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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窈跑到出口着急地呼喊着姜叔。“爹爹丶爹爹!不好了,家里出事了!”
姜叔正守在山口打盹,闻声惊醒了,慌忙跑过来,“闺女,出了什麽事?”
江窈带着哭腔说,“珍婶……珍婶吐血晕倒了,长生哥哥正在家里照顾她。”
姜叔一听,霎时间六神无主,想也不想就拔腿随江窈往回走。藏在暗处的长生伺机出现,从身後将姜叔扑倒,江窈则趁机把手里的布团塞到姜叔嘴里。
向来老实巴交的姜叔不敢置信,睁大眼看着眼前的两个孩子。他虽是个壮实的庄稼汉,但被从背後袭击,又是两个人合力,防备不及,终究被这两个孩子捆住了。
长生拉上江窈,朝被捆的姜叔道了句抱歉,随後二人穿过山口的缝隙,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切还算顺利。
他们成功跑出了困住自己三年的大山。
江窈热泪盈眶,她不争气地哭了出来,长生眼眶亦是同红,握紧了江窈的手。
摸着黑好不容易穿过一座山头,牙山已被甩在身後,眼看着噩梦即将结束,江窈难免放松了警惕,忽然脚下传来一阵钝痛。
低头一顾,自己不知何时踩到了猎户放在此处的捕兽夹,所幸只是木制的,她没被伤及皮肉,但眼下脚踝被困住了无法动弹。
前头的长生听到江窈痛呼,上前查看,两人试图合力将捕兽夹掰开,然而这捕兽夹分外结实,另一半又深埋地下,想拔|出并非易事。
长生看了看四周,都是些低矮的灌木从,只有前方几丈开外有几棵小树,“妹妹在这等着,我去折根粗些的木棍,将这捕兽夹挖开。”
“那你快些回来,我一个人害怕……”江窈攥着长生衣角,带着哭腔道。
“嗯,放心吧。”长生摸了摸她的头发。
然而江窈没等到长生回来。
他方离去片刻,远处就有人声传来,她吓得猛地拔腿试图从捕兽夹里挣脱,然而把腿都磨破皮了也徒劳无功。
长生最终有去无回。
江窈无助地蹲在原地,双手抱膝呜咽着,从未有一刻感到这般无助,命运的五指山黑压压覆压下来,却无从逃遁,每时每刻都是煎熬。
人声渐近,江窈惊慌失措地回头望,待看到走在前头的姜叔身影时,她脑海中一片空白,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这边言时和郭易举着火把来到洞天湖边,却看不到江窈人影。
他心中猛地一沉,群山如环伺的巨兽笼罩上空,月夜下尤为阴森可怖,前一世那痛彻心扉的感觉再度袭上心头。
那时他还是江窈的长生哥哥。然而那一夜过後,连他自己也无颜再提起这个称呼。
那夜,他正在周围寻找能撬动捕兽夹的木棍,忽闻山後有杂乱的人声,意识到是牙山村的人追了上来,言时忙往江窈的方向跑回。
走出几步後,他顿住步子。
此番好不容易逮着机会逃出来,如今已是打草惊蛇,往後再想出来怕是更难。
他被拐时,正和母亲背井离乡,去往江州投奔母亲堂妹的途中。
因母亲生病,短暂地在青州停留数月,收留他们的是曾在府里做过长工的一位婶子。
那一夜他出来给突然咳血的母亲找大夫,大夫没找到,有人自身後用布袋套住他,一眨眼,便来到了牙山村。
原以为是不走运碰上了人牙子,可自从听到那老头同姜叔说起他们家获罪一事时,言时心里有了数,他是被熟人算计了。
走时母亲仍卧病在床,甚至不敢想,那落井下石的婶子是否会伤害母亲。
这三年他日夜煎熬,既着急回去又害怕回去後要面对的结果。
言时最终没有回头去找江窈,他心知即便是回去了,也无法在村里人赶来前将捕兽夹挖出,最终的结果是他俩都会被抓回去严加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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