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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危机消弭于无形。
等徐鸯再从竹殿离开,已是第二日了。
她又亲亲热热地同聂姜说了一夜的贴心话。这回是当真贴心,除了以身顶替卫崇这一桩事不曾说,旁的烦恼都叫她一股脑倒了出来。
一些隐秘的女儿事。
这些事,同卫崇不能说,同孙节不能说,甚至同徐太後也不能说——别见她如今与徐太後这样默契,刚入宫时,因怀疑徐太後与徐温合谋,她也很是恨过徐太後一阵,直到摄政一事,二人被迫捆绑在一处,她才学会放下这些事——唯独今日夜里,她才能含糊地朝聂姜吐露一二。
聂姜也真不把她当那要供奉一生的天子了,说到兴起时,提起她那日尴尬扯谎非要说自己“不能行”的模样,枕在她的肩头笑到几乎喘不上气来。
“……这有什麽好笑的!”徐鸯脾气再好,也不免羞恼,把身子一转,虚张声势地喊道,“睡觉!不许笑了!”
聂姜却笑得更猖狂了。
次日,皇帝又宿在竹殿的消息在宫中流传开来。
皆因这几日聂姜不曾来章德殿,宫中少数捧高踩低的又觉得是聂妃遭了皇帝厌弃,于是这一日,皇帝不仅来了竹殿,还留宿了,形势立刻一转,那些记着聂姜的好的宫人顿时又有了底气,吹嘘起二人的恩爱来。
不过这一点风波没能出宫,甚至没能惊动卫崇。
大抵卫崇也听见了风声,不过学乖了,并不在这样的事上敢于干预徐鸯的去向,只在徐鸯第二回去的时候,状似不经意地问一句:“可是聂将军出什麽事了?”
“不是,不必乱猜。”徐鸯道。她越心绪,语气越干脆。
第三回去,她便穿上了聂姜为她精心裁制的女装。又由着聂姜摆弄,甚至试了回胭脂。
这种事,说起来难以啓齿,却实在是这深宫中,堆积成山的政务之中,难得的闲情雅致了。
聂姜还给她备了两套更轻便的骑装,催着她再去马场,试上一试。
别说聂姜了,徐鸯自从上回出事便再没跑过马,当然也心痒痒。
只是她很快便没了这样忙里偷闲的时间。
五日後,雍州的战局突变。
韩均果然猜的不错,策反于灏的事情异常顺利。
毕竟金城是陆丰的地盘,他想要不声不响离开,也太简单了。他甚至没有惊动穆孚留在城中的眼线,便快马加鞭,两日赶至了安定。
彼时,穆孚还完全不知有一路部曲已经到了金城,和陆丰接上头了。
于是陆丰也完全可以大摇大摆地入其营帐,虽仍被几个向来看不惯的将领嘲讽了一二,穆孚本人也觉察出了异样,但他只要一日的时间,便和于灏接上头了。
于灏也正等着他。
自从陆氏的死讯传至雍州,于灏便一直等着陆氏的信。
二人见面後,又有韩均的献计,甚至不需要联系逢珪,便在某处深夜带着人马烧了穆孚的粮仓,又把能带走的那部分粮秣光明正大地送到了逢珪手中。
正值深秋,穆孚倒是能再从百姓中压榨出新收的粮食,再撑过几日。但他这几年暴政,雍地百姓早已怨声载道,这一相逼,早在那些恶匪一般的官兵到家门口前便心一横,跑得没影了。
或者说,虽然没影,但穆孚当然知道那些百姓跑去哪里了——正与他僵持的逢珪军中。
——谁没听说过当今皇帝雄才大略,方及冠便除恶贼?谁又没听说过当今皇帝顺天爱民,没看陆氏也如此拥戴她吗!
一时间,逢珪为了安置这些百姓,又动用了大量的人马。
好在穆孚实在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
他若是真有脑子,险恶到此刻冲杀,虽然实在是非人行径,大抵会因此与手下人离心离德,但至少也能撕开逢珪一条口子。逢珪担心的正是这点,他安置这些难民的同时,也分心在各处设置了伏兵。
哪怕不能阻拦穆孚,至少也能拖延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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