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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七弟时常外出,遇到歹人的机会的确比旁人更多,比起习武,的确该先传授他防身术。”
宜安公主巧笑嫣然。
比起上回在宫中内务府相遇的时候,她的态度柔婉许多,丝毫没有摆公主的架子。
她在宫中素来得宠,除了太子之外,别的兄弟姐妹都觉得她恃宠生娇。
此刻她对赵玄佑这般态度,知情的宜宁公主且不说,连六皇子都察觉出异样来了。
宜宁公主道:“赵大人果真厉害,不止让七弟乖乖习武,连我这从来不肯夸人的皇姐都赞不绝口。”
六皇子眯起眼睛,看看赵玄佑,又看看宜安公主。
老实说,赵玄佑本身无可挑剔,可他成过一次婚,莫非宜安还能看上吗?
赵玄佑亦听出宜宁公主话里有话,他有些意外,当下未表露什么,只朝宜安公主拱手行礼。
“公主谬赞了。”
宜安公主知道妹妹在故意捣乱,伸手便拉着她。
“赵大人是奉父皇之命教导七弟武功,咱们别在这边围着了,以免耽误了赵大人的差事,”说罢,宜安公主又看向六皇子,“六弟不是正在练习射箭吗?别凑热闹了,省得下回陪父皇行猎的时候还是一无所获。”
六皇子被戳了痛处,却拿这位得宠的皇姐毫无办法,这会儿赵岐不闹腾了,认认真真练着马步,的确无甚热闹可看,他轻“哼”了一声,转身往射箭场那边去了。
宜安公主朝赵玄佑笑了一下,拉扯着宜宁公主的手离开了演武场。
赵玄佑回过头,见满头大汗的赵岐朝他冷笑。
“赵玄佑,你今日可真威风。所有人都知道,我被你拿捏了。”
“殿下是堂堂皇子,臣如何能拿捏殿下呢?”赵玄佑面不改色,神情淡淡。
“哼。”
赵岐虽然不服气,但他始终保持着标准的马步姿态,一动也不动。
他自幼养尊处优,陛下心疼幺儿,宁国公心疼丧母的外孙,无论宫里宫外都没吃过苦头。
漓川虽然比别处凉快些,但在太阳底下扎马步并不是一件松快的事。
按理说,赵玄佑该让他循序渐进,慢慢拉长扎马步的时间,只是一转念,便想到了昨日躺在榻上直不起腰的玉萦。
他面色冷沉,淡声道:“一个时辰未到,殿下莫要说那么多话浪费力气。”
“宜安看上你了。”赵岐却不肯闭嘴。
他原是喜欢说话的人,哪怕此刻在扎马步,有人陪着说话,也比闭嘴闷头练习要好。
赵玄佑端了茶水喝着,饮过后,又给赵岐喂了一杯。
“宜安殿下是陛下的掌上明珠,怎么会看上微臣?”
“谁知道呢?可能她眼睛瞎了吧。”赵岐嘴上依旧说着难听的话,“不过呢,你虽然不怎么样,但你若做了她的驸马,我还是更同情你。”
“殿下多虑了,既无须为公主担忧眼疾,也无需担忧臣的安危。”
“反正我是宁肯死也不会娶她那种女人。”
赵玄佑听着这话,抬眼看向赵岐,“殿下年少,眼下习武才是殿下该琢磨的事。”
见赵玄佑不接茬,赵岐也不在乎,自顾自地往下说:“反正你得小心点,她这个人,只要是看上了的东西,就一定会想方设法得到,她若真瞧上你了,可能直接就去父皇那边请旨赐婚了,到时候,你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赐婚?
赵玄佑眸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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