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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世界,两个人之间的婚姻关系会因为身份卡的绑定而奏效,红色的电子本上将同时留下伴侣之间的合照,再盖有政府的婚姻所的专属印章,以向外界彰显着他们作为“夫妻”的关系。
这是属于人类的结婚证,但显然并不适用于虫族社会。
不过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雄性虫族,就好比暗戳戳计划了很久的旦尔塔。
……
阿舍尔从困倦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只被一件宽大的外套裹着,从肩膀到小腿,在外露出了半截脚踝,室内温度恒定,倒是没什么凉意,甚至有种刚刚好的适应感。
他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架小型飞行器的卧室内,半拉开窗帘的玻璃外是深远灿烂的宇宙星空,脚边床铺上的被单皱巴巴堆在一起,几件衣服落在床尾,在即将落地的瞬间,被一截猩红色的尾勾挑着拎了起来。
——是旦尔塔。
“妈妈醒了。”
深红色长发的雄性虫族慢条斯理地坐在了床边,祂身上还带有洗浴后湿漉漉的水汽,似乎因为感知到了虫母的苏醒而未曾完全擦干,以至于饱满的蜜色胸膛上散落着晶莹的水珠,愈发有种男色动人的性感。
在伴侣的面前,旦尔塔大大方方裸露着自己躯干上的优点,只相对矜持地在胯间围着一条浴巾,避免太过暴露。
阿舍尔还侧躺着,这个视角所能看到的东西很全面,哪怕他已经和旦尔塔有了超过十年肌肤相贴的经历,但有时候阿舍尔不得不承认,这幅充满力量和荷尔蒙的躯干,怎么看都不会觉得腻味。
“……醒了。”开口间,眼皮微抬的青年才发现自己过于沙哑的嗓音。
前一夜的记忆慢吞吞地回笼,大概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的阿舍尔没忍住斜了旦尔塔一眼。
坐在床边的红发虫族抬手勾了勾落在青年锁骨间的碎发,在短促的麻痒之下,祂沉声道:“妈妈,您答应过的。”
那语调中,还带着几分藏不住的委屈。
“我是答应过。”阿舍尔轻咳一声,发哑的嗓音大概是因为前一天哭得多了,他就着旦尔塔端起的水杯,轻轻抿了一口,这才继续道:“……所以这就是你昨晚兴奋的理由?”
旦尔塔微顿,俯身用指腹蹭掉了青年唇瓣上的水珠,喉头微动,像是在遏制着某种隐忍又剧烈的渴望,“是的。”
重新躺回到床上的阿舍尔依旧觉得自己浑身发酸发软,那对湿答答的虫翼正紧紧贴着光裸的脊背,像是泡水泡久了似的,柔软的翅面略显皱巴,一路向上直到与肌理连接的翅根,便能看到一片夸张的红肿。
艳丽的粉色、红色交替着,那块有限的位置杂糅着吻痕与齿痕,像是大型猎食者对爪下猎物的珍惜和垂涎欲滴,似乎渴望却又舍不得彻底下口,便在品尝之前一遍又一遍地用唇舌去舔舐。
阿舍尔略微撑着手臂,战栗的虫翼缓缓自紧贴着的脊背上支棱起来几分。
那晃动的半透明色勾动着旦尔塔的眸光,阿舍尔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此刻点头,坐在床边的猛兽大抵会不知疲倦地再凑过来,直到这对虫翼再一次无力地贴合至脊背,无力挣扎。
青年心底轻啧一声,他抬了抬手,俯身坐在床边的红发虫族立马默契上前,蜜色的手臂搂着青年的腰腹、臀腿,利索又小心地将人抱在臂弯里。
祂道:“浴缸的水放好了。”
“行,直接放我进去吧。”
