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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下来。”原斯白朝他招手,“我把你挂一会儿。”
“不要。”池绥拒绝,熟练地膝盖点地,“我可以忏悔。”
原斯白牙痒痒,想咬人。
别说让自己的孩子拥有这样的家庭氛围,哪怕是言悦自己,都没有见过这样的画面。
平常爸爸妈妈很疼他,但言传旬很忙,小时候言悦并不是每天都能见到他,而且他还是帝国将军,气质与表情时常都是严肃的,因此和言悦开玩笑的次数都很少,更别提像这样,让孩子离一位父亲那麽近了。
不得不说,言悦有些羡慕,但更开心现在陆执也拥有了这样的温暖。
“小执,”他问,“你喜欢和安安在一起吗?”
闻言,陆执立马点头:“喜欢!”
言悦摸了摸他的小脸,眼里含着温柔笑意。
他思索措辞似的“嗯”了一会儿,片刻後,放轻音量去征求感知陆执的感受:“小执,如果从现在开始,别人会说……你的父亲不好,甚至连你一起诋毁,骂你……这个过程可能会很长很长,你没有办法去管别人怎麽说话……你会难过吗?”
陆执懵懂地和言悦对视,眼底的光莫名坚定。
“会。”他诚实地说。
言悦呼吸轻颤,有些难过。
下一刻,陆执又道:“但我会好好地长大。”
他说:“爸爸,你可以永远待在我身边嘛?”
言悦瞳孔的光亮起来,将那些悲伤与畏惧抹平。他点头,哽咽:“……好。”
—
晚上吃过晚饭,将两个孩子哄睡下後,言悦把原斯白拉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他紧张地看着对方,视死如归地坦白:“斯白,不要再帮我了,就到这里,不要让池家和陆家闹得太僵,因为我不值得。”
原斯白蹙起了眉头,开口正要说话,言悦便握住他的手腕,说道:“我不姓颜,姓言。”
两个同样的音节让原斯白有些发愣,可言悦没有仔细解释,他说完这些便痛苦地半垂下了眼睫,倾诉般低喃:“斯白,我真的……又懦弱又自私,可我是真的害怕……我爸他,和陆自声的身份太不一样了,他们都可以代表军方政治……还是对立方。”
原斯白双眼微睁,表情更加懵懂。
“我爸是帝国将军呢。”言悦安抚地揉了揉原斯白的腕骨,勉强笑了下,低声,“我爸是一个说一不二丶铁面无私的人,他做了什麽决定,那便就是什麽决定,没有人能改变……而且我妈妈身体不好,他们不要我了——是我犯蠢惹他们生气……所以我根本不敢和他们联系,只敢每年写信报平安……也从来没有得到过回复。”
“……我爸太恼我了。”
兴许是太久没有再和父母见过丶联系过,他的语气里满是思念,又满是委屈,更满是疼痛。
“我好想他们啊,可我爸不会再要我的……而且,如果因为我,帝国与联盟发生战事——我爸真的能做出来的,那我以後怎麽办啊,帝国我待不了,联盟我也待不了,我就是一个罪人……一个恶心的罪.犯。”
“……言悦,言悦。”原斯白及时叫醒又在掐自己的人,从这场眼前人是帝国将军儿子的认知中回过神来,对他说,“不要陷入死胡同,你这个想法一开始就是错的。”
言悦擡起已经泛起湿润的眼睛看着他,含着希冀。
“不要一味责怪自己。”原斯白轻声道,“言老先生和夫人爱你吗?”
“很爱。”言悦点头,眼泪瞬时往下落,“我太伤他们的心了,我……”
“听我说,言悦。”原斯白打断他,让他认清一件事,“没有任何一个很爱自己的父母真的会不要自己的孩子,哪怕他是说一不二的言将军。”
“恼怒与愤恨虽然不会随着时间消无,但想念一定会跟着时间逐渐加深。他们爱你,自然希望你好好的,希望你有一天还会回去,而不是看着你把自己留在深渊里任其沉沦,他们却什麽都不知道。”
言悦整个人都怔愣在那儿,失去了一瞬的语言能力。
“你不是自私,你是太为他人考虑了。明白吗?”原斯白说道。
言悦不是很明白,他从小就是这样,所以……
紧接着,原斯白说了和言传旬几乎一样的话。
“你的善良过了头,”他一锤定音地开解,“这会害了你。而那些被你所考虑的人,也并不会觉得你好。”
“你可以试着中和一下这种情绪。”原斯白擡手理了下言悦额前的发,让他本该明亮的眼睛裸露出来,轻声说,“你为什麽不愿意相信如果你好好和言将军沟通,他一定不会再怪你。然後你再好好哄哄父母,他怎麽舍得会让你成为一个罪人呢。”
“他们是你的爸爸妈妈啊,爱你的爸爸妈妈。”
那天晚上,言悦掩面痛哭,哭得无声。
第二天,社会新闻被一则头条霸占。
——【陆上将的爱人给陆上将寄了法院传票,要将他告上法庭】
陆自声身为上将引人注目,作为陆自声丈夫的言悦也是。
有些东西必须搬到明面上。
言悦第三次清洗了终身标记後,在医院门外见到了陆自声。
陆自声目前只是留职察看,并没有被限制自由,自然还是想去哪里就是哪里。
两个人在一起将近十年了,眼前的人身上再也没有自己一分一毫的味道,陆自声脸色极其难看,冷笑:“我们还没离婚呢,你就清洗终身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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