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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正想要的是这个吧。”‘服部平次’从口袋里面拿出白毫,缓缓说道。
男人一见那白毫,眼中瞬间燃起炽热的光芒,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
‘服部平次’将白毫装回包包里面,继续剖析道:“你为了抢回这颗水晶珠,昨天才会在这座山里袭击了我,不过没能得逞。”
“接下来你为了独占宝物,在先斗町的茶屋杀害了樱先生。”
“至于,为什么不选在只园或宫川町,而是在先斗町下手呢。”
“那是因为只有先斗町的茶屋后面有条河。”
“河?”远山和叶疑惑道。
‘服部平次’继续推理道:“你在储物间杀死了正在寻找佛像的樱先生,再用安保公司用来防走失和防盗的终端还有凶器,一起放在一个塑料瓶里面后丢进河里。”
“之后再用安保公司的网站,查到了终端的位置捡回了塑料瓶。”
“然后你就在我回去的路上,骑摩托伏击我。”
“企图用同一把短刀杀死我,但是这次杀人被和叶给阻止了,于是你便想留下凶器想要摆脱嫌疑。”
“因为这能让我们以为犯人带着凶器逃离了茶屋。”
“没错吧,西条大河——不,或许我应该称呼你为,武藏坊弁庆或许更加准确。”
西条大河闻言,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缓缓伸手,摘下了包着头部的头巾,随手一扔,紧接着又摘下了面具。
那张原本隐藏在面具下的脸庞,此刻显得阴沉而狰狞,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道:“不愧是大阪的高中生侦探,服部平次。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服部平次’解释道:“因为我现你在隐瞒自己的会弓道,你在跪坐的时候,会右脚先退半步再坐下。”
‘“那个动作叫‘退半足’,是弓道礼仪,练习弓道的人都会习惯性那样做。”
“另外,我在问有没有人会弓道的时候,你一不小心说出来‘箭枕(yaakura)’这个词,那并不是在说茶屋的‘山仓(yaakura)’大婶,而是箭的枕。”
“指的是射箭时用来搭箭的,左手拇指第二关节上侧。”
“你当时应该是想这样说,‘说起来,千和铃小姐的箭枕受伤了。’,但是箭枕这个词只有练过弓道的人才会知道,顺便一提,龙元先生并不会弓道。”
“因为他把‘弦’的读音都弄错了。”
西条大河冷笑一声,说道:“哼,我原本和龙元他们一起在当地剑道场练剑,但是有一次我得知了京都有个名为‘义经流’的古老流派。”
“我就自学了义经流,并于两年前退出了原本的剑道场,给自己冠上了义经流继承人的名号。”
“弁庆居然学义经流。”‘服部平次’不禁说道。
“比起弁庆,我本就更喜欢义经。”西条大河面目狰狞大声喊道:“我想成为义经。”
“但是义经这个称号被领抢走了,盗窃团实力最强的我就这样被冠上了弁庆之名。”
‘服部平次’问道:“你是想独占佛像,是为了钱吗。”
西条大河大声喊道:“没错!但不是出于私欲。”
“是为了在京都市内建造一座义经流道场,领以前是这座寺院的主持,在撤寺之前这里也一直由他管理。”
“他还把这里借给了我,作为义经流的道场。”
“但是三个月后,领死掉了。寺院也要被拆除,已经不能将这里当做道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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