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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当场抓了现行,她脸上却无丝毫悔改之意,倒是让他称奇,胆敢在他面前装虚作假之人可都在天牢的号子里铁锁加身着。
他捏起她玲珑的下巴,对上她累教不改的眼。他明知她百依百顺的面具下,藏着油瓮里捉鲇鱼一样难抓的心,却仍心焦地想要逼她正视于他。
“为何要骗我?”
她佯装不知就里,心想他这般目达耳通,未必就瞧不出来她的不乐意。她好不容易脱离徐家母子,却被他算计卖身;她哥哥当众大街下跪求他放她自由,他却装聋作哑。
他回回皆是如此,明知自己不愿,却硬要强求,到头来还要怪她不给他一张笑脸。她如今虽是自己也做不得自己主的奴藉,但也不愿回回遭他作践。他这种教人捧惯了的高门公子,最好惹得他厌烦,见异思迁,马上把她抛之脑后最好。
要是平日里,她总要替恩客挽回些颜面,为他找个台阶下,才不至于将事情弄得过僵。可今日就她就是硬扛着不肯吭声,两人之间如隔了座冰山。
王之牧瞧了瞧她因不施脂粉而更显白净的侧脸,心下却又一软。他兀自担心了两日,她个罪魁祸首倒像无事人似的,这小娘子着实可恶,可此刻她安安静静坐着,却又叫他毫无招架之力。
只听耳畔传来轻叹,姜婵本欲讷讷张口,却又想到多说多错,遂闭口不语。
王之牧终究不是个喜欢底下藏污纳垢之人,他心一横,将她身子掰过来,他手劲贼大,姜婵只觉得腰间一紧,整个人已被他牢牢桎梏在臂间动弹不得。
“我的话你还没答,婵娘,你为何要再叁骗我?”他厉了语气,故意大言相骇,非要从她嘴里逼出一句真话来。
她垂眼又扬起,再看他时眉眼已带了魅色,轻唤他:“元卿。”
他一愣神,便被她两片朱唇衔了下唇,一对软软雪脯在他胸膛紧擦,四处点火。他喉结一动,她心中大喜,他一贯最爱她柔顺讨好的模样,这一回又叫她险险逃过。
她眼尾那抹得色自是逃不开他洞察一切的眼,她这般聪慧,恐怕早就琢磨透了他这个人。往日他爱极了她的顺服,在此情此景下竟可憎起来。
遂又握紧她颈子,逼她一双眼躲藏不得。她的小心思瞬间无所遁形,被他瞧得无所适从。
“大人,您弄疼奴婢了。”她不快地扭头要抛开,却被他桎得更紧。
“说。今日你不说,我便不放你。”她缄口不言,仍是避开目光。
他见她这副掩耳盗铃的姿态自是恨得牙痒,却又奈何她不得。她身怀太多秘密,他多的是耐心一一撬开,可她畏而不敬他,总有诸如这般冥顽不灵,惹他怒气上涌的时刻。
她留着满腹的秘密要与谁说?二人已亲密无间,她为什么不能对他袒露无遗,非要逼他猜?
真是坏透了的小娘子。
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只能……
姜婵只看到他眼中黝黑更近了些,便叫他堵了唇,铺天盖地的霸道席卷而来。他似一头豺狼般凶恶,噬咬着她,狠啃着她,不多一会儿她只觉得唇瓣发肿,舌头发麻。
昏昏沉沉间又被他压在身下,扯开她的衣领,将头埋在她胸前。
她被他吃得手脚俱颤,双唇、下颌、脖颈、胸乳全是水泽,像是被滴流口水的淫兽奸污过了一番。
他这才抬身,脱下裤子,挺出一杆勃勃雄立的肉枪。
姜婵一见他这架势,便翻身想逃,却被他扯住了脚拖回,一手扶着阳具,一手掐住她两颊,欲要往里送。
她的眼睛因充斥着不忿的怒火而异常明亮凶狠,他想,如果她不那么倔,似娇娘一般饧眼地透出惊恐而泪水盈盈向他求饶,他反倒会意兴索然。
王之牧沉醉的双目俯视着她的蹙额,接踵而来会如何呢?眼睁睁任由自己将阳具一点点推进她喉咙的深处,他终归是凡人,始终度不了自己恶趣,越发笃定自己似一条冷血的蛇缓慢地钻进她的深处,犹如确认领地一般,不紧不慢地深入。
她会如何?俯首帖耳地忍受着尺寸颇为壮观的阳具撑得她的嘴变形,喉中被他的筋肉阻塞得反胃、白眼翻起,嘴角溢出无法吞咽的晶莹津唾。
他腻了,他不想再看她忍着不适、假意顺从讨好,带着一闪而过的狡黠舔食阳具。
他一反常态、越发丧心病狂,再往里,再往里,她不推拒就是还承受得住,直到那纤细得一手可折的颈子清楚地被顶出他的轮廓,直到两枚精囊公平的得到她樱唇的爱抚。
“……呃……唔……!”她痛苦的呜咽可真是在他的亢奋上火上浇油啊。
她挣扭得疯狂,被逼急了,隐隐泛白的眼睛钻出一丝自救的凶狠,他直觉不妙,随即最脆弱的器官上传来尖锐的疼痛,疼到他身心皆麻,扯得他所剩无几的神智回归,他清醒了。不过,他变态的明白,方才是乐大于痛的。
姜婵狼狈地爬进罗帐深处,将那股已经涌到喉咙的呕意咽下,这才喃喃道:“我不喜欢,我讨厌。”
终于逼出了她的一丝真心话。
他当然一早便知她不喜,起初他以为床笫间是自己在发泄兽欲,可后来发现她未必没有法子操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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