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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句话啊,”姜守言想了想说,“我不想回家。”
像是有些意外这个答案,程在野偏过头看着姜守言。
姜守言又笑着重复了一遍他的开头:“亲爱的程在野,我不想回家。”
只是那笑容却不像是开心,是一种程在野说不上来的感觉,和天边的太阳一样苍凉。
“那你呢,”姜守言问他,“你想写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程在野说:“我想带你出去玩。”
姜守言愣了片刻,笑说:“你作弊呢,你顺着我的开头写的。”
程在野一点不害臊,跟他一样,把自己的开头在对视间念了一遍:“亲爱的姜守言,我想带你出去玩。”
有了一个开头,就像是拧开了水龙头,很多话不由自主就跟着顺了出来。
姜守言也不知道那一个瞬间为什么会那么自然地把那句话说出来,他想来漠河也是因为不想回家。不往外走,他就只能往家走。
可是把程在野带回家,他又有点犹豫,他病久了,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变得糟糕,但他知道自己在哪种情况下一定会很糟糕。
他之前不想让程在野看见,所以只能带他往外走,既是玩,也是逃。
但总不能逃一辈子吧,虽然程在野可以带着他逃一辈子,他不需要操心下一站要去哪里,他只需要看着窗外的风景。
但他总有一天要回去的,总有一天要面对的。
姜守言看着车窗外一望无际的洁白雪原想,他只是还需要再攒一点勇气。
幻日
姜守言还记得从观景台回去的那个晚上,程在野转着根笔问他想去哪儿。
姜守言靠坐在铁花窗边,听见房檐上的冰溜子砸在地面的碎响。
他说:“想去冷的地方。”
天寒地冻,好像所有的力气都只是用来活着,思维滞缓,他可以什么都不想。
程在野就说好啊,然后带着姜守言在大兴安岭起伏的山脉里穿行,在西伯利亚南下的冷空气里,往更广阔的雪原驶去。
他们一路走走停停,看到好看的景色就停下来待一会儿,程在野还是会给姜守言拍照片,他像是对这件事着了迷——独自一人行走在冰面上的姜守言,被麋鹿追赶奔跑摔倒的姜守言,安静靠在车窗望向远方的姜守言。
他按下拍摄键的时候是笑着的,但等屏幕暗下来,程在野看见了自己眼里闪烁的水光。
姜守言没说想玩多久,程在野就带着走遍东北和内蒙环线的念头做规划,算好路线提前网购,在到达第三个城市的时候,买齐了车旅最基本的装备,把后车座连着后备箱改成了床。
他们在酒店停车场布置着那张简易的床,床垫上铺着之前买的花床单,被子和枕头都是出发前从民宿老板娘那儿买的,花花绿绿,很喜庆。
姜守言偶尔在副驾坐累了,会躺在后面发呆,汽车在国道上摇摇晃晃行驶,姜守言望着窗外被红松遮盖的泛白的天空,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是他们离开北红村的第五天,姜守言在摇晃的车厢里,连梦都是轻飘飘的。被白雪覆盖的冬天似乎连时间都流逝的异常缓慢,等再次醒过来,姜守言有一种过了很多年的恍惚。
他盯着灰黑色地车顶看了会儿,意识到车好像停下来了,他转身扒着车座看了眼,车上没有程在野。
姜守言又撑起身去看车窗外,看见不远处的冰面上,围着一圈人,不知道在干什么,程在野背对着他的方向蹲着,仰头和对面一个戴毡帽的男人说话。
姜守言推开门下车,踩着冻结实了的冰面静悄悄地走到了中央。
戴毡帽那个男人看见他,边低头拉手上的网边冲程在野说:“你朋友过来了。”
姜守言这才看清他们在捞鱼,在冰面上凿了个洞,应该是前几天下的网。
程在野回头笑了笑,问:“睡醒了么?”
姜守言撑着膝盖弯腰看:“嗯。”
程在野解释:“想找他们买几条来着,晚上我们可以煎来吃。”
话音刚落,渔网被完全拉出来了,哗啦一声,大大小小的冷水鱼在冰面上扑腾,程在野把着姜守言往后退了好几步,险些栽坐在冰面上。
鱼尾拍打起来的水溅了几滴在程在野脸上,他偏头刚在衣服上蹭完,面前就扔过来了两条大鱼。
戴毡帽的男人说:“给你们。”
程在野问:“多少钱啊?”
男人垂着眼说:“不要钱,你们帮着把大小鱼分开就好,太小的扔回去。”
姜守言就和程在野蹲在一边帮忙,大鱼扔大框,中等的扔另一个框里,还处于幼崽期的鱼重新扔回水里。
这里纬度太高,太阳高度角小,始终升不到最高的地方。
姜守言戴着手套不好抓鱼,一条鱼抓脱了好几次才能扔进框里,他下巴卡着羽绒服拉链,或许是因为周围太过寒冷安静,脸上的神情也很平和。
他把手上那条蹦跶了四五次才抓住的鱼扔进框里,偏头对上了程在野的视线:“你老看着我做什么?”
程在野笑了笑,说:“没什么。”
等把所有的鱼分好,程在野和那群男人告别,带着鱼和姜守言回到车边。
他从后座底下接了移动电源,又打开后备箱,端出了装在收纳箱里的做饭工具。
程在野在旁边杀鱼,姜守言就用电磁炉煮雪水存着给他洗手,两个人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在太阳下山前吃到了自己在户外做的第一顿饭。
很香很烫很暖和。
程在野看姜守言吃了第一口,眯着眼问:“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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