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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颂回头一瞧,心中亦是一惊,谁能告诉他,为何他会在洛阳瓦肆里看到他父皇!!
他眉间一跳,眼睁睁的看着他父皇被他舅舅和觉迟上师扶上高堂之位,好了,玩过家家玩到真格的了,拜高堂拜到了亲爹!
他还未来得及深思,只听他身侧的高远提醒道:“主子,快拜堂呀!莫让新娘子等急了。”
辛颂难为情的瞥了他爹一眼,像只小木偶一样同手同脚起来,但见他爹唇角噙着笑意,乐乐呵呵的,像极了家中办喜事的富家翁,并未见丝毫不快,他乍然揪起的心这才稍稍放下。
“夫妻对拜。”司仪未觉有异,高声喊道。
这次二人倒是毫不迟疑,甚至都有几分迫不及待,差一点两人的头发就因为动作太急了而缠绕在一块。
“送入洞房!”司仪高声喊道。
喜房里,喜娘端着一方铺了大红绸缎的盘子过来,笑道:“新郎官请掀新娘的红盖头。”
辛颂伸出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执起秤杆来挑她的红盖头,他明明知道这只是一场曲目体验,但心里仍无可避免的生出几分期待,唇畔挂着笑意,他挑起喜帕的一角悄悄望去,却不妨那人含羞带怯的坐在喜床上微微垂着头。
“新娘子美不美?”喜娘在一旁打趣道。
辛颂克制的点了点头,索性一鼓作气将喜帕全都挑开,她明艳如桃李的脸庞映入他的眼帘,她亦擡眸望着他,春山眉黛,秋水剪瞳。
“果真是一对才子佳人,快来饮杯合卺酒吧。”喜婆笑道。
辛颂垂眸,去端喜盘上的合卺酒,却见其是用一双金瓯永固杯盛着的,他心下讶异,复而擡眸深深的看了喜婆一眼,喜婆冲他微微点了点头。
金瓯永固杯是帝後成亲时才会拿出来用的,莫说亲王品级,饶是东宫太子成亲也没这规格。
他又仔细瞧了瞧二人身上的喜服,皆不是凡品,之前他以为自己钱财花到位了,瓦肆管事做事牢靠,如今一看却是大有文章,虞向晴如今病着也未曾留意到自己穿的是龙凤合袍翟衣,戴的是十二龙九凤的凤冠,她只以为是戏袍,但辛颂知道不是,确实是皇後出嫁时穿的吉服。
辛颂按下心中的讶异,与她饮了合卺酒之後,借故来到门外,果然之前戏班子里的人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大内侍卫,他走到前堂见他爹还在,他深吸一口气拜道:“儿臣见过父皇。”
景熙帝轻啜一口香茶,微微颔首道:“嗯,可还尽兴?”
辛颂擡眸问道:“儿臣心中着实疑惑,父皇怎在此处?”
“洛阳是我大尚东都,朕如何不能在这里?”景熙帝反问道。
辛颂:“……”
这时裴佑之低咳两声,压低声音插话道:“朝安,此处是关雎宫。”
“嗯?”辛颂更为不解了,他脱口而出道,“这里不是兴乐坊的庆和瓦肆吗?”
裴佑之解惑道:“兴乐坊毗邻关雎宫,刚刚你们走了很长一段距离,已经出了兴乐坊。”
辛颂垂眸,电石火光间明白了什麽,他擡眸看了舅舅一眼,见舅舅略微点头,这整个兴乐坊的瓦肆压根就是宫里开的。
景熙帝道:“你阿兄愁钱愁疯了,说东都闲置的这些乐伎空耗银两,裁了有失体面,到用时又抓瞎,不妨换个名头让他们自谋生路,这也是朝中秘而不宣之事。”
“你这孩子,平日里打秋风打的紧,为这个女郎倒不惜一掷千金,朕收了你的银子,总不能不替你将事情办的体面。”
“……”辛颂无语凝噎,他消化了良久才又开口道,“那也用不到金瓯永固杯吧,如此僭越,父皇是将儿臣架在火上烤。”
“现在长安城里都道太子携太子妃出游了,你可知晓?”景熙帝擡眸问道。
辛颂心间一紧,没有说话。
“婚姻大事,儿戏不得。”景熙帝声音和缓的说道,“你皇兄用不到此物,朕当年亦没有跟心爱的姑娘用上此物,朕不希望你留有遗憾,太子成亲大礼由你补全完也好,省的虞会舟又爬到朕跟前哭哭啼啼的。”
“可……”辛颂抿了抿唇,继续道,“皇兄还没出具和离书。”
“虞氏嫁的是太子,你皇兄要如何出和离书?”景熙帝不答反问道。
裴佑之补充道:“你要等的时机来了,东宫禅位荥阳郑氏必将发疯。”
辛颂闻言猛然擡头,心神俱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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