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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处理好坊中事宜已是夜深,秦妈妈和我磨合了这些时日,两人做起事来井井有条,分工明确,比以往效率高了不少。我遵守规定前去祀柸屋中习字,他昨日醉酒加挨打,别提心中有多憋屈了,正愁着没个人替他排解。路过凤吟公子的屋子,听见他正在为客人唱曲,旋律听着像是先前凌霄公子即兴的那首,不知是谁重新填了词,风吟竟隐隐唱出了寂寥落寞之感。我留了个心眼,他能将此曲唱得如此动情,不是技艺高超便是真情流露,在倾城坊中,后者可是极为不妙。走到叁楼,祀柸屋门紧闭,烛火通明,我敲了敲门,里面的人问也不问,直接道:“进来。”他脸上虽有伤,看起来仍是玉骨风姿,束着头发,穿着得体,竟未曾休息。“你怎知是我,就不能是其他人吗?”祀柸靠在太师椅上,手边的矮几上摞了厚厚一沓书册,他正拿着一本仔细翻看。“他们都知自报姓名,就你杵在门口一言不发。”男子放下手中的册子,缓缓起身至我身后。不需他多言我已轻车熟路从案架拿了熟宣和临帖,铺好纸提笔准备临摹。他在我身后静默良久,我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终是一个字也临不下,回头看他:“做什么?”他左脸颧骨处有一块淤青,男子听到我的问题,不语从旁边搬过来一把椅子,紧贴着坐在我身边。左臂能触到男子温热的胸膛,我赧红了脸,用左手推了推他:“你离远一点,这样我不舒服。”“呵。”他嗤笑,“起先不让我吻,如今我挨得近一些你也有意见?”这男人吃起醋来也是不分青红皂白,我弱弱收回目光,无视身侧专心练字。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在此期间祀柸用尽了骚扰我的法子,一会儿拉拉我的袖子,一会儿翻玩我的头发,更过分的是他开始舔我的后颈,那湿润的舌头如蛇信一般,嘬吻着发缝下的那块嫩肉。我猛地扔了笔躲到一旁,毛笔倒在那张纸上,很快便晕了一片墨黑。祀柸像是料到我会躲开,也不恼,将笔丢进了天青釉彩花鸟纹的笔洗中,懒洋洋起身走到我面前。他眼神沉静,话语中却蕴了怒气:“你还真要替他守身如玉?”这个“他”不言自明,我被吓得不敢出声,看在祀柸眼中便是默认。男子掐着我的下巴让我抬头看他,咬牙切齿道:“沐琼,你既卖身于我们五人,就不该厚此薄彼。”他的话听起来像是请求,行动却如此强硬,我不经意皱紧了眉,这番厌弃的模样更是在祀柸心中浇了一把火。他掐在我下巴上的手愈发用力,我不甘心般同他对视,因疼痛眼中悄悄蓄了泪水,他眼中的我倔强又坚决,我眼中的他愤怒而懊恼,还掺杂了一丝的心疼。半晌,他败下阵来,放开已经被他捏得通红的下巴,好声好气道:“你要如何?”我狐疑地看着他,不知他是在试探还是真的在问我,祀柸敛了神色:“说罢。”他竟能因我妥协到如此地步,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正如殇止所言,即使我心有不愿,祀柸也有千百种办法能使我就范,如今他竟然考虑起我的想法,让人意外。我揉揉脸,试探着开口:“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碰我。”他脸一板,我又补充道:“——就像其他人一样!”祀柸闻言败下阵来,几不可闻点了点头。我心中窃喜,又道:“明日我想吃叶禧记的梅花甜糕,你帮我去买。”祀柸脸黑了一半,他是最注重形象的人,让他脸上带伤外出,不如要了他的命。我见他不语,嘟了嘴故作委屈状:“问了我要如何,等我真说了又不同意,出尔反尔。”他一口血哽在喉咙,寻思擦些脂粉能把淤青遮住,终是点了点头。“珮扇喜欢吃酥梨糕,你也带一份吧?”“别得寸进尺。”“这是叶禧记的梅花甜糕吗?”白画梨看着摆在卵白釉莲花纹花口盘中的莓红色糕点若有所思。我正忙着盘点今日入库的酒水和绸缎,想到下午祀柸提着这袋糕点时的臭脸就忍俊不禁:“是,祀柸给我买的。”自上次画舫一游,白画梨本以为我和殇止再无可能,谁知那夜在他走后又发生了一些他不知晓的事情,两人居然私定终身,如胶似漆起来。