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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店员都包装到手酸的巨型薰衣草花束也被彻底地“炸”开了——单色的纱纹面料的包装纸像是婚礼时的纱蒙在了两人的头上,朦朦胧胧,周遭紫色的花一朵一朵地从茎杆上脱落,它们旋着弯在两人周围打转,因为精神力的波动而一圈一圈在地毯上铺开了雪青色的花海浪潮……
很漂亮,也很梦幻。
眼下的一切都令亚撒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碰到了哥哥。
天旋地转,原本怀里半抱着黑发青年的亚撒反身将人压在身下,手臂紧绷地撑在地毯上,蜜色的手指紧张地扣在花朵与地毯的缝隙之间,胸膛剧烈起伏,一双赤金色的眼瞳丝丝盯着早已经不如他高的哥哥……只要再靠近一点,就是他的了。
深红色的长卷发零碎地因为重力而垂落在顾栖的身上,脖颈、喉结、锁骨、胸膛……它们像是藤蔓一般蜿蜒盘旋,试图牢牢地抓住总像是光一般流窜的青年。
“你、你起来!”顾栖已经浑身无力了,他的虫尾被正正好好地夹在了亚撒半曲的双膝之间,一手还不认输地捏着对方的耳朵,另一手死死揪着alpha深红色的长卷发,就那力道估计等摊开掌心要夹着好几根保养极好的断发了。
但偏偏,被揪着头发的人似乎一点儿不吃痛。
顾栖眯着眼睛,感觉连空气都不够用了,“亚撒,你长本事了?”
“哪有……”被指责的alpha很乖巧,哪怕此刻他的心脏都快从血肉里蹦出来了、哪怕他的小腹热到几乎要自燃,但他依旧顶着一张俊美却神情格外顺从的脸,像是无措的羊,似乎下一秒还要问哥哥该怎么办啊?
不过如果他真的问出了声,顾栖的回答大抵是掰断吧。
“哪有个屁!”顾栖气得要死,以前那么有眼色的小孩怎么现在迟钝地厉害,他忍着下半身的潮湿,一手拉着红色的长卷发、一手揪着蜜色的耳朵,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听不听话?”
“听话的哥哥。”
“把你那破玩意儿收起来!”
“……”
“哥哥,这个,不太能控制。”
“不管,收起来!”顾栖觉得自己这一趟简直就回来的不是时候,怎么越看眼前这张乖脸越欠教育?
“好吧。”低声底气地应了一下,红发alpha委委屈屈,眼尾都是下压的弧度,他小心地从黑发青年身上慢慢撑着身子起来,尽量不碰到那条柔软又具有肉感的尾巴。
只是在他起身时很难避免衣摆和长卷发与尾部的摩擦,那轻微的触感转瞬即逝,对于满是蜜液的虫尾来说却是足以他发颤蜷缩的刺激。
可偏偏无意识做了坏事的大狗狗还一脸无辜,又换了个方向凑过去,深红色的头发从尾巴中段一路蹭着到了青年的腰腹部,与那道漂亮的缝就差了一毫米,这几乎让顾栖差点儿叫出声。但某alpha却还眼巴巴地围着自己的宝贝转悠,毫无所觉似的,嘴里关心地问道:“哥哥怎么又发抖了?”
一边问,脑袋一边动,那挨千刀的头发一边蹭。
顾栖:妈的想鲨人。
顾栖发誓,等他恢复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这个小崽子揍一顿。
黑发青年深深呼出一口气,忍到整个额头都开始发胀,他拳头里紧紧攥着那些深红色的长卷发,几乎要把亚撒天生的卷给拉成直的。他尽可能平缓着声音道:“抱、抱我去床上……”
再不换个地方,他感觉自己屁股底下的地毯都能拧出水来了——这条该死的尾巴!这些该死的分泌出来的液体!作为一条成熟的尾巴,它就不能管管自己胡乱流口水的毛病吗?
