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轿子里很晦暗,傅行简在刚进来时就试探着用手指碰了碰轿帘,发现是缝死的,指尖拂过,针脚硬实细密,不留一丝缝隙。
这是一顶走在路上都不会有人侧目的轿子,却是让朝中官员闻之色变,见之悚然,他们都畏惧地称这是东厂里抬出来的断头轿。
形如鬼魅,利如爪牙,官员们不知是何时被监视,又何时被收集了诸多证据,他们权势滔天直达圣听,其权力更在锦衣卫之上,无论臣民,无需经过三法司就能直接缉拿进东厂大狱。
他们不像锦衣卫一样怒马鲜衣,常常大张旗鼓,通常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抬了这顶轿子来请君入瓮,你再怕,也只能乖乖进去。
甚至有人在被请上轿子的这一刻就会大喊招供,反正都是一死,招了便不必受那犹如剜心裂胆的酷刑。
傅行简屏息凝神,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唯一还有用的听觉之上。
宝应门一向是个热闹地方,但仅限于外城,方才他若再快几步,便会穿过宝应门,从安静肃然的内城来到摊贩林立的城门外,只消转个头,就能看到千逢居。
但他们周围始终是安静的,偶尔能听到几句寒暄,大约是有人在散衙时遇着了认识的,随着轿子不断走远,渐渐地,这一点声音也消失了。
约两刻钟,轿子终于停止了晃动,依然没有任何人说话,只听见锁链滑动的敲击声,还有门轴嘶哑的,宛若呻吟的转动声。
傅行简缓缓睁开双眼,直到看着面前的轿帘下掀起的一道缝隙,一道橙黄色的,还在微微跳跃的火光一点点攀附上他的脚背,随之而来的,是就终不见天日的潮腐气息。
“傅少卿,请下轿吧。”
还是那个中年男人,他正躬身掀着轿帘,火光同样映在他的脸上因微笑而起的纹路上,这半张脸是透着暖黄,另一半却是森然的阴寒。
“有劳闻公公。”傅行简同样微笑,弯腰出了轿子。
请他上轿的,正式东厂提督太监闻如是。
闻如是见他从容,笑道,“上个坐轿来咱们这儿的,是户部右侍郎李金玉,本是小事,他却吓得尿了裤子,毁了一顶新轿子,可惜可惜。”
他的嘴角仍是微微上扬的,眼底中却蓦然闪过一丝寒戾,他没有说话,只是半举起手臂,轻轻勾了勾食指。
霎时间,铁链交错的敲击声响彻了他身后那个阴暗无光的角落,不过转眼间,两名番役已将傅行简双手勒扣在身后,锁链缠身,被牢牢锁在了正中央的刑架之上。
“李侍郎看似丢了面子,却少吃了不少苦头,傅少卿,该说的话您现在就说了,等会儿也就少受些罪。”闻如是依旧淡淡笑道。
“那闻公公想听些什么?”
“傅少卿是见惯了牢狱审讯的,在下也就不在这儿班门弄斧了。”闻如是阒然收了脸上最后一丝笑意,屏退了那两名番役后才冷冷道,“大理寺纵火一案,还有江由的死因。”
纵火。
就连此案最后呈给皇上的结案卷宗中都白纸黑字地写着“失火”,闻如是却用了纵火一词。
他在等他下意识的辩驳与解释。
傅行简却颔首道,“闻公公,这些话在下只与老祖宗一人说。”
“傅大人,老祖宗可不是谁都能叫的。”闻如是轻笑一声道,“最近他老人家最近诸事繁杂,特意交代了在下,要以礼相待,但若傅大人不肯说,那就烦请大人瞧瞧,咱们东厂的手段与大理寺相较,哪个更管用。”
傅行简身形稍动,铁链便刺耳地摩擦,他低头一笑,“以礼相待?”
闻如是却也随之一笑,“刑讯嘛,下马威总是要有的,只是傅大人到底要比其他人难对付些,多数刚绑上就什么都招了。”
“我没什么可招的。”傅行简淡淡重复道,“话,我只与老祖宗一人说。”
“是吗?”闻如是微眯起他那双本就细长的双眼,瞳孔随之湮没在暗影之下,仿佛两条深不见底的幽黑裂隙,“那就看傅大人能不能撑到见着老祖宗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酒吧老板和小学老师的故事...
我深深地爱着你,你却爱着一个傻逼,傻逼他不爱你,你比傻逼还傻逼,爱着爱着傻逼的你,我比你更傻逼,简单来说,本文讲述一个,谁比谁更傻逼的故事。一样的套路不一样的狗血,虐到极致。...
我舔着干燥的嘴唇,拿掉墙上的挂历,把泛着血丝的眼睛凑到墙壁的一个孔洞上,死死盯着隔壁房间里的美景。 只见在暖黄色的灯光下,一具雪白美妙的娇躯,正骑坐在男人的腰腹处,不停上下摇晃着。 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荷尔蒙味道,还有一声声让人热血沸腾的呻吟。...
王滇穿越了,他身穿西装手中还拿着瓶红酒,左边是一群手执刀剑凶神恶煞的武将,右边是长袍宽袖凌霜傲骨的文官。他们齐齐跪下喊他陛下。王滇握紧了手中的酒瓶子,喊了声平身。开局是皇帝也还成,谁知一进寝殿就看到了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朕竟不知天下还有这等奇事。那个男人挑了挑眉,笑了。本欲上九天揽明月,岂料因你醉卧于云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