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难道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事情?这七槐县有两个人是千万不能招惹的。”
“不就是一个县令,还有一个李大奎么,我记着呢。”崔元兆已经有些耐不住性子,只觉得王境泽有些啰嗦。
王境泽拦在面前,“那李大奎在七槐县最看不得的就是有人欺辱民女,若是被他现,结果会特别惨烈……”
据说,一旦有人这么做了,李大奎就会当街扒掉这么做的那人衣物,让所有百姓驻足围观。
而且这还不算,他会找来画技神乎其神的画师,将那一幕迅临摹记录下来。
这些事情王境泽并没有亲眼看到过,毕竟只来过七槐县一次。
但当时说起此事的富商心有余悸,一副确有其事的模样,让王境泽不敢小觑。
但崔元兆是什么人,当朝宰相的儿子。
在京城里都是横行无忌的小霸王,就算这七槐县的确有些特殊,可终归只是一个郡县,并没有让他太放在心上。
崔元兆相信自己的身份,也相信下属张大的实力。
他丝毫不担心自己会在七槐县遇到麻烦。
至于王境泽提醒的那两个人,崔元兆也没太在乎。
一个小小的县令而已,就算事情真闹大了,只要说出父亲的名号,他还不主动地把这个女人送上来,以此表明自己的忠心?
类似的事情没少生。
没有理会王境泽的提醒,崔元兆催促着张大动手,让他将翠翠降服。
噔噔噔
张大几步跑到翠翠面前,大手朝前方一拽。
可他没能抓到翠翠,反倒是另一只大手死死握住张大的手腕。
一股剧痛顿时传了过来。
张大龇牙咧嘴,他强忍着疼痛,挥出另一只手,想要逼退来人。
可不等他有所动作,一只脚便从面前抬了起来,下一刻张大直接倒飞了出去。
只见一个同样人高马大的汉子站在翠翠旁边,他一脸冷漠地询问道:“没事吧?”
翠翠摇摇头,“李大人,您来得太早了一点,不然我可以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李大奎挑了挑眉,右额头处的伤疤狰狞可怖。
“李大奎!”
王境泽听说过,那李大奎始终一副司马脸,额头处的伤疤十分明显,只要见了就不可能忽略。
再听翠翠的一声李大人,对来人的身份已经没有怀疑。
他悄无声息地朝崔元兆退了退,张大也从地上爬了起来,谨慎地站在崔元兆身旁。
不等三人有所动静,李大奎大手一挥,几道身影迅来到他们身旁,三人只觉得手脚麻痛,紧接着就已经被双手反扭在背后控制起来。
很快,李大奎就从翠翠跟其他人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经过。
他脸上闪过一道阴险的笑容,“七槐县好久没有这种色胆包天的人了,给我扒了他们的裤子!”
王境泽惊愕起来,传说是真的!
他顿时挣扎起来,却根本抵抗不了。
两个公子哥毕竟细皮嫩肉,反抗也没有用。
至于张大,倒是有点本事,可在矮了一阵拳脚之后表情也变得迷茫呆滞起来,任由旁人脱去自己的衣物。
很快,三道赤条条的身影站在街边。
李大奎冷声道:“在七槐县调戏妇女,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陆家以叛国罪被抄,庶六小姐陆云笙被卖入了教坊司。为脱身,她积极寻找着目标,直到遇到蒋桓,一个冷心冷情,手段毒辣的锦衣卫指挥使。酒宴上,为她挡掉不怀好意的劝酒,为她与衆人对峙,甚至不惜拔刀。她咬了咬牙,献身。不料天亮後,男人甩下一句,陆家之女,不过尔尔!云笙後来云笙借助一股水匪之力逃出上京,与人争地盘丶争势力,终于将自己成功送上帝位。先头的男人渐渐回过味来,找到她苦着眉眼道六娘,我只想再要个机会。云笙站在阶上,居高临下看着他笑眯眯说好啊!那就先入我後宫,做几年金丝雀再说。1有强取豪夺情节,男主的火葬场。2全文架空。3走剧情的,不是感情流。接档文重生之春光媚2114202393柯暮卿死了,死在了崔文州入阁消息传来的正当日,她不甘心!想想自己十六岁嫁予这人,眼瞅着他受封探花丶入内阁,步步高升。这长熟的桃子还没摘呢,自己先没了小命。这话还要从她为救小姑落水小産说起,大夫说她伤了根本,恐难再愈。婆母内容标签成长逆袭美强惨追爱火葬场...
爹系甜宠双洁年龄差9岁後期眼睛治愈中间微虐he呆萌小少爷受×腹黑大佬攻舒钰善良单纯,遭养母迫害致双目失明。萧煜航虞城最年轻且最有钱的萧家掌权人。舒钰不是舒起先的亲骨肉。舒母怕东窗事发,地位稳固後各种为难他,甚至买通地痞扮成绑匪绑架他。虽然後来逃走,但是双目失明,在他最无助的时候遇到了萧煜航。舒钰这药太苦了,我不要喝,我也不要奶糖。萧煜航自己尝试一口是蛮苦的,不过这是李医生开的药,钰儿忍一忍,喝了身体好得快。舒钰我不要喝,太苦了!乖!萧煜航几次把勺子伸到舒钰嘴边都被他躲开了。管家吴伯拿着剥开的糖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萧煜航乖,喝一口20万!画面立刻静止。好一会儿舒钰才缓过神来你说什麽?喝一碗药20万?你故意逗我的吧?萧煜航见有效,赶紧说说话算话,你乖乖把药喝完,一天两碗,40万。现在一旁的助理连啓喝一个月的药相当于我辛辛苦苦一年的工资,要不我来替舒少爷喝吧。吴伯原来吞金兽是这麽来的!...
...
她是他儿时的青梅竹马,陪伴长大的小哑巴。相认的玉佩被同父异母的姐姐抢走,她只能看着霍淼叫另外一个女人小哑巴。她是他双目失明後的太太,帮他治好眼睛重见光明。再见到她的一霎那,他问,你到底是谁?...
利比亚。赛卜哈沙漠某处东经十一度零九分北纬二十四度十分。没有地标的土地,满目黄色的荒凉。只有沙丘和流风,来自南部撒哈拉的干热风狂暴的肆虐在上空,这里之前显然经历了一场沙尘暴。对于苏春来说,这就是她失败的原因。身边散落了几支突击步枪和一地弹夹,其他皆被沙子掩埋,包括她的队员。呼苏春大口的喘着粗气,汗水从额头流出,脖子上也都是豆大的汗珠,她的美军迷彩服从肩膀滑落,吊在腰间,上身只穿着深色背心。下半身跪立的双腿也在不住颤抖。她死死盯着眼前的赛卜哈人,当地武装,荷枪实弹的包围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