他前两日太忙没能过来,今天一看应是又发生了些什么,连祀柸都放下身段这般殷勤。他心中生出了一股焦躁情绪,他知我惯会拈花惹草,不由得也像祀柸一样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处境。我全然不觉他的心思,从盘中拿了一块糕点咬了一口,梅花的香气瞬间充满口腔,甜而不腻入口即化,好吃极了。“唔,这梅花甜糕当真不错。”我感慨一句,谁知下一秒白画梨就衔走了我手中的另一半糕点,叁两下吞吃入腹。我的指尖沾了一点面渣,他就顺便舔了一下。“的确味道可口。”男子道,我石化在原地,缩回手在身上蹭了蹭,再不敢碰盘中剩下的糕点。我心不在焉又抄了几匹布料,踌躇满怀,对白画梨说道:“既然殇止已同我在一起,我也不需要你出谋划策了。”白画梨一愣,忽而失笑:“怎么,卸磨杀驴吗?”我因心中对往事不能忘怀,每每看见白画梨总忍不住想东想西,我不恨他,但恨那个卑微的自己。他大抵是不懂的。“没错。”我放弃辩驳,只要他能离开,就随便他误解吧。思及此我撕了一张白纸,在上写了几笔递到白画梨面前:“你凭此据去坊中那处票号领五两银子,算是你为我思虑的辛苦费。”白画梨当即黑下脸来,将我的手一把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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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颜正,又前途光明的八十年代大学生,除了没钱,狄思科再无其他烦恼。直到他发现自己生活在一本名叫粉红大亨之爱情难逃我手的书里。书中女主是未来娱乐业女大亨,而他是女主回忆里的短命白月光!按照剧情,狄思科去了朋友介绍的新兴娱乐场所歌舞厅,当服务员。刚上班就在群魔乱舞的舞池边,遭遇了疑似闹分手的男女主。女主撂狠话甩了你,我扭头就能捧出一个比你更红的!然后她一扭头就瞧见了立在一旁,盘靓条顺的狄思科。叫什么名儿?狄二狗。为了摆脱短命白月光的命运,狄思科自取贱名。土是土了点,不过,没有我捧不红的土狗!别干了,以后我包装你!白月光本该很有骨气地拒绝。可是狄思科却痛快应承,给钱就行。之后,他在女主身边呆了一个暑假,开学就溜了。毕业前去部里实习时,狄思科被领导请去家里给孩子补习外语。刚进门却发现,女主正好整以暇地窝在沙发里。你叫迪斯科呀?嗯。狄思科忐忑点头。那你先给我扭一段儿吧~本文又名没发过白金唱片的翻译官不是好企业家粉红大亨与她的大知识分籽儿白切黑语言天才+VS+人美路子野北京大妞...
巴蜀撇脱潇洒攻×耳背道士受1V1架空历史勿考究寒灵子有耳背,与他说话有沟通障碍。殊不知是他李亦行说话,带有严重的口音,出门在外自带家乡话。所以这两人相处,难免会有不愉快。遇到你,我真的是霉,倒了血霉,倒了你妈蜂窝煤。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可好的时候,又非好。那个要是敢动我心尖尖儿上的人,劳资一杆杆夺死他。所以,你说遭不遭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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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男强制爱囚禁逃跑文学失忆变傻故事从陆晨被厉砚囚禁的第三年开始。会有一些前情回顾。被强制爱三年之後,陆晨的记忆回到了他还没有认识厉砚的十九岁。三年前,厉砚想和陆晨在一起,陆晨不想和厉砚在一起,厉砚非要和陆晨在一起。陆晨跑,厉砚追,陆晨再跑,厉砚再追。跑,追。陆晨心死,然後求死,没死成。还因为发烧,不积极治疗,把自己烧傻了,厉砚後悔,随後陆晨渐渐恢复记忆新手写书,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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