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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秋华过来的时候看姜时月一个人站在院子里,脸上还有一抹淡淡的红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太阳晒的。
原本姜伯言是想把买衣服的钱给姜时月,结果在知道阮秋华给姜时月存折里面存了一千块钱后,便歇了这个心思。
不过两夫妻还是商量了一下,到时候走的时候还是要给姜时月留点钱。
虽说赚了钱,但是在乡下,就算赚钱无非也就几十上百块。
他们在这里的时候顾砚安可能嘴上不会说什么,难保他们走后顾砚安不会为难姜时月。
“你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干嘛呢?还红着一张脸?”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姜时月吓了一跳,看是阮秋华,这才松了一口气。
对上阮秋华揶揄的眼神,姜时月只是回了句,“太热了。”
阮秋华但笑不语,倒是姜时月,被这揶揄的眼神看得头皮麻,问道:“怎么爸没有过来?”
阮秋华有些好笑道:“他还在试衣服呢。”
姜时月不理解但尊重,因为说起来这还是她这个当女儿的头一次给他们买东西。
“那正好明天可以穿着新衣服去街上。”
姜时月不提还好,一提阮秋华便想起来他们是明天晚上的火车。
伸手揉了揉姜时月的头,“小月,可能不能逛街了。”
对上姜时月狐疑的眼神,阮秋华再次开口,“我们早上吃了饭就得走。”
姜时月脸上的红晕因为这句话立马变得刷白,皱眉问道:“之前不是说三天吗?怎么明天早上就得走了?”
感觉阮秋华他们待这里也没多久,结果现在突然告诉她明天就要走了。
简直是难以接受。
阮秋华解释道:“我们是明天晚上的火车票,下午走又来不及,只有上午走。”
之前姜时月说过,镇上去市里的大巴一天就只有两趟。
上午一趟,下午一趟。
下午的话,她怕时间会来不及。
看姜时月皱眉不说话,阮秋华不由伸手揉了揉姜时月的头顶,“别不开心啦!不都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而且以后又不是见不着了。”
姜时月就这么扑进阮秋华的怀里,声音有些委屈,“可是之前明明说好玩三天的。”
虽说才跟阮秋华认识不到三天,但是她现在已经把阮秋华当成自己亲妈了,难免会不舍。
阮秋华伸手捏了捏姜时月的脸颊,柔声道:“以后也有机会啊。”
说完叹了一口气,“就怕等以后有机会了,你又嫌弃我们了。”
毕竟孩子大了,大多数都不愿意跟爸妈在一块儿玩,更何况还是已经结了婚的。
都巴不得跟自家男人腻歪在一起,哪里还能顾得上爸妈啊。
姜时月努了努嘴,“瞎说,怎么会嫌弃你们!”
就算是嫌弃顾砚安也不会嫌弃阮秋华和姜伯言啊。
毕竟一个是老公,一个是父母,完全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再加上她还是个妈宝女。
虽说很不舍,不过她也知道,这个年代的火车票不太好买,再加上姜家人还要上班,她不能太过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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