖个菜窖,冬储白菜能码到房梁高呢!”
王东笑了笑:
“啥玩意就挖地窖?我那窝棚不要了?直接就拿窝棚当地窖用呗!”
“不行!”
香玉脸色红得滚烫:
“那地方……那地方挺好的,以后咱俩用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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