直至清醒前半个小时才停止的混乱,让阿舍尔全身上下都黏腻一片,他任由自己酸软无力地挂在旦尔塔的臂弯之间,直到身体被温热、滴了精油的水体浸润,才终于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小型飞行器内的浴缸空间有限,谈不上特别宽敞,同时挤进去他们两个,便会显得有些拥挤。
但阿舍尔实在懒得动弹,他像是搁浅的人鱼一般,无力靠在旦尔塔的怀里,脑袋枕在对方胸口,声音里的哑意还未曾完全恢复,“……拨过去点,硌着我了。”
旦尔塔垂眸,顺从地应了一声,只是在片刻的停顿后,又低声道:“妈妈,有点难。”
“……”
阿舍尔眯着眼睛无言片刻,最终还是放弃和身后这个时时刻刻都会兴奋的怪物争论,只道:“算了,帮我洗澡吧。”
他是累得手臂都不想抬了。
自从数年前阿舍尔接纳旦尔塔为自己的伴侣后,几乎每一次洗澡,都少不了红发虫族的身影,尤其是近乎占满整个夜晚的亲昵与混乱,体力上差得太多的虫母总会浑身无力,这个时候,他就像是大型的洋娃娃一般,躺靠在子嗣的怀里,任由对方摆弄伺候。
头皮上活动着的蜜色手指揉出了绵密的白色泡沫,阿舍尔闭着眼睛,一边养神,一边严肃开口:“旦尔塔,下次兴奋的时候,不许成结。”
很久以前,阿舍尔亲口说过他不喜欢“锁结”,毕竟以虫母的身体和雄性虫族的身体对比,有些刺激不要也罢,甚至于现阶段旦尔塔的“资本”都足够阿舍尔受得了。
只是阿舍尔怎么都没想到,最后“背刺”他的竟然是他自己——
筑巢期的虫母思维跳跃到就是阿舍尔本人都有些难以想象,也正是因为这些敏感的情绪和难控的思维,铸就了某一次筑巢期时阿舍尔的满身反骨和好奇尝试。
于是,当被勾着彻底兴奋起来的旦尔塔钉在怀里时,完全被掌控并且无力挣扎的虫母才知道自己释放出来了什么样儿的凶兽。
那次筑巢期时的阿舍尔被刺激得哭到痉挛,混沌状态下对着旦尔塔又打又咬,一排排整齐的小牙印从红发虫族的侧脸、咽喉处一路向下延伸,甚至连胸口都不曾放过。
大抵是阿舍尔的牙齿排列整齐、形状也长得漂亮,所以留下的牙印也好看,那样两个脆生生的痕迹落在红发虫族的胸口,并无凌虐感,反而透着股难言的性感。
——像是一对穿透过皮肉的ru环,好看到旦尔塔直接拍了三位数的照片,还加密储存到了自己的联络器文件深处。
甚至后来,旦尔塔不止一次可惜始初虫种的恢复力太强大,尤其虫母牙口上的劲儿不算大,那些漂亮到令祂想要无数次欣赏的牙印消退太快,根本无法在祂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至于那时候筑巢期的阿舍尔,身体娇气受不住始初虫种的锁结状态,偏生那具被养贪的腹腔又食髓知味,带着点儿赌徒对于刺激的追求,虽然哭得厉害,但也要得厉害。
于是这么一来二去,从前被阿舍尔全盘否定的“锁结”就这么被端了上来,甚至后来逐渐发展成了小情侣之间偶尔的情趣。
——当然,使用的前提条件是一个月只能有一次,不过在旦尔塔空前兴奋的情况下,一切前提都会作废。
而此刻,面对虫母的命令,旦尔塔捧着温水轻轻冲洗着对方脑袋上的泡沫,“妈妈,下次我兴奋起来控制不住,您可以咬我——惩罚我。”
说着,祂抬手捋开散落在阿舍尔额前的碎发,又单臂抱着人在自己怀里转了一圈,直接到面对面的情景。
水汽凝结的小水珠浮在青年黑色的睫毛上,一晚上旖旎带来的效果没有那么快消退,哪怕他的神情再怎么严肃清冷,但萦绕在眼尾、鼻头,彰显着前一晚哭得厉害的红晕,却大幅度削减了阿舍尔的气势。
……看起来反而像是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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