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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萦平淡解释道:“刚才世子与兴国公府签了和离书,往后崔氏与侯府再无瓜葛,兴国公府今日要带她走,咱们得完好无缺地把她带到泓晖堂,崔氏的脾气你们是知道的,倘若出了什么岔子,便耽搁了世子的大事。”
崔夷初被禁足在听雨阁的事这几日传遍了侯府,这两个护卫也清楚。
听到玉萦说他们和离了,他们固然意外,但并不惊奇。
“如此,姑娘放心,等会儿去了听雨阁,我们会仔细留意着。”
“有劳了。”
特意叮嘱过后,玉萦终于安心。
一行人到了听雨阁,因见玉萦打头,护卫压阵,守门的婆子便起身道:“有什么吩咐吗?”
“世子命我们将崔氏带去泓晖堂。”
婆子闻言大喜,嘴里不停嘀咕道:“可算是处置了,成天的不消停,再关下去,我看这听雨阁往后都砸得没法住人了。”
玉萦略有耳闻。
崔夷初被禁足后天天砸东西,时不时地要骂赵玄佑,逼得宋管家让人拿布条堵了她的嘴才老实下来,只拿花草泄愤。
说话间,婆子将院门打开。
听雨阁是侯府里的幽静之所,院子里一向繁花似锦,这一进去,满院都是踢翻的花盆、拔掉的花草。
草木离了土,全都干枯在那里。
玉萦在花房做事久了,见到崔夷初如此糟蹋花草,心情顿时一沉。
映雪见状,便当先往屋里走去。
“崔氏出来,世子有请。”
屋里没有人应声,只有一个人匆匆跑出来,便是一直留在听雨阁服侍崔夷初的宝钏。
她站在廊下,目光越过映雪,直直落在玉萦身上。
“怎么是你?”
玉萦将眸光从一地的花草挪向宝钏,淡淡道:“崔氏呢?叫她出来。”
宝钏被关了数日,原是跟霜打的茄子一般没精打采,此刻遇见玉萦,她忽而来了精神。
“玉萦,你什么身份?夫人什么身份?怎么敢口出狂言?”
到了这时候,玉萦怎么会跟多费唇舌,她对身后的护卫道:“去屋里把崔氏带出来。”
“是。”
既已和离,便不是侯府世子夫人,而是滞留在侯府的不之客,无须守什么男女大防。
话音一落,两个护卫快步朝屋里走去。
宝钏大惊失色:“你们干什么?不得无礼!夫人正在休息。”
她想往里闯,映雪伸手去拉住她。
宝钏极力挣扎着,守门的婆子是认识映雪的,又极有眼色,忙上前帮忙,一左一右将宝钏死死拉扯住。
护卫们都是跟着赵玄佑打过仗的,办事手段非寻常家丁可比,片刻后将崔夷初从屋里架了出来。
宝钏没有撒谎,崔夷初的确在休息。
她成日的骂,成日的砸,在听雨阁里过得日夜颠倒,半夜嚎丧,白天睡觉。
此刻她在睡梦中被人拉扯了出来,披头散,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寝衣。
玉萦看到这幅画面,莫名有些眼熟。
当初她被邢妈妈从榻上拉扯起来的时候,崔夷初是坐在乐寿堂里冷眼旁观的看客。
风水转得挺快,这还不到一个月,崔夷初被人从被窝里揪出来,而玉萦成了看戏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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