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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吕家这一辈就剩他机灵果敢,在京中的大哥老实本分过了头,不知道趁着常林入狱一举弄了他,反而畏畏缩缩地将他做的事全告诉了父亲,这才让父亲有机会将他骂的狗血淋头。
正所谓趁人病要他命,这样的道理父亲和大哥他们难道不懂吗?
不过是因为他们没胆量而已,父亲这些年年纪大了做事瞻前顾后,大哥三弟更是庸才不堪大用,要是没有他果断出手,这么好的机会可就白白错过了。
常林是这世上唯一知道父亲秘密的外人,父亲早就想除了他。
吕三宗闻言铁青的脸上,一双暴怒的眼睛里泛茫然无措,想他凡事都要做到极致的一个人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草率狂妄又无知的儿子呢?
“你你这蠢货,常林只是被关押还在审讯阶段,他有的是机会扯出我们家,况且在尚未分清楚是否有人在背后捣鬼时,你就贸然地送上去,到时候”
说到后面,吕三宗长叹一声,实在无话可说,事情已经做下,要真被常林反咬一口只怕是非死即伤。
俩人说话间,管家敲门送进来一封京城寄来的加急信。
“老爷,是您的门生曹主簿送来的。”
吕三宗暂时收了骂声,抬手接过信,不等管家说话便挥手让人退下,皱起眉头低头拆信展开。
吕瑞退至一旁,悄悄地长舒一口气,总算没骂了,他习惯了父亲对他的轻视,但这回他肯定能让父亲刮目相看。
京中好友来信偷偷告诉自己,常林这回是牵扯进了谋害皇上的大罪,无人能救,更没人听他狡辩,自己只要将父亲在意了一辈子的事情都推到他身上,必然能让他百口莫辩。
“砰!”的一声巨响,吕瑞抬眼便见到自己的老父亲直挺挺地仰头倒在了地上,浑身抽搐,口水直流。
顾不得手上端着的热茶,猛地摔在一旁,哐啷一声,吕瑞急忙奔过去扶住吕三宗,惊慌失措地高声呼唤:“父亲,您怎么了,您怎么突然摔倒了?”
吕三宗眼睛直直地发愣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吕瑞怕得朝外面大喊:“管家快去找大夫,我爹摔倒了。”
兵荒马乱的吕府直至深夜才安静下来,吕瑞懊恼地坐在父亲的床前,手里捏着那封让父亲气倒的信不肯松手。
时任大理寺主簿的魏宾在信里通知父亲,常林的审讯转由右相韩烈亲自主审,并暗示父亲常林揭发举报他,让他们父子赶紧想办法应对。
怎么会这样呢?吕瑞不解。
刑部审讯什么时候轮到内阁过问了,况且他的好兄弟的信里明明不是这样说的啊。
卧床养病的吕三宗张大了嘴想说话,却啊啊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焦急无助如海水般淹没了他。
想起刚才大夫把脉开药时说过:“老相爷这是中风之症需要静养,短时间内说话都不利索了。”
两行老泪不由从眼角滑落,再转头看见这混账儿子呆愣在一旁,风光大半辈子的吕三宗突然感到一阵绝望。
没人比他更清楚右相主审常林的意义,韩烈如今是一点不装了,这就要正式开始对吕家动手了。
他从前怎么就没发现韩烈会跟谢家有关系呢?
他张大了嘴又啊啊了几声,想问问谁能告诉他韩烈到底跟谢家有何关系,事情过了十八年了他竟然会插手,到底是为何?他自问从来没有得罪过韩烈这个人呀。
吕瑞愤愤地从呆愣中回神,见父亲张嘴说不出话来,急得满脸泛红。
“爹,儿子亲自去京城,事情还没到最坏的时刻,您怎么能这么不经事地倒下呢?”
吕瑞拿着那封信在空中挥了几下手臂,他还是不信常林有办法自证清白。
吕三宗被气得脸色发白,口中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尽全力抓住他的衣袖,双手死死地抓紧不让他再去做蠢事。
他心里知道,吕家怕是迟早要完了。
·
刑部大牢内,常林坐在草堆里麻木地看着地上的残影,狭小的窗户外是清冷的月光照进来,窗户柱子一节节照映在泥地上。
进来好些日子了,常林终究清醒地知道他这回怕是栽了,而他前段时间一直向韩烈许恪示好,如今看来就是一场笑话。
那俩人一门心思想治他的罪,又如何会与他同流合污呢?
韩烈终究不是吕三宗呀。
回想起初入官场的那年冬天,他听说吕三宗眼光高喜美人,为了得到吕三宗的信任他绞尽脑汁地给吕三宗送去美人。在他的忐忑不安中,吕三宗坦然接受了他的献美,后来才会在酒宴上渐渐赏识他,直到谢家案里对他委以重任。
他曾经喜不自胜,以此为荣,自认为能被吕三宗利用也是一种能力。
等到真正踏入难以回头的绝路上时,生死都绑在了人家的身上,挣脱不开任人摆布。
时过境迁,本以为他终于可以自掌生死,却不想如今他的生死又系在了韩烈的一念之间。
韩烈这人油盐不进,这回怕是下了大决心要给谢家翻案了。先帝已逝,新帝年幼,正是韩烈翻案的最好时候。
而他在谢家案子里做下的那些事怕是活不了了。
“呵呵呵,还好还好。”
还好他这人心眼多,早就留了一手,只要能证明吕三宗才是主谋,他虽然左右不过是个死字,但常家上下总是有希望保住的。
人不到绝境是不会真心悔过的。
·
秋雨阵阵迎风寒,远山近水间,一队人马顶着风雨沿着官道疾驰而来。
“都打起精神来跑快点,别误了大人的事。”为首的人一袭黑色蓑衣头戴雨笠,刚毅的方脸比雨水还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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