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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嚼下腐化碎片的时候,几乎像是齐凛嚼着他的棒棒糖,嘎嘣脆,带着不加掩饰的邪恶笑容。
而现场一片哗然,灵能者们从没见过一个邪魔如此言听计从,向人类展示自己先天的灵能力量——尽管先前对鹰学派有所耳闻,但此刻出现在眼前的一切仍然颠覆了传统灵能界的许多常识和规则。
齐凛的目光不像其他人一样紧盯着邪魔,他仍然看着师父,他看着沈渊眉头微皱,或许是想起了自己曾经也做过的那些离经叛道的事。
而这一次在沈渊开口之前,已经有人问道:“但你无法保证邪魔永远听话!它一旦摆脱了锁链就会成为另一场灾难!”
听到质疑声,早有预料的伽蓝转过了面向看着他,然后面无表情地拉下领口,直到露出锁骨和心口:“这里,有一道伤。如你们所见,是贯穿了心脏的致命伤,只不过用这头邪魔的力量封闭着——如果它摆脱锁链,我会第一个死。它和它的心脏也一样。”
现场安静了片刻。沈渊的目光始终留在齐凛的脸上,而后者坦然回视,向他笑了笑。
第35章第35章“齐凛,放肆。”……
“疯子。”
有人小声评价。
鹰学派的灵能者,这两年来以激进、凶狠和不择手段而闻名,至此人们终于见识到了这些灵能疯子的“不择手段”。
他们竟然故意在身上留下致命伤,然后用邪魔的力量来封闭;在邪魔的身上也如此照办,使用自己的灵能来封印。
以此来达成的互相牵制,比起任何誓言和契约都要来得更有效,双方的生死从此紧紧捆绑在一起……也算是彻底回答了“邪魔失控该怎么办”的问题。因为一旦失控,就是与之共生的灵能者死亡,从而导致邪魔的死亡。
提问者一时感到无话可说,被这种疯狂的办法震慑住了。
很快,在场的人就意识到了这样做带来的更多影响。灵能界或许终于要开始了解邪魔了,他们可以通过这些被捕获的生物来学习更多东西,例如亚空间的现状、腐化的根源,甚至是灵能者与邪魔共生的更多可能性……但随之而来的,则是邪魔对现实世界的另一种渗透的可能性。
会议室里很快吵成了一团。
一些人支持鹰学派的做法,并期待他们带来的全新改变;另一些人则坚持保守做法,严词痛陈与邪魔合作的危险。
直到大宗师压下了他们的声音,将话题带回正轨:这次的会议目标是重建灰烬都市,而关于邪魔的议题,他们可能会需要另开一次更大的会议。
沈渊的权威性无人质疑,最后这个议题才被强行暂停,回到了他们本该讨论的事情上。
而他本人则注意到了,鹰学派的创始人和领袖——齐凛正漫不经心地翻看着手机,好像所有人争论的内容和他无关似的,嘴角甚至带着几分讥讽的笑容。
毫无来由地,沈渊想起了他年少时含怨说出的那句话:那些为平庸之人而设立的规矩,凭什么就不能为天才之人而打破呢?
……
这天的会议结束后,所有关于灰烬都市的讨论都得到了一个临时解,因此纪要和章程也在撰写的途中了,他们很快会开始相应的行动。
灵能者都是些雷厉风行的家伙,有些人当天就打算告别离开。
当然,这里面不包括齐凛。他在会议结束后就带着他的门徒伽蓝离开,然后找卫英光他们吃饭。
说实话,齐凛本来是打算去那家叫做《亚空间》的酒吧的。但他只是在门口看了一眼,发现里面又是些新鲜的面孔——酒吧就是这样的地方,每隔几个月总要换一批新鲜血液。他们可能是第一次见到齐凛,然后呆呆地望着街对面这个像是会发光的alpha,都不敢上前来搭讪。
于是齐凛发现自己也不是真的怀念这片喧嚣的场景,也许是年龄或阅历的增长让他更改了一些兴趣爱好,他有些厌倦了被人追逐。他看了一眼吧台,确认那名酒保也不是自己认识的人后,就径直离开了。
交给卫英光选择的聚餐地点,就变得很传统了。他点了一桌满汉全席,打定了幼稚的主意:必须要让齐凛大出血才行!
然后他就有点呆滞地看着齐凛回头对伽蓝说:“好徒儿,你记得付账。”
伽蓝面无表情:“好的师父。”
卫英光张大了嘴,回头看齐凛:“你、你……”
“我不认识钱,钱也不认识我。”齐凛倒是很坦然,“以前师父付账,现在徒弟付账,很公平。”只不过他刚好以前是徒弟,现在是师父而已嘛。
卫英光被他的厚颜无耻给震惊了,指着他半晌,又看向了伽蓝:“小妹妹,你是怎么被他骗进教派的?”
伽蓝看了齐凛一眼,确认他默许了以后,说:“师父从邪魔手下救了我。”
卫英光啧了一声,对这个答案并没有感到吃惊。绝大多数灵能者,或者服务于灵能者的普通人,都是因为意外遭遇了邪魔然后被卷入灵能界的。
他想起今天听说的事情,试探着问伽蓝:“你和邪魔……达成了那种共生关系,也是齐凛的授意吗?”
“是我自己的意愿。其他师兄弟也是。”伽蓝依旧不带感情地回答。
“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卫英光有点不忍心,他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瘦小的beta,总觉得有些熟悉的既视感,“你会和一颗危险的核弹彻底绑定,随时随地都可能被炸得粉身碎骨;而且别人都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你,不敢接近你……”
“我知道所有的代价。”伽蓝说。
“其实你……”
“我知道我其实不必付出这么多代价,传统灵能者拥有更正确、更安全的道路。”伽蓝先一步地开口说,目光不闪不避,从容而淡然地看着卫英光,“你吃过栗子蛋糕吗?”
“什么?”
“栗子蛋糕,我会做,而且很好吃。”伽蓝说,“三年前我坐在蛋糕店的外面,等着我的生日蛋糕烤熟,等我拿着它回家的时候,发现我的爸爸妈妈和四岁大的妹妹都死在邪魔手里,它拎着他们就像我拎着蛋糕盒子。我成为灵能者就是为了永远不变成那样。”
卫英光终于闭嘴了,一时间连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
伽蓝于是点了点头,礼貌地结束了对话:“有空的话我会带给你尝尝。”
卫英光看了她一会儿,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既视感来自哪里了:这和小时候的齐凛一模一样。
那时候的齐凛刚刚从灰烬都市里被大宗师捡回来,小小的、瘦瘦的,但是浑身长满了伤人的尖刺,要师父用了好久才把它们软化,然后一根一根抚平,变成服服帖帖的、温软的皮毛。
伽蓝也是这样的孩子。她和其他灵能者是不一样的,是生活在刀尖上的生物,假如有一天要离开刀、血和仇恨,那她起舞的脚尖就再也找不回危险的节拍了。
就像齐凛一样,他看上去在外面如鱼得水,远比被圈养在温暖的壁炉旁要来的自在。卫英光还记得小时候,大宗师问他们为什么学习灵能时,只有齐凛回答说“为了活着”,惹得师兄弟们纷纷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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