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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蔓,你觉得他这样,多久能将那棵树砍倒?不过话说回来,他砍树干嘛?”
秦蔓瞅了炎墨一眼,轻声道:“你觉得他这时候砍树,还能干嘛?”
炎墨顿时恍然大悟:“难怪他来的方向,跟我先前看见的孤坟不一样。
原来是想要先砍树做墓碑。不对……!”
炎墨说着说着,突然激动起来:“他这坟都还没有垒起来,那我刚才看到的,又是什么呢?”
秦蔓又暼了炎墨一眼,没好气的说道:“那听你的意思,这里除了他以外,别人就不能垒坟了?”
“呃…!”
炎墨被问得哑口无言,根本找不到反驳之言。
秦蔓一看炎墨吃瘪的模样,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呵呵呵……炎墨,你看你!呵呵呵……!”
“哼!…”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
秦蔓主动开口求和,又瞟了一眼,依旧在用小药锄,孜孜不倦砍树的少年王旗石,幽幽一叹:“真想帮帮他!”
炎墨揶揄道:“想帮你就出手啊!光说有什么用?”
“哼!出手就出手!”
秦蔓突然来了脾气,手指一翻,一把小巧的九犀剑就飞了出去。
“呵呵……明明是…影像……!”
炎墨想要嘲笑的话刚刚说出口,剩下的话就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秦蔓此刻的表情也很是愕然,她就是冲动出手泄一下。
万万没想到,少年王旗石刚砍破了一点表皮的树干,就这么硬生生的被击断了。
“怎么倒了?”
炎墨微微张嘴:“不知道,有没有可能是巧合?”
“巧合?”秦蔓示意炎墨去看少年王旗石。
他也很是无措的站在原地,手中的小药锄,正僵在了半空。
突然,他丢下小药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谢谢老天爷!多谢您开眼!”
少年王旗石跪完起身,又开始手忙脚乱的挥动起自己的小药锄。
秦蔓则是疑惑的转向炎墨:“炎墨,你觉得刚才的那个,是我的九犀剑弄的吗?”
炎墨重重点头:“毋庸置疑!至于为什么可以,不得而知!”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秦蔓略带兴奋的一拍手:“我们不但隔着时间,还隔着空间,却能在刚才那一刻产生共鸣,为什么会这样?”
炎墨撇撇嘴:“你身上不管生什么事情,都不奇怪。
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刚才生的情况,是偶然还是必然!”
“哟!”
秦蔓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没想到啊!居然能从你的嘴里听到这种话。”
“哼!…”炎墨轻哼一下,“我这叫近墨者黑!…”
“你…好吧!”
秦蔓顿时哑火了,每次她与炎墨斗嘴的时候,只能略占上风。要是继续纠缠下去,结果未可而知!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炎墨却一点不信秦蔓能就此罢休。
秦蔓挑挑眉,一步步朝着少年王旗石靠近。有意走到他身旁,并从他胸口穿了过去。
“炎墨!你看吧!就是影像!”
秦蔓站在少年王旗石的身后,朝着炎墨咧开了嘴。
炎墨点头:“然后呢?你肯定另有打算!”
“果然还是你最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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