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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沉默,聂姜不答,唯独听得见微弱的抽气声。
徐鸯又说:“我是明白你的心,不愿意你委屈,才要向你坦白的。倒惹得你这样伤心害怕,又是我的错了。”
话音一落,聂姜便摇摇头,但一时间仍没有出声,只是慢慢止住了哭泣。
等她擡眼,看向徐鸯,原本带着一丝英气的双目早已哭得红肿。让人一瞧,再狠的心也硬不下来了。
“陛下的心意,妾又怎会不明白?”她哑声说,“妾并不伤心,也并不害怕,只是……陛下分明是不必同妾说这些的……可陛下还是说了。妾又何德何能,能受陛下如此天恩……”
说着,聂姜又几番哽咽,几乎是艰难地把这话说完,又摇摇头,再不肯说什麽了。
徐鸯叹了口气。
她知道是劝不住了,也知道今日这一番话,至少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了——让聂姜断了念想,既是让自己不必再应付这些事,也算是不让聂姜也陷在这样的泥沼里,日後哪怕放聂姜出宫,也都是留了馀地的——于是只好又拍拍聂姜的手,开口。
“夫人,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不必强撑着要同我说清。有些事,本来也不是必须要做的,不想做,便不做了。”
她顿了顿,又委婉地说,
“若夫人心里不舒服,需要自己静一静,我今夜回章德殿也成……”
聂姜听了,似是想到什麽,破涕而笑。
“陛下都这样信赖妾身,这样贴心了,怎麽还是叫得这麽……生疏。”她低声说。
徐鸯哑然。
她没和旁人温存过几次,更没有当过“丈夫”,懂的都是些权术丶阴谋,遇见这样掏心窝的时刻,对方又不像卫崇那样无赖,倒显得笨拙了。
好在聂姜大抵也猜到了这一点,再度擡眼看来,噙着泪花,却也终于带上了些笑意,絮絮道:
“妾身自小体弱多病,父母怕妾夭折,直到後来养好了,才取的‘姜’这个名。在此之前,只有小名。是母亲取的,是蝉的意思——
“叫‘阿蜩’。”
顿时,徐鸯便知道聂姜是真的在同她说心里话了。
是同她说,而不是同聂姜视作神明的天子说。
“阿蜩。”徐鸯唤了一声,她有一瞬的恍惚,才又道,
“……我小时也有小名。我父亲取的。
“他说……说他这一生为俗世所困,希望我哪怕只是沧海中的一粟,也能展翅高飞,飞得远远的。”
“……那是叫什麽呢?”聂姜不无好奇地问。
“‘阿雀’。他给我取的第一个名。”徐鸯说。
良久的沉默。
聂姜当然只以为她在谈先帝,而先帝在万民中的形象早已崩塌——哪怕是这样忠贞的聂家当中——又想起“太子”原先其实是不受皇帝待见的,因此哪怕有情绪,也不过是可怜徐鸯罢了。
而徐鸯则是单纯的沉默。
其实她本不应当告诉聂姜的。这个小名虽然没有几个人知晓,但若是聂姜有意打听,说不定也能猜到她原本的身份。
只是话说到这里,这句话就自然而然地流淌了出来。
既然是谈心,既然聂姜如此赤诚,她大抵也该要说一两句真话才好。
但说完後,她却有些迷茫了。时至今日,她觉得自己应当对徐温没了任何念想。那些恨丶那些孺慕,应当早随着盛大的丧礼埋进了地里。
那麽留着的还有什麽?
空空荡荡?
可是,空白的情绪之後,甚至是那小名的寓意与她如今困在御座之上,分明有几分讽刺的话说出口後,她骤然变得冷静下来了。
她第一次,抛开那些感情,去仔细想徐温的话。
去不带成见地回想那噩梦般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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