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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参不知为何,在这一刻生了些疲倦的念头,不想再与她虚与委蛇,淡淡道:“确如亓大人所说,我在莲城的这些日子麻烦你了,既然现在局势已定,我想我也该离开了。”
亓明怜挑了下眉毛,放下折子打量她:“这倒奇了,李姑娘在我兄长的府里一待就是二十多年,怎麽在我府里不过两个月就想离开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哪里苛待了李姑娘呢,李姑娘可得给我个说法啊。”
“亓大人,既然你想要说法,那我们就不妨将话挑开了说吧。”李月参揉揉眉心,低低地叹道,“亓大人一直怀疑我与李家有所牵连,同意春宴接我入府也是为了更好地探查这层关系,我不知李家公子的到来是否让你有了定论,但既然你已经获得了李公子的支持,我是否跟李家有关已经不重要了,你想要的已经得到了,再捏着我又有何用呢?”
亓明怜没料到一向聪慧的李月参会选择将话点明说破,眯了眯眼,说道:“怎麽会没用呢,这不就把李公子给招来了吗?”
李月参从容道:“那亓大人还想把谁招来呢,李家家主李峋吗?李公子就是李峋的三子,可以说他的态度就是李家主的态度,他们是看中了亓大人的手段和魄力,并非是因为我在亓府,亓大人未免把我想得太重要了些。且我是个断了药顶多再活五年的短命鬼,难道亓大人还要学亓明烽做那惜花之人,甘愿花费千金为我寻药方?既不肯,又何必拘着我,倒给亓府平添病气。”
虽处处贬低自己,但她的眉眼实在磊落坦荡,立在厅前有月华之姿。
她说得没错,亓明怜已经与李月泓达成了合作,如果李月参与李家无关,她捏着她也无用,还得费心思照顾她,如果有关,虽然把她放在亓府可以为亓明怜与李家的合作多加一层保障,可就像她说的,她顶多再活五年,要是死在亓府,这层保障恐怕就变成了李家的怨怼了。
不如把她推出去,生死由她,也赖不到她亓明怜的头上。
这样想着,亓明怜馀光中忽而瞥见一个立在暗处的身影,便展开折扇盖住红唇,露出来的眼睛微弯:“李姑娘这番话有些道理,只是我刚刚想起来,你若离开,我那用得最趁手的金刀可也会随汝同去?”
李月参垂下眼睫盖住琥珀色的瞳孔,淡声道:“如果是为着这个,亓大人不必担忧。”
为何不必担忧,她却没说。
亓明怜又看一眼暗处那人,弯起眼睛彻底笑开来:“原来李姑娘早已跟她商量好了呀,那我便放心了。只是李姑娘到底身娇体弱又无甚妖力,外面凶险万分,我念着共谋杀兄之计的情分,给你调两个身手不错的刀妖一路上护着你,你看如何?”
“亓大人有心了,月参谢过亓大人。”李月参应了下来,又说,“在离开之前,我还有一事想问——这暗牢之中可有叫‘白松’的小妖?”
“嗯?”亓明怜自然不会关注一卑贱妖仆,翻了翻暗牢名单,点头道,“是有这麽个妖奴,怎麽,你想救他?”
李月参道:“我还在亓明烽的府邸时,常听他聊些趣事,便想替他向亓大人求个情,不想我这路上太过寂寥。”
“小事一桩。”亓明怜挥挥手,立刻便有一刀妖领了命前往暗牢放人。
那刀妖前脚刚出去,暗处的人影後脚就跟了上去,轻如一阵风,没有引得任何人的注意——除了亓明怜。
“李姑娘在此处稍等片刻,我想起还有一事需得我亲自去处理。”
她向婢冠丢下一句“好好照顾李姑娘”後便擡步走出书房,挥开想要跟上来的妖仆们,自己拎着层层叠叠的裙摆来到了亓府的暗牢。
璀璨的日光被隔绝在外,只有一缕两缕的光束自缝隙中流窜下来,在身处暗牢的小妖脸上烙印出麻木与绝望的光斑,明明是黑暗里唯一的光亮,却令他们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暖,这日光与暗牢一般无二,都是一样的黏腻阴冷。
各种铁锈味和腐烂味混杂着扑面而来,亓明怜挑了挑眉毛,却不是为着令人作呕的味道,而是——这暗牢里死一般的寂静。
她不是第一次来暗牢,每一次都能听到不绝于耳的哀嚎声咒骂声怒吼声,她并没有让他们闭嘴,她喜欢听这些声音,他们越是痛苦愤恨,她越是开心。
然而有人让她失去了这份乐趣。
亓明怜目不斜视地穿行在暗牢中,终于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找到了春宴。
她派去的刀妖埋着头半跪在一旁,双肩有轻微的颤动,像是在竭力压抑着自己的恐惧,而春宴挺直脊背,垂在身侧的手握着长刀,刀尖点在泥地上,周围是一圈乱痕,似是在昭示着握刀之人的犹豫不定。
她居高临下地望着牢里的白松,目光凉薄,连映照的日光都不能暖上半分。
那半跪的刀妖听到动静,颤颤巍巍地喊了一声:“主上。”
春宴则置若罔闻。
亓明怜走过去,与春宴一同望着白松。
白松的手筋脚筋被挑断,整个人像堆鲜血淋漓的肉泥一样烂在墙根,手臂小腿脸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皮肉绽开,处处见骨,新鲜的血涌出来会覆盖陈旧的血迹,最终也会被覆盖,一层叠着一层,竟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亓明怜目光又落在白松的脸上,本该是放置着眼球的位置,如今只剩两个流着血泪的空洞。
“竟然还活着?”她有些讶异,倒是第一次对这个叫白松的小妖産生了点兴趣。
“就剩一口气了。”春宴视线从他身上率先移开,语气冷淡,“本事最小骨头最硬,估计被他们拿来杀鸡儆猴了。”
亓明怜又瞥了眼她的长刀,刀刃处没有一丝血迹,心下了然。
就在此时,墙根处的肉泥突然抖动了一下,像是被注入了一丝生命力,白松于混沌的意识中捕捉到了一丝模模糊糊的熟悉的声音,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其他人咒骂的“春狗”是谁,春宴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只是凭着自己的本能,趴在地上往前一点一点地蠕动着。
他在努力地爬向牢门,伸出皮开肉绽的手,撕扯着嗓子发出自认为震耳欲聋实则弱如细蚊的声音说:
“春宴……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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