眼下,顾栖感觉自己快抓狂了。但显然这一刻的他并不知道,在不久的未来、在他好不容易回到正常时间线后,还会有更令他抓狂的事情等着他……甚至更胜于此。
“好的,哥哥。”感受到怒火的亚撒就像是小媳妇儿似的,乖巧听话,老老实实完成这来自黑发青年的命令,但实际上他心里惦记着什么,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红发alpha蜜色的手指轻轻从漂亮的虫尾底部伸了过去(审核你好,这里是单纯的公主抱),生着茧子的手掌正好撑在了虫尾的中段,一节悬空在亚撒的怀里,另一节软乎乎地半搭在他的掌中。胖乎乎的尾巴又软又腻,粘着一层薄薄的蜜,隔着大老远都能嗅闻到甜滋滋却微微腥气的香,手指轻动便能感受到流动于碰触之间的摩擦感……
亚撒心头一颤,没忍住舔了舔发烫的口腔内壁,手指也悄悄动了动。他原以为不会被发现的,谁知下一秒肉乎乎的尾巴翘了翘,本来想扇着打一下亚撒的手,但碍于虫尾的长度不够,于是顾栖扑了个空。(审核你好,这里是尾巴想打脸但是没打到)
丰腴的虫尾似乎在几年的时间里变的更加具有肉感,渐变的肉粉色从腰腹段开始蔓延着,像是桃花的花瓣,略微有种性感的臃肿,总令人有种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触摸。
亚撒歪了一下脑袋,有意无意,从鬓角两侧落下来的深红色卷发又掉在了黑发青年被蹭起衣摆的腰腹部——马甲线流畅,薄薄的肌肉轻微起伏,于是长发顺着略倾斜的小腹滑下去,又蹭过了渐变的深红……
漂亮的虫尾颤地更厉害了,几乎连小腹上晕染出一圈一圈的红。
顾栖:……更想鲨人了。
顾栖手里抓着对方的头发狠狠一拽,亚撒踉跄半步,脑袋一低对上了哥哥几乎冒火的视线——又黑又亮的眼睛光芒盛大,只装下了他一个人的影子。
真好啊。
只是还不等亚撒感慨,下一刻他的神情也变的略微扭曲,甚至有些狰狞。alpha轻咳一声,嗓子不自然地沙哑着,语调都是软了声的,“哥、哥哥……我疼。”
“哦?还知道疼?”
顾栖皮笑肉不笑,他看眼前这小混蛋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甭管以前多听话多乖巧,恐怕现在这幅白切黑才是真性情,面上一副听话顺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样子,私底下还不知道心里打着什么算盘,估计那心眼子能超过一千八百个,这么些年来倒是这一刻才被顾栖给发现了……
这般想着,顾栖心下更恼,拧着某处肉的手愈发使劲,脸上原本的气恼被笑容代替,“乖乖听话,懂?头发弄过去,手指头别动。”
谁能想到,一场阔别了几年的重逢竟然是以这样的情景做开端。
红发alpha低头瞅着自己的长发瞥了一眼,他轻咳一声,瞬间明白路哥哥的意思,手指听话了起来,还体贴地扬了扬头,让那些头发换了个位置,直到他把人抱着放在床上的时候都没有再动一下。
在顾栖尾部、后腰、肩胛终于轻轻挨着靠在床上时,他才大发慈悲地松了手,被捏到有些麻木的亚撒垂了垂眉毛,那张俊美逼人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委屈,他转而半跪在床边,锻炼有型的胸肌正巧搭在床沿上,只顾栖一侧头就能看到。
亚撒:“哥哥,捏疼了。”
气息不顺的顾栖斜眼瞅了瞅,满不在乎地扭头闭眼凝神,“活该。”
“哥哥都不心疼我了吗?”
“呵,”顾栖气更不顺地冷笑了一声,“我心疼你?你在我屋里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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