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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纾的眼眸微微睁大,他不可置信地望向谢镜泊:“你这是虐待病人,我重伤还未愈......”
“你若好好吃药,就可早日好转。”
燕纾瞪了他一眼,咬咬牙又继续开口:“那我要换一间屋子。”
他一边说一边嫌弃地望向地上的药渍:“这个屋子里全是药味,我不喜欢,我要换一间上好的暖阁........”
燕纾话还没说完,便看面前的人袍袖一挥,瞬间将地面上的药汁清扫一空。
燕纾:......?
“我说了,要想在销春尽留下,获得那味药,需要你自己想办法。”
他转身径直向后走去,走了几步,忽然脚步微顿:“前几日松一、松竹他们撞上的魔教,是你引来的吗?”
顷刻间,燕纾立刻明白谢镜泊方才举剑的缘故。
他愣了一下,倏然笑开:“谢宗主原来方才是怀疑我啊。”
他没有直接回答,微微坐直身子,忽然扯到另一个话题:“那谢宗主怎么还不舍得伤我?”
燕纾坐的有些乏了,轻轻锤了锤腰,干脆从床上跪坐起身,白衣委地,恍若一只缥缈的蝴蝶。
他撑着身子,腰肢微陷,语气暧昧:“谢宗主果然对我情根深种——”
谢镜泊一言不发转身直接向门口走去:“......一会儿我遣人给你送碗新的汤药,你若想痊愈,记得按时服用。”
他往前走了两步,忽然听到身后燕纾带笑的声音再次传来。
“谢宗主问了我这么多问题,总也该我问谢宗主一个问题了吧。”
谢镜泊回过头,正看到燕纾笼着袖子,靠在床头,用他一贯慵懒随意的语调开口:“谢宗主对我的过去似乎很是了解。”
“我想知道,谢宗主对我的身份.......到底知道多少?”
房间内静了下来,朝阳在房檐外泼下一整片漂亮的夹竹桃粉,一袭玄衣的人半侧过身,站在光影交接处,看不清神情。
燕纾也不催他,调整了一下坐姿,杵着下巴,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没关系,谢宗主如果不好意思详述我们相识相知相恋的过往,可以简要......”
他话还没说完,下一秒,便听谢镜泊轻声开口:“你曾出身销春尽。”
他盯着燕纾,却看燕纾愣了一下,眼中莫名浮现出一抹惊愕与不可置信。
他倏然坐直身子:“这不可能,你......”
“什么不可能?”谢镜泊立刻开口追问。
但下一秒,燕纾意识到什么,迅速收敛神情,却似乎牵动了身体里什么旧伤,弯下腰捂住胸口,剧烈呛咳起来。
谢镜泊上前一步,皱眉望着面前的人。
燕纾咳的停不下来。
他身子整个半弯了下去,勉力平静着呼吸,却到最后关头蓦然一颤,身子一塌,偏头用袖口捂住唇,似乎张口呕出了什么。
谢镜泊垂在身侧的手一点点收紧,他想要上前一步,却见面前的人已经抬起头,重新恢复了一贯兴味盎然的模样。
“没什么,我只是惊讶——”
燕纾将方才捂唇的手背到身后,笑眯眯抬头,语调暧昧:“——谢宗主这算亲口承认了我们的关系吗?”
谢镜泊:“......我只知你曾出身销春尽,我在长生殿的长命烛上曾看到过你的名字。”
他目光落到燕纾背着的手上,只一秒又迅速移开:“除此之外,一无所知。”
燕纾怔了怔,却只看谢镜泊转过身,衣袖翻飞间,落下最后一句:“明天的课寅时七刻起,在规训堂,切勿迟到。”
燕纾:??
下一刻,一阵绝望的哀嚎声从房间内传来:“寅时?那时候天都没亮呢?!”
谢镜泊没有理会,径直转过身向门口走去。
燕纾还在垂死挣扎:“等一下,谢宗主既然之前认识我,应该也知道我不认得路吧,至少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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