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21章
林砚卿瞬间便失去了和蓝钰继续争辩的力气,抓着他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又如同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我今天留下好不好?”蓝钰虽然是询问的语气,却似不能被拒绝。
林砚卿抿了抿唇:“我若是说不许,你便会走吗?”
蓝钰不想强人所难,可是奈何时间有限,他可能再也找不到这样的机会,也没有这种勇气了。
“不会。”蓝钰回答。
“那你问我作甚?”林砚卿唇角勾起一点讽刺的笑容,语气淡淡。
蓝钰不喜欢这样的表情,便凑上前在他唇角吻了吻,直到这个笑容消失不见,他轻声道:“别气,我什么都能做的。”
林砚卿抿着唇没说话,都已经到了这一步,难道他还能重新穿上衣服,摆上师娘的谱儿,一本正经让他滚吗?
显然有些不现实,他要点脸面,宁愿这样将错就错,也不想承认那个被亲的意乱情迷的人是他。
蓝钰年纪虽然轻,但在情事方面霸道不讲理,几乎不允许林砚卿半点反抗。
沧月峰不比无人问津的秘境,夜里也有巡逻守夜的弟子,林砚卿又不知收敛低声,蓝钰不想他的声音被人听了去,便用那原本蒙眼的细窄丝条遮目绫扼住了师娘的嘴唇。
林砚卿紫檀木桌上的原本的白玉茶盏被蓝钰收走了,转而替代的是深浅更加分明的雪白肌肤,他被蓝钰摆弄着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趴在桌上,仿佛一道盘中餐。
蓝钰手环在他腰上,黑沉沉视线下的师娘白腻的肩膀在细细簌簌地抖动着,肩胛骨仿佛蝴蝶的羽翼随着呼吸扇动着,环在肩膀的外袍还未完全褪去,他手指扣在桌沿,修长的五指用力地青白弯曲。
“呜呜”林砚卿抖得厉害,舌尖抵触着口中背叛自己的法器,第一次绑住他的手脚,这次缠住他的口舌,瀑布似的黑发缠着一条白绸,显得清冷又破碎。
猛地,林砚卿被蓝钰翻转了一瞬,晶莹的眼泪在空中划出一道幅度,一张脸红又水,额前浮着一层细细的汗珠,他伸手主动圈住蓝钰的脖子。
蓝钰托起他的臀,将人抱了起来,低头吻住他的唇,那条不算粗粝的白巾存在感十足地阻碍着两人的唇舌交缠,但就是因为这样,才更加显得性感刺激,白色变成水色。
林砚卿脸颊被绫勒出红痕,被欺负狠了般,眼尾哭成了胭脂色,含不住的口水不断往下淌,大部分都被蓝钰咽下去了。
林砚卿都已经被欺负得一塌糊涂了,在蓝钰吻他的时候,他还是主动乖巧地探出舌尖和蓝钰亲吻,仿佛本能驱使。
动情的师娘紧紧抱着他,只剩下一些暧昧的呜呜咽咽声
支起的窗户被一双大手放下,探出的手臂筋骨分明,青茎鼓起,月光再也照不进那一方卧榻,模糊的屏风上印出两个人影,曲线勾勒得凹凸有致,师娘从小修炼,基本功扎实,什么姿势都能配合。
蓝钰揽着林砚卿的肩膀,让他趴在自己怀里,呼吸起伏不定,解开咬在唇间湿透的绫条,擦了擦师娘唇角的水渍,有些迷失的师娘贴着他的胸膛,他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壶酒,轻轻捏了捏他的脸:“喝不喝水?卿卿?”
林砚卿浑身都是汗,努力睁了睁眼,点了点头:“要。”
蓝钰环着他起身,给他喂酒,林砚卿嘴唇麻了,舌尖更加木讷,有些含不住那酒水,透明的酒水顺着师娘下巴和脖颈流下,身体肌肤越发水润了几分。
蓝钰动作稍稍一顿,漆黑的眼瞳又暗了几分,垂首吻了上去,搅动着他口中的酒水,压着他的舌根,逼着他尽数吞咽下去,喉结滚动,发出咕噜的声音。
蓝钰舌尖都是那发酵醇厚的酒香,原本就是神经紧绷之时,酒精更加刺激了神经,舌尖又勾缠了几刻才作罢。
刚刚解渴的林砚卿重新被身后的师侄按进了被褥里,湿透了的被褥差点让他窒息
灰蒙蒙亮起的白光,晨雾在沧月峰弥漫,朝露顺着花瓣滴落,花苞内盛满了露水,承受不住地往外溢,滴落在潮湿的土壤中。那药圃中的灵草,因为过剩的雨水,死了几株,却暂时无人在意。
“林砚卿”蓝钰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耳朵,盘着腿,手臂圈着师娘的腰,林砚卿藏在他怀里,脸不肯抬起来,浑身都在发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别的什么。
蓝钰虽然一夜未睡却不感疲惫,眉目深邃清冷,只是眉眼间却有一股满足的舒爽,手轻轻抚摸着林砚卿的肩膀,用干净的被褥包裹住他的身体。
“还没缓过来吗?”蓝钰捏了捏他的脖颈,反复用小动作安抚他。
“你先出去”林砚卿咬牙,不知道蓝钰是不是又在装没心眼子。
“哦。”蓝钰这才慢吞吞动作,重新将林砚卿抱在腿上,感受到一片湿漉漉、水洼似的潮湿感。
林砚卿眯了眯眼,眼睛许久没有这般胀痛了,声音沙哑:“你还不走吗?”
“哦。”蓝钰松开他,拿起桌上摆放整齐的衣服穿上,他的衣裳无恙,只是林砚卿的法衣脏了,林砚卿背对着他睡着,思绪混乱无比,听见蓝钰的脚步声,不想理会。
蓝钰却如同昨夜般无礼,直接环着他的肩膀,将人揽入怀中,低头吻住他的嘴唇,辗转地吮了一圈,林砚卿瞪着那双漂亮的眼睛,不懂为什么蓝钰短短一夜便这般嚣张、且明目张胆。
当然是林砚卿给他的勇气,毕竟他一直都很乖。
“好好休息想要什么礼物吗?”蓝钰松开他,犹豫一瞬说道。
毕竟感觉自己拍拍屁股走人,似乎太不是人了。
林砚卿哪里还想要什么东西,只想让现在蓝钰赶快走。
“不用了。”
蓝钰便起身离开了,出门的时候,外间没人,天还未亮,只能模糊看见不远处几个人影,他做贼心虚,躲闪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他刚刚呼出一口气,一转脸发现铜镜中自己的脸,顿时便瞪圆了眼睛。
“这这这”是什么时候变成原型的?
蓝钰庆幸自己回来得够早,否则自己就要露馅了,他盘算着时间,大概四个时辰。
他想着,效果还不错,能够骗过师娘,只是好像只有三四颗了,若有机会还要再买几瓶才好。
他没有接着休憩,并不觉得疲惫,拿起自己的玄铁重剑去练了一上午的剑,不敢去练体,那里都是些光膀子的修士,他若不脱便显得欲盖弥彰,但他肩膀上不少师娘的咬痕,实在不堪让人直视。
剑势虎虎生风,蓝钰却有些脑袋空空,思绪飞远。
某些事情不敢深思,他并非没心肝的浪荡子,做不到一边说着心中无情,一边朝着师娘发情,可是那又如何?
蓝钰很想将这些错误都推卸给系统,但他又足够清醒所以做不到,不可否认的是林砚卿在他心中的分量不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