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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澜汐听完林婉儿的讲述,忍不住笑了起来:“崔相的这个儿子还真是废物,快二十的人了,连个秀才都考不上。”
“要不是朕不忍心天下百姓跟着崔相遭殃,便不用着急,只要熬到崔相死,崔家就算是到头了。”
反正,崔相已经五十多岁了,也活不了几年。
她对付崔相捉襟见肘,但要对付崔元兆这个废物,手拿把掐。
林婉儿却是忧心道:“只怕这次崔元兆砸店是受了崔相指使,万一以后他们没完没了找事,或者查到什么底细,恐怕于我们不利。”
武澜汐摇摇头:“你放心,父皇选的外应绝对不会有问题,崔相想找他们的麻烦,算是选错对象了。”
想了想,她转而道:“你不用把心思放在他们身上,这两天,你收拾整理一下,咱们过几天,启程再去七槐县。”
林婉儿一惊:“这么快又去?”
“白糖不是快要卖完了?七槐县没了白糖,咱们得去联系别的生意。”
林婉儿奇怪道:“别的生意?陛下不卖白糖了?”
武澜汐好笑:“白糖的生意怎么能一直做?这东西卖得多了容易露馅儿,还容易跌价。”
“就此绝版,既能保留白糖礼盒的价值,不至于让那些人像崔相一样来麻烦,还能保住铺子的名声,下次想要再讹钱,不就简单多了?”
讹钱……
原来陛下心里也知道,卖这种白糖礼盒跟讹钱没什么区别。
哎,总觉得,陛下跟着唐欢学坏了。
几天后,武澜汐准备一番后,还真的和林婉儿再次踏上了前往七槐县的路。
而此时的唐欢,也已经和谢武顺利会面。
深夜,两人躲在娱乐城的按摩房里,各自趴在一张床上,接受着貌美姑娘的按摩。
一边享受地叫唤,一边忧愁地交谈。
“这么说,陛下已经知道七槐县的情况了,可她为什么一点表示都没有?按理说,圣旨早该下过来了吧。”
谢武叹气道:“等她表示的时候,就是你人头落地的时候。”
“不会吧!”
唐欢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顿时浑身寒。
“我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是瞒着七槐县的展情况而已。”
“呵呵,隐瞒就是欺君,欺君就是死罪。”
“咦,你这么说,你也欺君了,你怎么没死?”
谢武皱了皱眉头:“我也纳闷儿呢,按照陛下的脾气,她眼睛里是容不得沙子的,明明知道我是故意欺君,还放我一条生路,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看我面貌英俊,舍不得我就这么死了?”
唐欢翻了个白眼:“绝无此种可能。”
谢武哎呦哎哟叫唤了两声:“那我就真想不通是为什么了,不过,反正我的小命是保住了,我天不怕地不怕了,你自求多福吧。”
这话还真不是威胁。
唐欢自己都觉得自己这条命变得十分之玄乎。
古代的法律,跟没有也没什么区别。
只要被上位者注意到,谁管你是有什么苦衷,谁管你有什么内情,一个不高兴,就能杀你全家。
而唐欢自己也觉得,他做的事情,明理上看不是坏事,但站到皇帝的角度看,砍一百次脑袋都不够解气的。
哎!
这可怎么办?
回到房间,他赶紧拿出了这些年过往的顾客名单,准备找一些有头有脸的人帮自己疏通疏通。
刚翻了没几页,李大魁就闯了进来。
“大人,京城那两个女商客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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