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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出风头
袁淮第二天领队跑操时,顶着黑眼圈,一路散发着低气压,别的排都跑得松松散散的,就他们排一个个大气不敢出,袁淮速度有点儿快,他们也敢怒不敢言,咬着牙穿着粗气紧紧跟着。
教官乐不可支,等解散的时候就叫住袁淮,指着他的眼睛问:“昨晚上做贼去了?”
“认床。”袁淮没好气地翻个白眼,尤其他们寝还有个胖子,打呼特别响,前半夜他是心思乱飞睡不着,後半夜好不容易困了,那人呼噜声震天响,让袁淮恨不得直接过去把他给踹醒了。
教官笑眯眯地拍他肩膀,“我看你身体素质不错啊,平时喜欢健身?”
“没有,随便跑跑步。”袁淮看他上下打量自己,心里就直犯嘀咕,警惕地说,“没什麽事我先回去洗漱了。”
“不急,”教官一把摁住他,“知道咱们今年除了汇报队列,还新加了一个考核项目吗?”
袁淮板着脸,“不知道,我也没兴趣。”
教官就当没听见,“两千米军事障碍赛,可带劲儿了,一个排要报三个人,我瞧着咱们排拿名次就得靠你了。”
袁淮咬牙切齿的,“我说了没兴趣。”
教官就笑,“你这都是副排长了,要有先锋意识啊,战斗得往前冲,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不过我这人好说话,第一名就算了,好歹拿个第二也不太丢人。”
袁淮感觉自己这是被骗上了贼船,刚想说老子辞职不干了,教官已经转身走了,连反驳的机会都不给他。
袁淮气得狠狠踢了一脚土,倒把自己呛得咳嗽了两声,他也忒倒霉,怎麽净遇见贾大忽悠这号人?!
袁淮这场低气压,一直延续到中午,教官训练他们跨立丶蹲丶起,教得差不多就交给袁淮喊口号,他在队伍里走来走去纠正动作,袁淮瞅准了教官正在帮蹲下的同学整帽子,大喊一声起立,教官迅速闪身往旁边一躲,差点儿被磕了个仰面朝天。
他眯眼回头一指袁淮,袁淮使劲儿憋笑,有看出事儿的同学却没能憋住,连带袁淮在内,笑了的都被揪出来罚了十分钟的军姿。
这种强权压迫下的反抗,似乎特别容易拉进人和人之间的距离,他们十多个人围成一圈互相瞅着,脸上都带着隐隐的笑意。
袁淮没有跟着笑,却也能识别出里面有几道友善的眼神落在他身上。
他不免感到奇怪,那些同性恋的传闻让同班相处了两年的同学避之不及,而这些高一的新同学,反而更能接纳他。
不过袁淮还是对人挺冷淡,不会因为别人稍微示好就去主动靠近谁,除了周小天,他谁也不想去相信,免得哪天又会失望透顶。
很多时候伤人的不是陌生人的闲言碎语,而是熟悉的人突然对你冷眼相待。
他体会过一次,就不想再去体会第二次了。
袁淮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午休半小时後就下楼开始跑步,既然躲不掉,他就不想拿第二,要做就做到最好。
他刚跑了一圈,教官就出来了,边走边扎皮带,显然是刚醒来,他在旁边看着袁淮跑圈没说话,袁淮也不理他,一个人闷闷地跑,等快结束午休了,才大汗淋漓地停下脚步,撑着膝盖直喘粗气。
教官过去踹了他一脚,“别停,走两圈再抻抻腿,你这样明天得肌肉疼。”
等袁淮走完圈,他往袁淮怀里扔了两个沙袋,“明天先绑着这个跑,後天我带你去练翻越。”袁淮嗯一声,正要离开,教官又喊住他,神秘兮兮地搭住他肩膀咬耳朵,“照你这练法,你们发的这破鞋鞋底不行,马上就得磨出一脚水泡,哎,你带‘鞋垫’了吗?”
袁淮给他搭得沉甸甸的不舒服,撩开了肩膀说没有。
教官看他没听懂,解释道:“就那个……卫生巾,你要是没有,赶紧去找你们班女生要几个,到时候大拉练也用得着。”
袁淮不吭声,一下子脸红到了脖子根儿,怪不得李静水给他塞了一包……他还纳闷了老半天,要不是不好当衆取出来,他一早就给扔了。
搞了半天,李静水还是个经验人士啊。
袁淮眯着眼,不由就去脑补李静水当年用‘鞋垫’有什麽感想,他那麽容易害羞的人,八成是躲在厕所里悄悄弄的。
李静水夏天贪凉不爱穿鞋,就弄了块儿木板放在桌子下面光脚踩着,袁淮蹲下逗猫时看见过——李静水的脚生得和人一样秀气,骨骼修长,趾甲剪得很干净,脚背上一点儿晒过的痕迹都没有,比身上看着还要白。
他紧张起来喜欢捏手指头,想问题却爱动脚趾头,两只脚踩在一块儿蠕来动去的,那样有些活泼的小动作,和他本人过分安静的性格很不相同,看起来居然有一种奇异的可爱。
袁淮还是第一次愿意承认,原来一个男人的脚,也能称得上好看。
袁淮头一次垫卫生巾还有点儿别扭,注意力老是往脚底板跑,觉着脚底下软绵绵的很古怪,他每次一慢下来教官就劈头盖脸地训,慢慢才战胜了心理障碍。
他们排剩下两个报名的人完全就是凑数,教官一有空就拉着袁淮狠练,翻越丶跳台丶低桩网丶独木桥,挨个把袁淮折磨了一遍,他轻松得和闹着玩儿似的,还有体力乐呵呵地冲着袁淮说风凉话,作战靴往後一阵乱踢,就喂袁淮吃了满嘴的土。
袁淮气不过,又的确技不如人追不上人家,只能咬着牙拼命练,迷彩服让汗湿得能拧出水来,队列训练站军姿都能累得闭上眼眯一会儿。
这麽猛练了几天,袁淮的膝盖和胳膊肘不会再隔着衣服被磨肿,匍匐前进的动作稳定了很多,不会带起太多呛人的沙尘,跳高台也没再震得脚踝发疼,他过障碍的技巧提升惊人,已经渐渐可以勉强跟上教官的速度,不被甩得太难看。
教官心里特别满意,面上却不表现,还时不时地刺激袁淮两句,他发现对袁淮这号别扭的人,难听话永远比好听话管用,怪不得以前他们连长也老喜欢骂他。
袁淮白天折腾地筋疲力尽,晚上那胖同学打呼也吵不醒他,几乎沾着枕头就能睡着,一点儿胡思乱想的体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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